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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豬肉!肥肉都無所謂啊!”景鳴霄苦苦哀求。

“不行。”

“為什麼啊!”

“爸爸你說過的,要熱愛動物。”曜冥肅聲。

“哎呀!真是死腦筋!”景鳴霄抓頭“我教育你熱愛動物的目的為何?因為它們很好吃啊!”

曜冥滿頭黑線,不想再理自家脫線的老爸,徑自出門讓宮侍傳膳了。

於是,景鳴霄的晚膳,還是青菜蘿卜加豆腐。

當晚,青若虛來到解語宮。

“好一點了吧?”看到景鳴霄已經能坐著看書了,青若虛欣喜道。

“是啊,要是被你妃子害死了,我這個前東禹碧王不免也太不成器了。”景鳴霄打趣道。

“這次的事情,是亭妃做得過了。”青若虛軟聲。

“嗬……”景鳴霄輕笑“我等你這句話,整整半個月。”

青若虛一愣,不知該如何接話,看著景鳴霄床邊的空碗,便道“聽說你一直不肯喝藥?每日要曜冥送來才能喝完?”

景鳴霄嘴唇微彎,那個角度,不是笑,而是嘲諷:“這兩年來,各種藥我喝了不少。以前有段時間,我每天要喝三次放了不少黃蓮的藥,眼前這種藥對我來說,根本不覺得有苦味。”

“那你是……”青若虛不知其意,

“我是擔心曜冥啊……”景鳴霄歎息“他太懂事……我擔心他被欺負、受委屈……你給他請的夫子,想來,明裏暗裏給曜冥下了不少絆子啊。”

“你沒有看他上課,怎麼知道?”

“曜冥的脾氣……我還會不知道?他巴不值得能馬上把經史子集學個遍。但這樣的曜冥竟然會產生厭學情緒……定然是學得不開心,更確切的說,是學習的時候,有人讓他難以忍受。”景鳴霄前世在軍校選修的就是醫學,更是研究了不少心理學的東西,曜冥又是他從小看到大的親親兒子,小孩子那點心→

“依娘娘之見,我們是要加派人手去西棠麼?”長秋為難道“可……朝內近期又對您一直未孕一世多有置言……”

“哼!那些個老臣,死一個少一個!無需理他們!”說起子嗣問題,夏寒姬立時黑了臉色。

“那今年的納妃……”再過幾日,就是東禹三年一度的納妃之時了。

“納啊,為何不納?反正陛下的心全在本宮這兒,納得再多,又有何用?”夏寒姬狠厲道。移情蠱是個極其陰毒的蠱,不僅下蠱的人要以喪失生育能力為代價,被下蠱的人也同樣不可能再有子嗣了。

“可……娘娘……子嗣的問題……”雖說長秋知道自家主子不喜歡她提這個問題,但知道內情的她自不能像其他那般樂觀了……畢竟,夏寒姬這輩子已經不可能有孩子了。

夏寒姬也知道……再多的恩寵,若是沒有一個孩子堵諸大臣的口,自己的位置,終究還是坐不穩的。

思及此,夏寒姬盯緊長秋道“避開所有眼線,去給本宮物色個男嬰。最好跟本宮或是陛下有幾分相像的。”

長秋會意“是,娘娘。”

當夜,秦鶴行來到姬蓉宮中,眉間略有憂色。

“陛下,有何心煩之事?後宮不得幹政,臣妾便為你揉揉肩膀吧?”夏寒姬貼近秦鶴行,柔聲道。

“還是寒姬貼心。”秦鶴行曆來嚴肅的神情略有緩和,對夏寒姬笑了一下。

“莫不是為了選秀的事兒?”夏寒姬試探問。

“唉……還是讓寒姬知道了。”秦鶴行無奈,英挺的眉皺了皺,隻將夏寒姬摟入懷中。

“陛下莫不是以為臣妾是那等小氣之人?”夏寒姬嬌嗔,“臣妾與陛下結發兩年卻一無所出,現下陛下也該多多納新,臣妾盼著有妹妹能為陛下開枝散葉呢!”

“寒姬……”秦鶴行控製不住地緊緊摟住夏寒姬,在她耳邊輕道“對不起……朕說過隻要你一個的……可現在……”

夏寒姬眼神一冷。

隻要我一個?

嗬,這話,恐怕不是跟我說的吧?

但夏寒姬麵上卻是梨花帶雨,便見她哽咽抬頭道“陛下……臣妾……”

眼前這人,紫金皇袍,金線鑲邊,手工精致,上等絲綢,黃玉扳指,光澤細膩,氣質凜然,英姿颯爽,端的是皇家風範。

自打自己第一次見到這人的時候,便默默地對自己說:“就是這人吧!我夏寒姬要嫁的,定是這人!”

而後,卻聽說秦鶴行與景鳴霄早已兩情相悅。不甘之下,她利用自己巫女的身份,首先裝作與同是巫族的景鳴霄交好,再一步步接近秦鶴行。

最後……用移情蠱……徹底拆散他們。

“陛下,您無需考慮臣妾的……臣妾樂見有更多的妹妹一同服侍陛下……”夏寒姬抹了抹眼角的淚,凝視著秦鶴行。

“寒姬,你不惱?不恨?”

“陛下,臣妾不是這般小心眼的人。還請陛下趕緊納新吧。”這段日子,還是讓秦鶴行忙一點吧,她也要花時間去安排一個假兒子,一次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