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琴,你剛才刺的也太用力了,針都從指甲蓋那頭穿出來了。”一旁的錘子說道。
過了好一會兒,這種劇烈的疼痛感才開始慢慢減輕,我這才抬頭看了一眼站在我麵前的女酒鬼。
她看著我,突然開口問道:
“你為什麼一定要走我們這條路?”
“我……我想讓自己變強,從而保護自己在乎的人不受到傷害。”我看著她答道。
女酒鬼卻搖頭道:
“你錯了,我修習道術並非是為了讓自己變強,而是責任,這陰與陽的兩界……嗬嗬,恐怕就要開始亂套了,你要是走上這條船,可就再也下不去了。”她說著把我手上的那根銀針拿了回去,轉身就走。
“哎,你等等,你剛才說過隻要我這麼做你就一定會教我道術。”我叫住了女酒鬼說道。
她聽到我的話後,腳步未停,頭也沒有回的說道:
“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會兌現承諾,但是也有條件的,學費一百萬,湊齊之後來這裏找我。”
“你這不是故意難為我嗎?!”我道。
“隻有弱者才會說出‘難為’兩字。”女酒鬼說著,帶著洛璃,漸漸走遠……
我低頭看了一眼已經流出不少血跡的中指,心裏麵憋屈的要命,這短時間裏麵我上哪去弄齊一百萬的巨款?!
這時,錘子走過來看著我問道:
“老琴,你手沒事吧?”
我把中指放進嘴裏吸了幾口道:“沒什麼事兒。”
錘子接著說道:
“我說那娘們的心也太黑了吧,這一張口就是一百萬,她倒是有錢,但咱們不還是社會底層的頂梁柱嗎?這明顯是逼著咱哥倆去賣腎啊,這賣了也不一定夠。”
“一邊去,我現在手裏若是加上田野還沒有給我的十五萬,有五十多萬,咱再繼續賺個五十萬也就夠了。”我說道。
“你說的倒輕巧,那可是五十萬,不是五十!不是五塊!老琴你是真當這錢是大風刮來的?”錘子說道。
我搖頭看著女酒鬼剛才所走遠的那個方向說道:
“這可不一定……”若是運氣好,我們再能接到像田野這樣之類的‘大活’,先賺錢並不算太難。
“除非你中彩票……”錘子他一分鍾不打擊我他就難受。
……
我和錘子倆人在屋子裏待了沒一會兒,便有一個五十歲上下的老大爺走了進來,說是要帶我們下山。
跟在老大爺的身後,我倆便朝著這蓮山山下趕去。
到了山下的時候,已經傍晚。老頭回去後,我和錘子倆人隨便找了一家麵館吃了碗麵,便就近找了一家看起來相對幹淨的賓館住了下來。
這蓮山相距“知天機”少說還得有四五十裏地,所以我和錘子準備在這山腳下暫住一晚,明天一早再坐車回去。
在酒店裏,我先是給手機充上電,先是個給我媽打了個電話,陪她聊了一會兒後,便掛斷了電話。
接著我又找到了田野的手機號碼打了過去,想問問他準備把剩下的十五萬什麼時候打我卡上。
可電話裏麵卻提示對方已經關機,無奈我隻得先睡覺,明天再找他。
錘子他自己吃飽喝足後,早已躺下呼呼大睡,我關燈後躺下,卻怎麼也睡不著。
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出現的這些人都讓我想不明白。
這些事情就好像是一張網,看似雜亂,卻又好似都能聯係在一起,我自己想著想著,一陣困意襲來,便閉眼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一夜無事,第二天一早我和錘子起了個大早,坐上第一班車便朝著東城趕去。
回到“知天機”後,我和錘子剛把店門打開,突然不知從哪冒出來好幾個彪形大漢撲過來把我和錘子當場按在了地上。
其中一個用手把我腦袋按在地上的男人又對我低聲吼道:
“別動!警察!!”他說著從腰間拿出一副手銬把我的雙手給烤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