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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小修) ...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後文的發展,這裏做了個小小調整,請秦乃的們見諒!
第一章
芸香爹爹說,生活就是一台戲而已,妓|子就如那戲園子中的戲子,唯扮相不同而已。所以,要想成為那魁首,要想保留那份自尊,就要學會演戲,扮得像了,那人便不是你,不過戲中人罷了。而那至真至純,留於自心,你便還是你。
需記得,每一次歡好,不過是一場戲,客人扮演著恩|客,我們扮演者恩客想要的人,戲中人的每一句話不過都是戲言,若是入戲太深,吃虧的隻會是我們自己。
西梅哥走的時候告訴我,他要去為一個人演戲,從此再不會回來,一生就隻剩下那一場戲而已。他說要帶我一起走,我沒有點頭,因為我知道他的那場戲永遠不會屬於我,而我將會接替他的位置繼續扮演屬於西梅哥的那場戲。陪一個人演戲,與陪千百個人演戲,其實都是一樣的。
我覺得爹爹說的很對:為一個人演戲隻能拿一份戲資,為千百個人演戲就能有千百份戲資。我們做妓子的,不就是為了那份戲資麼!容顏可以凋敝,恩寵終會逝去,唯有錢才是屬於我們自己的,為我們養老送終的,也隻有錢。
西梅哥回來的時候,爹爹隻是哀歎了一聲,便收留了他。其實爹爹可以不留他的,所謂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雖然我們不是女子,但爹爹一直說我們就像他的女兒一樣,我想爹爹留下西梅哥可能就是因為那是他的女兒吧。
不過現在西梅哥已經不叫西梅哥了,我頂替了他的位置,所以他現在叫冬青,普通的小倌而已。其實他可以不做小倌的,等著我養老就好,可他說想自食其力,等到東葵哥他們也需要養老時,他便用我養老。我覺得沒差什麼,爹爹也說遵他的意。
其實我原本不是這裏的,不是說我們雲香院,而是這個世界。我不知道我從哪裏來,怎麼來的,我隻知道自己不屬於這裏。爹爹撿到我時說我受了很重的傷,我說自己什麼也想不起來了,醫館的大夫說這是頭部受創引起的,也許過些時日便能想起,也許再也不記得過往。我覺得這倒無所謂,反正想不想得起來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還活著,而且要活下去。
傷好了之後爹爹問我有何打算,我說想留下來。爹爹似乎有些驚訝,他問我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我告訴他知道的。爹爹似乎不明白,問我知不知道這裏是做什麼的。其實我覺得這個問題問的很奇怪,我自然是知道這裏做什麼的,看看爹爹和照顧我的人的穿著,以及每日傍晚迎來送往的吆喝聲,直至天明才漸次消減的呻[yín]聲,我怎會不知道這裏是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