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蟒蛇活了不知道有多少個年頭了,即便是我刺穿了它的心髒,它短時間內也死不了。”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就站在這裏等著它死嗎?”思月問道。
女酒鬼搖頭:
“不必等它死,我們繼續往前走。”
聽到女酒鬼這句話後,我忙上前一步走到她身旁開口問道:
“師父,再往前麵走可就沒路了,那條暗河咱怎麼過去?”
這也是我們目前對麵臨最嚴峻的一個問題,剛剛那條黑色的巨蟒就是從前麵那條地下暗河裏麵竄出來的,若是我們貿然下水遊過去,萬一那暗河裏麵再出來一條這麼個大家夥亦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在水裏麵我們可鬥不過它們,都得玩完。
女酒鬼聽到我說出的這句話後,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我從她那一雙如深潭般不可測的眼神深處好似看到了一絲失望。
她對我的失望……
“怕死,就不要當道士,種地挺適合你。”她丟給我這句話後,竟然直接朝著那條底下暗河大步走了過去。
看著女酒鬼的背影,我不能否認我自己怕死,但每個男人身體深處那一直存在的自尊心卻因為女酒鬼的那句話給刺痛。
說實話,若是今天就我和女酒鬼的話,下河就下河,我光腳不怕穿鞋的,反正找不到那紫雞皮草我也活不了多久,但讓我最擔心的卻是錘子,他這一次是來一起幫我尋找紫雞皮草的,若是他在這裏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如何對他和他的父母以及我自己交代?
我們所處的場景極度危險,若是讓錘子他自己掉頭回去,先不說他同意不同意,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萬一在路上遇到什麼危險,在沒有女酒鬼幫忙的情況下,他自己能脫險的幾率幾乎為零。
而讓錘子跟著我們一起往前走跟著女酒鬼下河,即便是遇到危險,在我們身旁也有她這麼個茅山高手,危險係數肯定比讓錘子他自己原路返回要小。
也就在這個時候,在後麵的錘子和思月走了過去,錘子走到我身旁,拍了我肩膀一下看著我問道:
“老琴,你站在這裏想什麼呢?走吧!”
我點點頭,把思緒拉了回來,和錘子、思月一起跟在女酒鬼的身後追了上去。
走到那條暗河前麵,女酒鬼回過頭看了我們一眼冷聲說道:
“在這條河水裏麵遊泳的時候,不要往下看,更不能說話,一口氣快速遊過去,都記住了。”她說著,直接跳入了暗河下麵,快速朝著對麵遊了過去。
見女酒鬼當先跳下暗河,我緊接在她身後跳了下去,冰冷刺骨的和誰頓時讓我清醒了不少,我看了前麵的女酒鬼一眼,朝著她那邊快速遊去。
在我身後錘子和思月也前後跳了下來,我們一行四人都在暗河之中朝著對麵奮力遊去。
在河水裏麵我一直擔心害怕突然有什麼蟲子蟒蛇甚至食人魚竄出來打我們個措手不及,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時候,一直到我遊到對麵上岸後,河水裏麵平靜無比,居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等我們四人都上了岸後,好奇心促使我用強光手槍朝著水麵朝著暗河下麵看去。
這不看不打緊,一看嚇得我直接大叫畜生,身子不受控製的往後連退數步!!
聽到我的喊聲後,錘子忙湊了過來看著我問道:
“老琴,怎麼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這才對錘子開口說道:
“那……那河水下麵都是睜眼張口的死人!!”
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我剛才所看到的那一幕,太過於恐怖惡心,一具具裸體未腐的男女屍體都全部雙目圓瞪、嘴巴張的老大,我甚至從他們的瞳孔裏麵看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