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之後,鍾七拿著一遝秘籍,再次出現在宿舍走廊。
“還好這丫頭沒有守在這裏,要不然真暴露了。”
荊楚大酒店,鍾七一進大堂,就看到父親鍾正豐、熊保國與一衣衫得體的男子正在焦急等待。
“七小,這是你峰叔,咱們廟新第一位大學生。”熊保國拉著鍾七介紹道:“你小子第一年的學費還多虧你峰叔。”
“峰叔好,村裏這些年麻煩峰叔了。”
對熊峰,鍾七久仰其名,廟新村第一位大學生,時常接濟村裏不說,這些年來,廟新村出去的大學生好多都在其旗下做事。
熊峰年約五十許,保養得體,含笑道:“保國說笑了,當初也是村裏接濟,我才能有今天。”
“上去說吧。”
如此大的秘密,雖不知道兒子鍾七為什麼選擇暴露,但鍾父鍾正豐心裏依舊沒有安全感。
酒店會議室內,十數人有老有少,談笑風聲。
四人一進會議室,鍾七當仁不讓地坐上主位,熊保國與鍾父鍾正豐緊坐左右首位,熊峰跟著坐下。
“正豐,這是你兒子吧?”眾人中一白白胖胖、禿頭中年叼著煙,滿臉不耐,“不知小大,主位是你能坐的?”
“熊峰坐上去我們無話可說,可你兒子坐上去幹啥?”
“就是,就是。”
幫腔幾人滿臉不屑,白胖禿子更是陰測道:“保國,是不是村裏又沒錢了,要我說,讀什麼書,讓那幫小子出來幫我幹得了,怎麼也能混口飯吃。”
這幫渣渣哪來的?
鍾七滿臉疑問,看向熊保國。
“我這不是擔心籌不夠錢,就找上他們了。”熊保國滿臉尷尬,小聲解釋道:“鍾發他們幾個都是自己出去混的,沒受過村裏的好處。”
建城花費的可不是小數目,鍾七也理解保國叔多拉一些人的想法。
這幫渣渣能打拚成功,嘚瑟一翻,鍾七也能理解,廟新村人能混出頭,鍾七也為他們感到高興。
沒受過村裏的好處,可這不是拆台的理由,尤其這死胖子還是本家!
需要教育!
鍾七臉色一沉,“好了,在座的各位叔伯都是我廟村新村人,今天讓保國叔召集大家,事關重大,還請給各位介紹下自己,尤其是說說給村裏做了什麼貢獻。”
鍾發猛地一拍桌子,“你算老幾……”
“我先說說吧。”熊峰清咳一聲,“熊某幸得村裏資助,才能有今天,這些年打拚下來,也有了些許成就,雖然也回饋村裏,卻做的也不多。”
“峰叔說笑了,”對熊峰,鍾七隻有尊敬和感激,“您旗下的酒店做的不錯,我替那幫小子說聲謝謝了。”
“真當自個兒是個人物,輪得到你謝。”
鍾發冷哼一聲,“老子在外打生打死,現在也身價億萬,村裏熊白那幾個小夥子跟著我混,不也是買車買房。”
“滾!”
鍾發什麼情況,鍾七不了解,熊白打架、砍人蹲班房三年之事可是門清,這死胖子擺明不是什麼好玩意。
“膽子不小,敢讓老子滾。”鍾發起身,煙頭直接甩向鍾七。
鍾七眼神一冷,起身跳上會議桌,一步直接衝到鍾發身前,直接掐住鍾發脖子,用力一甩,直接將鍾發甩出門外。
“你們幾個也滾,”鍾七冷視幫腔幾人,同時環顧眾人,“這些年沒有回饋村裏的,都請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