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振作起來,至少我們現在可以確定了,那個叫做諾耶的人真是你的兄弟,我剛才聽見馬爾福夫人叫他‘小堂弟’!”詹姆斯鼓勵著自己的友人,“而且,聽她們剛才的對話,你們家裏的情況並不是很好。也許你該做些什麼,而不是現在團在這裏,捧著一顆碎掉的心自怨自艾。”

伏地魔的消失在霍格沃茨中並沒有改變太多,除了那些極端的斯萊特林開始逐漸收起他們的利爪之外。學生們依然過著自己的日子,期待魁地奇,偶爾夜遊,躲避費格太太和她的貓們,為預言家日報上又抓到了一個食死徒而歡呼……西裏斯因此擔心著他的父母,在他的記憶裏,他的父母都是伏地魔忠實的擁護者。

“我能做點什麼呢?如果他們真的是食死徒,並且殺害過無數的人,他們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我能做些什麼呢,我不過是一個不討他們喜歡的不知感恩的格蘭芬多臭小子……”西裏斯猛地看向詹姆斯。他口中說著這樣的話,眼神中卻透露出巨大的憂傷。

“西裏斯,我們一起想辦法,好不好?想想雷古勒斯,如果你家裏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了,他一定會難受得嚎啕大哭的!也許我們可以去找西弗勒斯尋求幫助?照你母親剛才和馬爾福夫人的對話看來,馬爾福先生一定會有什麼好辦法的……哦,還有你的新兄弟,諾耶,你別忘了,他可是拉文克勞的繼承人……”

“那又怎麼樣……我覺得他是不會以他的家族為榮的。要是在這之前,我一定很高興我又多了一個兄弟,我可以教他打魁地奇,可以教他如何泡妞,可以和他勾肩搭背……可是現在,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他還搶了我的西弗勒斯……好吧好吧,可能我用‘搶’這個詞稍微過了些,但是我的西弗勒斯永遠都不會屬於我了……”西裏斯更加沮喪了。

“如果你有耐心,可以等著他們婚姻契約破裂的那一日。”當然,兄弟,其實我更想說,如果你能等得到的話。

相比較這裏沉悶的氣氛,宴會廳中,西弗勒斯正在和一個男孩跳舞。這是今晚西弗勒斯的第一支舞,在他拒絕了N個或可愛或嫵媚的女孩之後,他的舞伴從旋轉的樓梯上緩緩走下來。而麵對著他的王子,西弗勒斯單膝跪地,將右手貼放在左胸上,如一個騎士。沒有人說明這個男孩的身份,但是顯然有不少人已經心知肚明。

一個沒有姓氏來曆不明的人,唯一覺得有些奇怪的,是他長得和布萊克家族那個叛逆的大兒子有幾分相似,但一個似火,一個如水,分明截然不同的兩種氣質。從他出現的那一刻起,沃爾布加和奧賴恩的臉色就不怎麼好看。諾耶掀去了麵具,在他還是一個嬰孩時,親手給他戴上死亡玫瑰的奧賴恩自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1973年的冬天,我們見證了魔法部行政過程中最黑暗的一幕。從一開始大快人心的食死徒圍剿活動到最後爆出其中涉及到的大量冤案錯案,讓民眾對於政府的信任在經曆一個高峰之後降到曆史的最低點。盲從,偏聽偏信,無正規的審訊途徑,充斥大量的□交易……麵對這樣的政府,我們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是不是,什麼時候有人破門而入將我們以莫須有的罪名抓走,僅僅是因為有人覬覦我們家的某樣祖傳魔法物件?是不是,什麼時候我們的仇敵逍遙法外,隻因為他給了某個高層官員不少的孝敬?我們為此深深地憤怒,卻又深深地恐慌著。”——摘自《榮耀之旅:見證曆史的拐點》

☆、懷孕

在聖誕節即將來臨的時候,一直在公開場合沉默的盧修斯突然向威森加摩提出控告,而控告的對象出乎意料竟然是巫師政府。這差不多是巫師曆史上第一件由個人提出控告政府的案件了,在此之前的案件的一般程序都是由政府相關的檢測部門發出傳票給被告人,而政府本身一直扮演著維持秩序者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