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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徹底清醒過來,後悔得想要吐血。
對他更多地是同情與憐憫,卻酒後亂性讓他誤解。是我主動勾引沒錯,可是。。。
既然已經給他希望,又怎麼忍心讓他再次絕望。
可是,這個樣子,怎麼麵對李知雨啊。
結局
像無名這樣內向的人,其實心中最是敏[gǎn]。別人輕微的情緒變化,在他看來都是和他有關的,都是對他疏遠的表現。
隻好把心裏的懺悔放回去,笑著摟住他的腦袋,哄得他高興起來。
同性的家庭中,如果沒有後代,總是欠缺。世上哪有可以相互吸引一生的愛情,不過是基於愛情有家庭,基於家庭有子女,基於對家庭子女的責任才能長相守。如果始終隻有兩個人,總是要彼此厭惡的。
好在我是有子女的。有兩個兒子嘛,雖然都是撿來的。尤其有個長不大的聖夕,總可以維持家庭的模樣。
可是,要把李知雨置於何地呢?
不可逃避地總要麵對。於是拉著無名去找他談話。我也不好意思三個人攤開談這種事情,可是如果不叫上無名,以他敏[gǎn]的性格,隻怕會有不好的猜疑。
隻能實事求是地告訴他,隻能說是自己主動勾引,不能說是酒精作崇。
唉,借口總是要找的。就說是。。。嗯,我的內力出了岔子,必須要多吸取陽氣才能活命。這個,把性和情分開,總可以減少傷害吧。
李知雨臉色蒼白,良久才問道:“你因此要找多少人?”
這個。。。
咬咬牙,直視他平靜的眼眸,答道:“顧某人是個多疑的,我早晚得雌伏於他腳下。”
否則他怎麼會相信我的忠誠。就算是再不願意,對於這個世界中的終極boss也要妥協。
隻是時間問題。鬥爭的道路還很漫長,我不會輕易屈服,卻也不敢對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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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一天到來得實在太早。
正月十五照例是火樹銀花地熱鬧一番。吸取前年刺客光臨的教訓,這次表演的全是宮內的禦用戲班,所以節目隻有五六個。明明假期還有一天,可是顧承安要我貼身伺候,哪能跟他硬要擰著幹呢。
站在他身邊,倒酒、布菜忙得不亦樂乎。好不容易宴會結束,把他送回春芳軒,尋思著可以放我離開吧,卻要讓我陪著他喝茶醒酒。
明明沒有喝醉嘛。兩個眼睛賊亮地盯著我,分明是不懷好意。
小心地伸出舌尖試探一下茶水,好像沒有什麼麻藥和春[yào]在裏麵。屋子裏也沒有燃香,應該不會上當吧。可是心中怎麼有種不安的感覺呢。
等我把一杯茶水全喝下去,對麵奸笑的那人才慢條斯理地說:“情霸天下這種藥呢,非得五年才能完全溶解在體內。從此那些不入流的春[yào]全都無法生效。隻是杜尚苦心研究這種霸道之極的藥物,當然是要用來控製別人身體的。而藥引,便是這明決子。對於我來說隻是普通的茶水,對你來說便如烈火入腹一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