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西棠王賜教。”
“西棠有至毒之物十種,將這十種至毒之物放入缸中,再將夏寒姬浸入其中,這樣如何?”青若虛眼神狠厲。
夏寒姬整個人都抖了起來“你們!你們不能這樣!要對景鳴霄的死負責的並不隻有我一個人!為什麼隻責罰我一個人?本宮不服!本宮不服啊!”
“就這樣怎麼夠?”青若虛繼續道:“若是朕下手,還會將你的手腳砍斷,做成人棍,浸在毒物中!受盡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可解朕殺妻之恨!”
夏寒姬不可▂
西棠,一舉拿下了其餘三國。
這其中,自然要靠昭故的地道了。
人說神兵天將,西棠的士兵卻是從地下鑽出來的。
對比東禹和西棠的正麵之戰,西棠拿下南暮和北淵的戰鬥,可以被看作景鳴霄製定的戰略防禦的轉折點。諸國都不在乎的昭故,反而成了滅亡他們的通道。
而青若虛也特別將南暮和北淵部分的戰役交給了祖籍是昭故的將領領導,一方麵是彰示了自己對這些將士的看重,另一方麵,就是要讓其餘各國看看,昭故,實在不是應該被小視的力量。
南暮、北淵的邊患素來集中東禹和西棠兩大強鄰身上,而在東禹走向衰落後,南暮和北淵就免不了想要吞下東禹這塊巨肉。事實也正是如此,景鳴霄辛苦拿下的螢寂被南暮蠶食,強大的東禹漸漸走向了滅亡,而東禹在政治與軍事都走向末世的情況下,能夠撐到西棠打到翔京才真正放手,實在是幾個明智政治家與軍事家在外交與軍事方麵努力的結果。
而今,一切都空了。
東禹,已經是西棠人的東禹。
曜冥嘴角帶笑地推著輪椅行到冷宮外,他知道,夏寒姬就在這裏麵。
他是西棠的大皇子,守衛無法阻止他,隻得放他進去。
甫一進門,曜冥便看到了縮在床腳的夏寒姬。
那本是高高在上的皇後娘娘,竟也落得個如此下場。
嗬,真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聽說,是你將我爸害死的?”曜冥操縱著輪椅,一點點逼近夏寒姬。
自打夏寒姬聽到輪椅的聲音時,便已經猜到了此人的身份。她本對自己說,不過是一個癱子,實在沒什麼好怕的,可當他看到曜冥時,卻忍不住全身都顫唞了起來。
如今的曜冥已經和冥曜合體,周身散發的,全是極位者的氣度。
夏寒姬忽然覺得,就算是青若虛和秦鶴行,都比不上眼前這個癱坐在輪椅上的男孩有氣勢。
“怎麼,沒法回答麼?”曜冥冷笑著抽出了短劍“是不是要我在你臉上劃幾下,你才會回答?”
說罷,不等夏寒姬出口,便運起短劍,在夏寒姬臉上“唰唰”劃了幾劍,一時間,夏寒姬血流滿麵。
“啊!魔鬼!你不是你!你絕對不是人!”夏寒姬慘叫著。
“據我所知,你身邊有個叫長秋的侍女,她人呢?”曜冥繼續問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夏寒姬瘋了一般地捂住自己的臉,在殿中四處奔走。
“不知道麼?那這樣,你還知道麼?”說著,曜冥砍斷了夏寒姬的雙手。
“你看,你沒有辦法捂住自己的臉了,嘴巴有空了吧?說吧,長秋在哪兒?”
夏寒姬劇痛難忍,死命地在地上打滾著。
“哦,血流太多是會死的吧?來,我幫你止血。”曜冥高聲叫了門外等候已久的禦醫,讓他務必要保住夏寒姬的命。因為……她還沒有償還夠。
“今天就到這兒吧。”曜冥愉悅地任自己的輪椅壓過夏寒姬被切斷的手臂“長秋那邊,我自己會去找。至於你……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