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開始飄起了雪花,紛紛擾擾,從天空落下,隨著一陣寒風出來,雪片四處灑落。
冬天,就應該這樣,有雪,寒冷。可對我而言,也許這些都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是,悲傷可能是最要命的東西。
徐夏要結婚了,就在十一月十五號,今天是十一月八號,這也就是說,距離徐夏結婚,還剩下不到一周的時間。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上次我們見麵,他們才隻是單純的訂婚,從那以後,我沒見過徐夏,徐夏也沒主動聯係過我。我不知道徐夏最近這段時間是如何度過的,可清楚自己對徐夏的思念有多深。
我常常在夢中驚醒,夢裏的徐夏穿著美麗的嫁衣,有時候是白色,有時候是紅色,美麗動人。剛開始一切都還好,徐夏在笑,笑的很大方動人。可是後來,徐夏的身上開始沾滿鮮血,受傷,倒地不起。
現場隻剩下我和徐夏兩個人,我迷茫,不知所措……
最後,王寶那可憎的麵目就會出現在我麵前,笑的很陰冷,好像在告誡著我什麼。
這種場景,在最近這段時間不知道出現了多少次。
下課鈴聲響起,趙濤湊過來對我問:“詠哥,今天周五,下午別回家了,我們出去玩玩。”
我朝趙濤望了眼,也不知道是什麼驅使著我點了點頭,開口笑道:“好啊。”
話音剛落,王蓉在前麵冷笑了一聲,意思好像很看不起我們似得。
我也看得理會王蓉什麼,這姑娘自視清高,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我又何必那麼認真?
下午放學,我和趙濤黃澤還有徐華四個人,朝著校門外走去。剛出了校門,我們還正在商量應該先去什麼地方,沒想到身後傳來了呼喊聲。
我站住腳,轉身去看,不遠處王田畫一個人站在那裏,身上穿著厚實的羽絨服,臉上是巨大的暖耳朵的東西,至於臉色,還是和往日一樣,免去表情。
王田畫一直都是這樣,給人的第一感覺就像是這小子總是遇到什麼不開心事情似得。可實際上他心裏還是挺開心的,無非是想要這樣裝酷罷了。
“王哥,有什麼事情?”我嘻嘻哈哈的笑著問。
王田畫大步趕上來,看著我低聲說:“別鬧了,什麼王哥啊?”
“哈哈,好吧,說說看,今天找我有什麼事情?”我對王田畫笑著問。
王田畫自從上次在高三宿舍發生了那件事情,就很少和我聯係,每次見麵,他總會給人一種不自在的感覺。就像是他做錯了什麼事情似得。
其實我也能理解,想想看,本來是他和陳華兩人決鬥的,最後卻換成了我。
而且事後我還贏了,在陳華的宿舍中和陳華掉下了四樓,要不是因為有棵大樹擋著,我和陳華全都命上黃泉了。
男人和男人之間,如果產生一種與生命相關的交情,那這種交情絕對是無與倫比的。
等我說完,王田畫微微皺眉思慮幾秒,這才開口說:“這樣吧,今天周五,我請客,出去喝酒怎麼樣?”
“正合我意!地方你選,錢你來掏,酒大家一起喝。”我笑著調侃道。
王田畫點點頭,對我繼續說:“就我們幾個人嗎?”
“給你宿舍那幾個摳腳大漢打電話,讓他們也來吧,要不然我們五個人也沒什麼意思。”黃澤在旁邊嘻嘻哈哈的笑道。
一聽這話,王田畫直接搖頭說:“算了吧,我叫幾個女同學怎麼樣?”
“女同學?別扯淡了,你王田畫是個出門帶女朋友的人?”我差點笑噴,看著王田畫直言說。
說心裏話,這小子平時就很少和女人聯係,沒想到今天竟然還主動說要帶幾個女同學,難道和我一樣,現在是為情所傷,為情所困了不成?
王田畫這才嘴角露出一抹淡笑,對我低聲說:“好了,先找到地方在說吧。”
與我們不同的是,更確切的說,與我不同的是,王田畫出手絕對算得上大方。我們平時唱歌,最多也就是經常去的那幾家不怎麼高檔的KTV,晚上玩玩大概花三五百左右。而這小子,第一次請我們出去喝酒,選擇的包間最低消費就要八百八十百元,裏麵的東西還賊貴。
我從沒來過這種地方,總覺得在這裏玩是白白給人家丟錢的。可真的等我開始玩之後,才發現這地方雖然錢多,可玩的項目自然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