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的語文成績,在全年級不是第一,那也絕對是第二。尤其是作文,曾獲得全國作文比賽第二名。
或許因為這點,曹曉飛對我更關注有加了。
可誰能想到,就這樣的一個乖乖男,過不了多長時間,會徹底改頭換麵!墜入人生的高。潮之中!
當我脫下褲子的時候,我不敢去看曹曉飛的臉,更不敢看曹曉飛身上的任何位置。
盡管如此,但我還是有了反應。
我真他娘想不通一個人的蛋蛋承受能力到底有多強大,現在被打成這德行,竟然還能挺起小腦袋!
等我將全部零件展示出來後,曹曉飛無奈的笑了笑,歎道:“看樣子有點嚴重,我這會送你去醫院吧。”
我偷偷瞄了眼自己的哪裏,雖然中間被遮擋了一部分,可下麵我看的出來有些腫了。
急忙拉上褲子,紅著臉點了點頭。
送去醫院,輸完液後已經是淩晨兩點多鍾。
輸液期間曹曉飛一直陪在我身邊,這也是我印象中有史以來最好的老師了!
輸完液,值班的醫生告訴我沒什麼大問題,不過最近不能做太過激烈的運動。
我心想在學校上課,找誰去做激烈的運動啊?於是點頭答應,曹曉飛本打算送我去學校的,可學校有規定,晚上十點半就禁止任何人出入宿舍樓。
所以當天晚上曹曉飛帶我去了她家,因為一個人的緣故,她所居住的房子不是很大。
一室一廳,大概四十多平米的樣子。剛進門就是客廳,空間雖然狹小,但和她宿舍一樣,相當整潔幹淨。
她關上門,對我笑道:“你今天晚上睡臥室就行了,我睡在這裏。”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老師,我睡沙發吧。”
“那個……你身體上有傷,聽老師的吧。”曹曉飛估計也有些不好意思,對我略顯尷尬的說。
我知道自己拗不過她,便答應了。
去了臥室,眼前一幕讓我的臉再次紅了。靠近窗戶旁邊的暖氣片上,竟然放著件紫色的小內內。看樣子是昨天洗的,這會已經幹了。
盡管我知道這是曹老師的,但我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過了大概十分鍾左右,曹曉飛過來敲門,我說門開著。曹曉飛就推門而入,看到我後她有些尷尬的說:“阿詠,你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上課。”
我答應了聲,看著她身上披著單薄的浴巾,兩條修長的大白腿,還有那呼之欲出的胸部,一步步走到小內內旁邊。紅著臉將其拿起來轉身走出了臥室。
我的心當時猛的跳動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想或許是因為她一個人居住在這裏擔心不安全的因素吧。臥室的門上竟然安裝有貓眼。
我躺在床上,看著緊閉的房門,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剛才曹老師的身體,兩腳不禁踩在了地板上。
我心裏不斷暗罵自己是禽獸,可還是貓著腰到了貓眼旁邊,認真的看了起來。
那天晚上我擦掉了地板上的汙漬,將衛生紙裝在了褲兜裏,第二天早晨帶著罪惡感丟在了馬桶中。
早晨我沒上早自習,直等到上第一節課的時候才在曹老師的陪同下到了教室。
讓我沒想到的是,王蓉竟然因為我昨天晚上的舉動,大肆宣揚了我昨晚被打的事情。
剛等曹曉飛離開,趙濤便匆匆上前詢問情況,而且直言問我昨天晚上在什麼地方睡覺。
我沒說是在曹老師家,隻是說在醫院。
趙濤便問我哪裏被打傷了,我還是沒說實話,苦笑著指了指腦袋上的傷。
趙濤看樣子不相信,不過因為高鵬軍進入教室,他也沒在過多詢問。
一周過得很快,轉眼便到了周末。在學校的日子我並沒在受到來自任何人的騷擾,包括高鵬軍。
可周五下午,王鵬再次來到我們教室門口,對著我得意洋洋的冷笑道:“小子,下午有本事你從學校飛出去,要不然我們大哥會讓你以後斷子絕孫!”
我不知道這個沒父親的雜種哪來資本如此囂張,就算是想要找存在感,也用不著這種辦法吧?
我狠狠地瞪了眼王鵬,將桌上的書本裝進書包,然後朝門外走去。
趙濤和黃澤好像得到了什麼風聲,他們在我出教室的時候上來對我說:“你要不還是去找老師吧……”
說這話的時候,兩人看上去非常無奈。
我笑了笑,搖頭說:“該來的遲早會來,你躲不掉的。”
“那你……小心點。”趙濤說著,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長的歎了口氣,便轉身走開了。
我沒說話,隻是獨自背著包朝外麵走去。
剛走了不多幾步,眼前一個姑娘擋住了我的去路。我認識她,她叫徐琪,是我們高一年紀公認的校花,和王鵬在一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