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最後一串了。大師兄說最近沒空閑給我買零嘴,讓我省著點食的。”

二師兄額頭冒汗,忍了再忍擠出個笑容說:“過來,為兄不搶你的糖葫蘆。隻是有一事不明,想問問師弟你。”

小道士聽說二師兄不搶自己的糖葫蘆,才放心跑了過來問:“怎麼了?這二師嫂似乎氣得不輕呢!我可跟您說哦,我喜歡現在的二師嫂,回溯條裏麵那個充滿心計的兔子我可不喜歡它!”

二師兄見影歌又一副要咬人的模樣,趕緊阻止小道士說下去,於是問:“你大師兄呢?”

小道士想了想說:“大師兄說他做了件不怎麼磊落之事,要回穀中思過崖去自我反省。哎,對了二師兄大師兄他所為何事您可否知道?”

“大哥……”二師兄再次深感無力,原來這一切不但是十三師弟參與,連大哥也有份了。

二師兄與小道士有心情談家務事,影歌可沒啊。這不,影歌對著二師兄摟著自己的手狠狠一咬,二師兄衣袖上即見紅。也因痛而鬆了手,讓影歌有機會逃脫二師兄的懷抱。

影歌退了幾步,大喘著氣。此時肚子裏麵那兩個也一並湊熱鬧,漸漸加重的疼痛讓影歌身子軟了軟。直到靠在旁邊的白蘭身上,肚子疼痛才有所好轉,但仍然蒼白著張臉。

白蘭扶好影歌,勸道:“依我看來,這其中必有誤會。小影你何不給逸塵兄一個把誤會說開的機會呢?”

“哦,對了二師兄大師兄回穀前說什麼盼著您與小兔分了是什麼意思啊?他好像還交給我一個木盒說是等二師兄回穀之後,再交與小兔的。哎,亂了亂了,我都分不清你們要做甚了!”小道士這時皺眉抱怨著。

靠在白蘭身上的影歌身子一顫,突然想起之前大師兄與那左道人聯合起來整自己和二師兄的事情來,心裏也起了疑。想了想,就對一邊不知所措的二師兄說:“好吧,那你就說說你十四師弟那個片子裏麵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吧。”

二師兄鬆了口氣,上前來把影歌拉回了自己懷裏。影歌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也就靜靜地由著二師兄抱著。一來他累了,也怕了。二來與二師兄已分開兩個多月,也實在想念二師兄身上的味道及懷裏的溫暖。

見影歌安靜下來,二師兄伸手去撫了撫影歌的肚子,歎了口氣說道:“這月上旬,我在南臨國遇見了十三與十四兩位師弟,十三跟我坦然他之前就進了回溯陣得知十年以來所發生之事。後來他用他所有的修為改動了回溯條的一些事實,也就是你們所看到的我與大哥在木家村所談之話,都是經過篡改。”

二師兄停了停,又說:“若我沒猜錯的話,大哥交與三師弟的木盒裏肯定是裝著我當年進回溯陣的回溯條。我當年有緣識得靈淵穀的酒釀真人,那日我在他穀中做客碰到了下凡來討酒的星君。星君那日醉後吐真言,道我與兔仙子有五世情緣。而這一世我為道來,他為妖。”

懷裏的影歌又有了動靜,二師兄抱緊了點又說:“十年前我以為鳳裏山那個名喚影歌的妖是我今世所愛,不惜一切去風裏山尋他,卻發現他對我竟無半點記憶。我心有不甘,回穀之後闖了回溯陣。這才得知,那妖身裏的靈魂根本不是與我原定之人。這一切都怪罪於閻王爺一次酒後誤事,讓原本妖身裏的靈魂錯生於另一空間。無法之下,我唯有請教祖師爺爺。記得當時祖師爺爺告訴我,唯有涅盤才得以重生。我信之,將所有修為給了那隻一心想成精的兔子,最終讓它魂斷成形之時。而身為修道之人,我不但貪婪去預知未來,更是犯了殺戒。因此遭了天劫,命懸一時。”

這時原先跑回房中取木盒的小道士捧著木盒跑了過來,嚷嚷著:“二師兄小兔,果真是回溯條!”

二師兄接了過來,把回溯條拿了出來口中念道:“瑤池台前共相約,隻羨鴛鴦不羨仙。”

眾人眼前一轉,一個仙霧彌漫的平台上。一白一藍倆人共相對而跪,割腕立誓。共喝下彼此之血,相擁而笑……

回溯條一直錄到四個月前影歌與二師兄身穿紅裝,相相拜堂結為夫夫為止。至此,影歌才知道原來二師兄一直尋找的一直愛著的那人是自己,也明白上世為什麼總是被女孩子所拋棄,為什麼當初在迷霧林二師兄有難自己心糾是痛。他與二師兄三世之前已喝下對方的鮮血立誓,從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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