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要加上劍的看管費。”
墨清拿出懷裏僅剩的銀兩,“我就隻有這些。”
老人沒好氣地搶過銀兩,示意對方可以走了。墨清再度看了看這個行為乖張的老人,抱著劍走向那土丘。
連墓碑也沒有一個,墨清不禁感到一陣淒涼。拔去旁邊的幾顆雜草,便坐在了墳前。就那麼呆呆地看著這堆黃土,他還
沒能相信裏麵埋著的是那個貪玩成性、亂吃飛醋的人。
不知何時,天空已經暗了下來,一輪彎月爬上了樹梢。
白天的那位老人點著一支蠟燭走到墨清的身邊,接著把手上的香點燃,祭在了墳頭。
墨清看著他一係列的動作,有點不明所以。
“你是他什麼人啊?”老人突然開口問道。
“我……”墨清想了想,還是隻答了一句‘朋友’。
老人‘哦’了一聲,放下一碗麵,起身離開。
月亮落下,太陽升起,墨清始終坐在墳頭,累了就換個姿勢,他倒不是要守靈,隻是一時想不到接下來自己要去哪裏,
反正在這裏一天三頓又有人給他送麵,他更不急著離開。
那老人古怪的行為也使他疑惑不解,每天晚上老人都會來墳頭上一炷香,問同樣一個問題,‘你是他什麼人’,墨清懷
疑這老人家是不是人老了糊塗了,在這麼過了幾天之後,他覺得有必要告訴對方他的這個問題已經重複了多個晚上。
“老伯,你這個問題昨晚已經問過了,昨晚的昨晚也問過了,昨晚的昨晚的昨晚也問過了。”
“哦,是嗎?”老人坦然處之,“那你今天的答案呢?”
墨清嘴角抽畜了一下,狐疑地盯著對方,“你……”
他話沒說完,對方已經連連擺手,“不是、不是。”
“我都沒問呢,你這麼急著回答我幹嗎?”墨清沒好氣地瞪了對方一眼,“我是問你有沒有兒女,就你一個人住在這裏
嗎?”
“啊?恩。”
“是嗎?那一個人生活一定很辛苦。起早摸黑的,砍完柴又要拿到集市上去賣,也隻能換點溫飽的錢。”
“是啊。”
“為了第二天能有力氣繼續砍柴,一天三頓一定要好好吃飽。”
“不錯。”
“不然哪天被風一吹就倒了。”
“這有點誇張了。”
“嗬,用斧頭砍柴一定很不順手吧,那麼笨重的工具,使起來可比起劍困難多了。”
“還好啦,習慣就可、可、可……”
“可什麼?你說啊?”墨清臉上的笑令對方不寒而栗。
自知說漏嘴的人緊閉著牙關,猛烈地搖頭。
“說啊,怎麼不說了?你不是一直在問我和這裏頭埋著的人是什麼關係嗎?你再問啊,你不想知道了嗎?”
這人還是一個勁兒的搖頭,直到墨清憤怒地拔出玄黃。
“看我笑話很開心是不是?耍我很爽是不是?見我為你傷心難過,你幸災樂禍是不是?邱雲霄,我墨清今天不殺了你誓
不為人。”
說完,墨清一劍刺向對方。邱雲霄那個叫溜得快啊,墨清氣得破口大罵。
“邱雲霄,有種你就別跑。”
“不跑,難不成讓你砍啊。”邱雲霄卸下喬裝,恢複聲音,健步如飛,邊跑還不忘大叫,“有人謀殺親夫啊~”
“這是你自找的。”墨清停下追殺,扔掉劍,拿出玉簫。
這一下,邱雲霄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