果然,在這件事情過後,我本以為自己出門之後會得到大部分學生的鄙視目光,可沒想到的是,之前那些尊重我的學生,變得更加尊重我了。之前不尊重我的,現在竟然也逐漸開始尊重起了我。
我躺在床上,心中又不禁想起了我爸給我說的那句話——吃虧是福。
在學校整整兩天時間,我一直沒有見到胡天。我也詢問了他宿舍的同學,這幫小子每次當我問起,隻是搖頭說自己也不知道。
這讓我感覺到很無奈,我想盡快找到胡天,然後給這小子解釋解釋,說那天給他發短信是我當我太過於生氣了。
可找不到胡天,我也沒什麼辦法。
周五下午放學,我正準備回家好好休息兩天。沒想到剛從校門口出去,就被王田畫給擋住了去路,這小子看上去一改往日麵目冰冷的容貌,對我笑嗬嗬的說:“詠哥,難道不打算出去玩玩嗎?”
我聽到後苦笑道:“玩什麼啊?我身上一毛錢也沒帶,現在就這點錢當車費,拿什麼玩?”
說話的同時,我直接從自己褲兜中掏出來剩下的十三塊錢晃了晃。
雖然和王田畫不是一個宿舍的,但我什麼情況,身邊和我熟悉的人差不多都清楚。
等我話音剛落,王田畫便哈哈笑道:“詠哥你怎麼這麼逗啊?兄弟請你出去玩,難道還要你花錢不成?”
沒錢有時候真的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情,尤其是對我這種小青年來說。我每次出去玩,看到被人搶著掏錢,而自己想要掏錢卻一分錢也拿不出來時,心裏很不是滋味。
我笑了笑,搖頭說:“算了吧,等改天吧,這周我家裏還有點事情。”
我加以借口,無奈笑道。
王田畫聽到,皺皺眉,然後笑道:“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們出去玩,等到明天你們家有什麼活沒幹的,我去給你幫忙。”他這話說完稍微停了幾秒,還沒等我開口解釋,王田畫又說道:“這樣你可不能再拒絕我了,如果還拒絕那就真的沒把我當兄弟。”
我見王田畫如此說,麵子上也有點抹不開,隻能點頭答應。
路上,我們又遇到了黃澤還有徐華,這兩小子差不多周末一直在一起。最主要的是,徐華身邊還跟著一個,不是別人,竟然是徐琪。
看到這姑娘,我心中總會產生莫名的好感。就好像我們上輩子見過似得,熟悉而又陌生。
徐琪看到我,顯得有些尷尬。我不知為什麼會這樣,但是總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
我們幾個寒暄了幾句,黃澤聽說我們要去喝酒,這小子就屁顛屁顛的非要一起去。
當然,我沒有權利拒絕,而王田畫聽到,也是欣然答應。
於是,我們一行五個人,就朝著美食城的一家酒吧趕去。
這家酒吧的老板看樣子和王田畫是老熟人,兩人見麵就開始相互調侃起來。不過王田畫在看到別人後,雖然是言語上的調侃,但一張臉總是陰沉成的。
我有些想不通,和這種人相互調侃,有意思嗎?
選好包間,進門後徐琪自然成了我們這幾個漢子中點菜的人員,我們則是開始點酒。
在外麵的時間絕對迅速,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多,此時喝酒的就剩下我和王田畫還有黃澤三個人,徐華這小子酒量太差,我們喝了一小會他就躺沙發上睡著了。
而徐琪,也不知道是因為故意裝純還是真的一直不喝酒,今天晚上滴酒未沾,隻是簡單在喝奶茶。
初冬的天氣,此時天色已經徹底黑了。因為喝的是啤酒,我起身要去衛生間,昏昏沉沉剛剛走了不多幾步,沒想到地上一個啤酒瓶子差點讓我摔倒在地上。
徐琪看到,連忙上前將我扶住,看樣子倒是挺關心我的,對我連忙問:“阿詠,你沒事吧?你腿上現在還有傷,少喝點兒。”
我點點頭,笑嗬嗬的說:“沒什麼問題,再說了都是小傷,沒什麼大不了的。”
等我說完,徐琪朝我不好意思的望了眼,低聲道:“要不我扶著你吧。”
現在想想,我當時也是傻,等徐琪說完,本應該裝的醉成狗,沒想到我竟然還傻不拉幾的對徐琪搖頭說:“算了吧,沒事的。”
話音剛落,哪想到坐在沙發上的王田畫忽然語重心長的對我說:“詠哥,腿上有傷,你注意點還是好的。人家小琪都這麼關心你,你怎麼能這樣啊?”
我苦笑一聲,說實話,被一個姑娘攙著上廁所,這還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