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橫生
鮮紅穿百花金蝶長裙在風中輕輕搖擺,雪白的長發牽著雙魚綴琉璃長帶,在少年華麗的轉身時,留下一道驚豔的風景。少年嫵媚的鳳目微含笑意,濃豔地向上挑起,那種讓人窒息的妖嬈讓麵前的妖魔停住了瞬間的攻擊。少年見狀,笑得更妖嬈了,一口雪白的貝齒在櫻紅的小口中,綻放著華美的光芒,那是讓神仙見了也會墮落的光芒,以最原始的方式,刺激著對方的神經。
在少年麵前張牙舞爪的妖魔終於因鼻血流失太多,暈倒在地麵上。而紅衣少年,也迎風整理了自己輕軟的長發,用蓮藕一般白淨的手腕子遮住了自己嬌淚微微的臉龐,我見猶憐地張開了朱唇,輕聲歎了一句:“哎,為什麼,我,就這麼的迷人呢?”
江韶德慵懶地走在廣陵城道上。一雙讓人忍不住想拿在手裏把玩的小腳如蓮花般在地麵上步步綻放,直勾得其他的路人移不開眼。
路人甲:“那誰啊?”
路人乙:“簫九韶。”
路人丙:“就那個星華宮的那個騷包。”
路人甲:“擦!快走快走,別被他看到了,不然一會被吸得隻剩一層皮。”
路人甲一個轉身,隻見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鑲著一雙晶藍瞳孔的鳳眼,那雙媚眼輕輕地顫唞著鴉羽一般睫毛,含情凝睇地注視著自己。一層水膜包裹在那雙眼睛上,讓人心生無比的愧疚與憐惜。於是乎,路人甲的鼻血嘩地就流了出來。
“哥、哥哥……為、為什麼要嫌棄奴家?”
路人甲聽到這又酥又軟的聲音,心中一邊警鈴大作,一邊又酥-癢狂起,一種讓他差不多要崩潰的的感覺徹底掌控了他,讓他實在忍不住心中燥熱地支支吾吾道:“沒、沒有……”
路人乙、丙見狀,迅速師門傳送,遁回了門派安全區,免得自己也把持不住,又是露洋相又是遭遇生命之憂。
路人甲沒有功夫來痛罵這兩個臨陣逃脫的龜-兒子,因為他已經完完全全在江韶德的“勾魂攝魄”下消耗掉了全部的精神力,徹底暈倒在地上。
“哼,這些汙蔑奴家清白的肖小。”江韶德翻了一個白眼,彎下-身子給了地上的路人甲一個耳光。“敗壞了奴家的清白,奴家還怎麼嫁人啊。”
剛剛聚集而來的圍觀群眾默默散開。
江韶德慵懶地走進一條狹長的花穀,在漫天飛舞的蝴蝶中,慢慢地走向花穀的最深處。突然,有一隻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江韶德一個“小拈花指”飛速擒拿住了鹹豬手,然後一腳向後踢去,明紅的衣袂在空中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緊接著隻聽得身後一聲痛不欲生的慘叫:“嗷——”
江韶德撤下準確無誤擊向來者兩腿間的玉腳,邪魅一笑:“我的綠葉哥哥,你終於想通來壓倒我啦?”
來者麵色蒼白,幾欲發作,可終究罵不出一個字來。因為他發現,麵對這個ID為簫九韶的人,所有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
江韶德見雪劍青衫一個字也不說,於是愉快地當作對方是默認了。“哎呀,早知道剛剛下腳應該輕一點,今天綠葉哥哥肯定是不能……我了。”
饒是雪劍青衫修養良好,額上也忍不住暴出一條青筋:“你——”
“我知道你愛我。”
“我不——”
“你不會拒絕我的,我知道。”
“你簡直——”
“我簡直是溫柔體貼大方賢惠美麗善良善解人意並且善解人衣。”
“你能不能——”
“我能不能快一點幫你更衣?哎,你要知道,我是很羞澀的~”
“你你你你你——”
“MUA~”
被江韶德的香吻雷到石化的雪劍青衫癡呆了。一炷香後,他望著空蕩蕩的花穀,自言自語道:“我為什麼要來找他呢?難道我真的要去神經科了?”
江韶德嫵媚地躺在一個滿臉怒色的男人懷裏,左手一下一下撫摸著男人結實的胸膛,慵懶地享受著男人身上的氣息。
蜉蝣如雪說道:“星煌,怎麼辦?”
被懷中男人一下一下摸著自己胸肌的男人威嚴地點點頭。
蜉蝣如雪無語問青天:“星煌,我是問,怎麼辦。”
男人僵硬道:“嗯。”
蜉蝣如雪:“……”瞟一眼宮主懷裏的江韶德。
江韶德拋個媚眼,悠悠道:“星哥的意思就是,把奴家送給江山聯盟當禁-臠,以化解這一即將到來的血雨腥風。”
在一邊怒目而視許久的猩猩很帥騰地站了起來:“簫九韶,在正事上,你還是注意一點!”
江韶德幽怨地瞪了猩猩很帥一眼:“難道不戰而屈人之兵不是最好的辦法嗎?看人家昭君出塞……”
猩猩很帥黑著臉道:“靠!這是23世紀!你是從古時候穿越來的?”
江韶德無辜地眨了眨一雙鳳眼:“我可以理解成你在質疑奴家的美貌嗎?”
沉默了許久的雪劍青衫看了看楚楚可憐的簫九韶,淡定道:“韶瓜,你可以把右手從星煌裏褲裏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