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瀟灑又武藝高強的相公,然後呢,就在令狐衝的新婚之夜裏呢,讓人把真新娘約出去,再把新郎灌醉,然後把真新郎和假新娘脫光了放在一張床上,然後呢,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再讓真新娘回去,新婚之夜,捉奸在床,哈哈,你不知道,精彩得簡直難以形容!”

小易和小雙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爺,您真是損到家了,不過這招好棒!”

小三子忙給他上了一杯茶,一臉崇拜地道:“爺,這一招叫什麼?我一定要記錄在整人大全裏!叫他生不如死,簡直太絕了!”

笑過之後,楊漣看著教主仍是一張沒什麼表情的臉,心裏有點七上八下,半晌,東方不敗才露出一個隻能稱之為無奈的笑容:“你呀,太荒唐了,人家的新婚,生生被你攪了。”

楊漣見他不生氣,這才不以為意地道:“這還算輕的呢,要不是怕你生氣,我才不會這麼手下留情呢,那一劍之仇,你忘了,我沒忘了,如今任我行算是他嶽父了,兩劍都加到他頭上也不為過!”

東方不敗搖搖頭:“可是好歹是人家的一生幸福啊······”

楊漣灌了一口茶,“你就放心吧,新娘被掉包,這種慘痛經曆,我都有過了,怎麼能不拿出來大家分享一下呢?再說了,新郎如今犯了那麼大的錯,還不注定了得受盈盈一輩子壓迫?成了妻管嚴之後,家裏還不就是盈盈說了算?我向著她呢,你就別操心了,他倆天生一對,這點惡作劇拆不散好姻緣的。”

“可是萬一另外一個女人非要嫁給令狐衝呢?”他仍是有些擔心地道。

楊漣不滿意地搖搖頭:“你就別瞎操心了,一個恒山掌門,一個神教教主,要是連一個村姑都擺不平,那這麼多年江湖也白混了。”

他想了想也隨即釋然地笑道:“我還不知,你什麼時候也開始記仇了?”

楊漣將他的手疊在兩手的掌心處:“我可沒說過我不記仇,隻是別人能得罪我,卻不能得罪你,得罪你的人,不管天涯海角,總要付出代價的。”

東方不敗看著麵前的人,露出一個平和溫暖的笑容,知道兩人有悄悄話要說,小易小雙忙把很沒眼色的小三子給扛了出去。

唇很默契地貼在一起,手很默契地十指交纏,溫柔細膩又綿長的吻,看得躲在窗外的幾人,不由得麵紅耳赤。

西湖的水碧綠澄澈,兩岸煙波,楊柳依依,景色之美,宛若神仙境地,夜色中,一艘精致的畫舫上,船頭坐著個儀態萬方的婦人,一身大紅錦衣,姿容端麗,脂粉下的容貌並不見得很美,看起來似乎也不算年輕,但是周身卻散發著一種難言的超然物外看透一切的飄渺空靈的氣質,不過再看,似乎又並非如此,他眉間帶笑,唇角微彎,整個人像是被一種巨大的幸福環繞著,滿足,快樂,悠然,自在,眼裏的世界似乎突然就變得五彩斑斕,真實美好,仔細看,才發現他身邊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一個錦衣男子,岸上觀賞的人們不由紛紛猜測,他們是情人?是夫妻?不然那男人怎會讓那女子的心境發生如此大的改變?

隻見那男人一身玄色錦衣,迎風而立,遠遠看去端的是豐神俊朗,月光灑在他臉上,溫柔,安和,借著月光看去,更是俊美非凡,雍容高貴,想不到那人竟然是一位難得的美男子。

隻見那男子提起一隻璀璨通透的碧玉簫,放在唇邊,頓時一連串悠揚的樂聲傳來,琴聲也適時跟上,簫聲漸歇,琴聲不斷傳來,甚是優雅,過得片刻,有幾下柔和的簫聲夾入琴韻之中。七弦琴的琴音和平中正,夾著清幽的洞簫,更是動人,琴韻簫聲似在一問一答,隻聽琴音漸漸高亢,簫聲卻慢慢低沉下去,但簫聲低而不斷,有如遊絲隨風飄蕩,卻連綿不絕,更增回腸蕩氣之意。忽聽瑤琴中突然發出鏘鏘之音,似有殺伐之意,但簫聲仍是溫雅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