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女通吃,沒想到薛兄弟你如今更是愛著道道了,薛兄弟你若是想要,盡管拿去,我這還有別好東西,一起先試試這滋味,包你**!"

接下來薛蟠心思可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在席間也多是應酬了事,心癢難耐想著老九那漂亮臉上意亂情迷哭著嚷著求自己玩弄模樣,隻覺得一股又一股熱流不住往下麵湧去,若不是好在衣裳肥大,早就出了樂子了。

宴席完畢後他也不待孫紹祖挽留,隻說有事改日再來,忙不迭回到下榻宅子去了,這宅子是九爺在京中買下產業,他和老十不比十三十四還掛著朝廷名頭,如今當年九阿哥和十阿哥在玉牒上早就是死人了,這當年康熙賜下府邸也已經易了主,自然是再無可尋了。

回了房裏,薛蟠一見老九和老十兩個還沒回來,更是大喜過望,忙不迭把那小瓶拿出來,到了些粉末進去酒中,搖了幾搖,拿鼻子嗅了嗅,果然是無色無味全無異狀,心中更是信了孫邵祖話,嘴都樂得合不上了。

這等待時光更是漫長了,薛蟠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眼巴巴望著門口,好容易聽見了腳步聲,薛蟠心道:"來了!"

隻見房門被推開,九爺和十爺說著話走了進來,見他還沒睡,九爺愣了愣,反常必妖,這小子……九爺眼神瞥了瞥桌麵,看到薛蟠倒好酒杯,心裏一動,這小子,手腳夠快嘛!

看著薛蟠一副故作沒事兒人樣子,九爺心裏麵可樂開花了,老十不自在看了眼薛蟠,對老九說:"九哥,今晚……"

"路上怎麼說來著,今兒是我,明兒才是你。"九爺攔住了老十話,老十一愣,九哥啥時候說過這話了?剛要著急,卻見九哥背對著薛蟠不住對自己打眼色,他雖然憨直,可在這種事上卻異乎尋常敏銳,看到九哥這模樣,也猜出了個大概,連忙點頭應著。

"是了,嘿,那明兒我再好好疼愛蟠兒。"老十說著往外走,薛蟠一見更是大喜,九爺那張漂亮臉蛋,浮現那種表情是頂迷人不過,若是十爺……呃……薛蟠自己打了個寒戰。

想到這裏,薛蟠連忙狗腿走到九爺旁邊噓寒問暖:"來,先喝點兒酒潤潤嗓子。"

薛蟠殷勤遞上去酒杯,九爺一笑,接過酒杯,遞到嘴邊,薛蟠眼巴巴看著他張了嘴,心道成了,更是克製不住傻笑了起來,卻誰知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間,九爺卻忽猛地把他往前一帶,整杯酒,一滴也沒浪費全都灌到了他嘴裏。

"咳咳……咳咳……"被嗆得夠嗆薛蟠掐住喉嚨不住咳嗽,這嗓子還沒爽利呢,藥勁兒上來了,四肢慢慢軟了下來,渾身上下也像是被貓抓了一樣難受,偏偏腦子還清醒很,讓薛蟠再遲鈍也知道是自己又自作孽了。

九爺戲謔把薛蟠攔腰抱起,往床上一扔,笑道:"原本我還體恤著你舟車勞頓想著讓你好好歇一歇,沒想到你卻這麼迫不及待,老十,進來吧,讓咱們兄弟好好伺候伺候咱們蟠兒。"

老十早就在門外候著呢,聽到九哥一張嘴,便走了進來,手裏還拿了不少東西,往九爺麵前一遞:"九哥,這些東西是蟠兒偷偷帶進來藏在偏房,瞧瞧,可有不少好東西。"

薛蟠一聽魂兒都飛了,這可是孫紹祖介紹好東西,據說是專門管教窯子裏不聽話小官兒!

"哦?我瞧瞧。"九爺似笑非笑從那大袋子拿出一根細軟藤條來,往地下甩了兩甩,這藤條柔韌有勁兒,薛蟠那邊臉兒都白了。

塵埃落定終章落幕

新一年,就在所有人都沒有從新年喜慶中回過神來時,朝廷卻有了大動作,弘瞻突然發難一般罷黜了一幹大臣,原本一直喊冤在看到確鑿罪證後都變成了求饒,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皇上是如何拿到這麼確實證據?

而位高權重者知道了那位爺存在,又如何猜不出皇上會有這些東西原因,自己心驚肉跳了好一陣,忙著去警告自己門生們都把手爪子放老實了,不然誰都救不了他們。

清掃了一批毒瘤,弘瞻提拔了一批年輕人到了任上,而留下一批,也並非全無過錯,按照弘瞻意思,一並處理了才是,然而雍正臨走前說話他也記著,貪官汙吏是如論怎麼做都沒有法子徹底根除,水至清則無魚,任人還有大學問。

留下那些確有真才實幹,弘瞻也找了機會挨個敲打了一下,隻能如此罷了。

做官膽戰心驚,而已經遠在江南幾家人,就隻剩共享天倫幸福了。

賈母過世、賈政雲遊,賈家當家人便落在了寶玉身上,寶玉自小便不喜經濟仕途,而今賈環已經成就了功名,他也絲毫不以為意,賈政在金陵置辦房產和田莊,這些年來府裏麵也儉省,也不貪圖那些虛無麵子,收著這份產業,寶玉也當真成了富貴閑人了。

每日在府裏侍弄花草,偶爾和黛玉一起到下麵莊子裏麵去也學學陶公情調,夫妻二人倒是誌趣相投,賈敏看了也隻得歎氣道真是天生一對,又放心不下,夫妻二人一合計,便合家從蘇州搬到了金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