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那七柄金剛杵轟出,正好將圍住穆箋卓的數名道者砸成肉醬,被其一刺激,頓時一名修煉者大吼一聲,迎麵便是一劍斬向穆箋卓。他一出手,四周眾人頓時紛紛出手,一時間法寶、飛劍漫天飛舞,全部都飛向穆箋卓。
穆箋卓冷哼了聲,立刻施展出“逆龍變”,龍紋刀於肩上放下,混沌之氣外放出體,迅速於周身布下圓弧形的氣幕,那些法寶、飛劍一旦撞入氣幕上,頓時仿佛泥牛入海一般,消失無蹤,徹底被湮滅了。
這麼法寶瞬息之間便被毀滅,那些道者紛紛口噴鮮血,麵色蒼白。穆箋卓大喝一聲,“龍紋刀”凶氣散放,同時聖鏡元力輸入刀身,刀罡一瞬斬出,周身十丈之內的所有人,盡數被攔腰斬斷,鮮血噴濺。
穆箋卓既然出手,便絕不容情,身形一晃,十丈開外,他眨眼便瞬移而到,刀罡再次一轉,四周虛空盡數破碎,不少血肉直接被那虛空之力撕扯扭曲,吸入那無名虛空中。
穆箋卓驀地感覺到不對,仔細一瞧那龍紋刀,將龍紋刀拿起,運起自身的意念緩緩探入,隨即身軀微震,喃喃道:“碎虛刀?此刀不是名龍紋麼?莫非……這刀有兩個名字?碎虛刀……碎虛刀……破碎虛空?”
他眼睛倏地一亮,不再輸入真氣,隻是揮舞此刀向著遠處輕輕一劈,也不見任何刀勁發出,遠處那道者整個人下一個瞬間已經被劈成兩段,鮮血噴濺而出,兩片身子跌落湖中。
穆箋卓哈哈一聲長笑,手中戰刀一揮,傲然道:“好!有此刀在,天下哪裏去不得?”說著,他手中龍紋刀向著四周輕輕一劃,周身五十丈以內的空間全部破碎,其中的修煉者來不及絲毫動作,盡數被吸入其中。
此刀凶威如此之強,一幹修煉者哪裏還敢靠近他,飛速向著後方退去。
一時間,高空之上,隻餘下了穆箋卓、承展、玄空、趙冰涼、尹智軍、林默、童笑、鍾垚禎八個人,而看著下方擂台與湖水,早已被鮮血浸染,錢塘江的江水,都化成了濃重的血水,令人觀之則懼、聞之欲嘔。
天機子環顧一周,見再也沒有人上台挑戰,當即飛身而起,來到虛空之上,衝著四周一拱手,朗聲道:“可否有人,再上台挑戰?”瞧見無人作答,便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這一屆的武林大會,就此結束,請諸位數日,我天機堂將公布新一屆的中土青年一輩強者。”
眾人聽到這裏,紛紛歡呼起來,江湖中人最崇拜的便是強者,此次武林大會不像以前幾屆單打單的形式,而是真正的群戰,隻有功力修為高深之輩,才可以從中存活下來,無疑,如今高空之上的八人,以及擂台上極少出手的白陌,都是其中佼佼者。
一時間,整個錢塘江的江邊發出滔天歡呼,幾乎整個江邊的修煉者們都瘋狂了,此次大戰,堪稱曆史之經典,擂台之上的青年們,皆是自殺戮過後存活的頂尖強者,實力來不得半點虛假,比其早年大會內的種種貓膩,如何能不讓人興奮。
此時,穆箋卓、趙冰涼、承展等人都已經回到了各自的船頭。巫門的巨舟早已返回了巫門,所以承展直接躍到了岸邊,徑直離開,嚇的四周眾人紛紛退逃開去,哪敢靠近分毫。
一場轟轟烈烈的武林大會,就這麼別開生麵地結束了,而且此次大會,堪稱曆史之經典,真正的強者角逐之戰。
三日後,天機堂公布了青年一代中的十名青年強者,合稱東土十皇。
東海堡堡主,尹智軍,少年之時,就已經縱橫東海,雖說那時有仗著師父淩樊斯威名之嫌,但如今他以皇級中期之修為,稱雄東海,座下三十六島嶼獨霸於東海之中,兼之其“渦庭真氣”禦用大海威能,天機堂稱其為“海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