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段(1 / 3)

,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男人的戀愛遊戲啊...他從未見過沈北言那麼高興的樣子。

北言還他錢,北言最近都沒來找他,北言早就忘記他了。

是了,一切的蛛絲馬跡證明北言正幸福著。

你看他,何曾在自己麵前露出過這麼美的笑容?何曾這麼輕鬆自在過?

沈北言給許謙的,不過是悲傷和戲弄。

許謙覺得眼睛澀澀的,機械似的拿起電話,

那邊的沈北言從口袋裏掏出電話,然後對公儀銘抱歉一笑。

"喂...找我什麼事?"

許謙覺得自己的聽力也有所下降,張了張口,磨蹭了片刻。

"許謙?"那邊的沈北言催促著。

"北言,你在哪兒?"

"啊...我在學校呢,今天有課,怎麼了?"

許謙覺得自己的手被風吹的有點冷,"哦...那算了,原本打算找你玩的。"

"哦,那下次吧,我掛拉。"

"恩,拜拜。"

電話掛了,沈北言走了。

許謙看著公儀銘和沈北言絕塵而去,腦子裏一片混亂。

公儀銘回家的時候,家裏一盞燈也沒留,複式公寓裏,毫無人氣。

打開玄關的燈,暗淡的橘色光線照進偌大的客廳,不甚明媚。

許謙就在屋子裏,麵對著門坐在沙發上。

"去哪裏了,那麼晚回來?"

公儀銘放下手裏的包,走到沙發上,俯身望著許謙,"怎麼那麼晚不睡覺?等門?"

許謙的眼睛直直看著前麵空曠的玄關,"我問你去哪裏了。"

"喲...今天那麼關心我啊。"

許謙看著公儀銘手裏的鑰匙,一把拉住鑰匙圈站了起來,和公儀銘對視。

公儀銘在笑,許謙不說話。

良久,才開口。

"公儀銘...你對他做了什麼?"

許謙沒力氣,這幾個小時裏,他想了太多,他覺得太累。整個人都跌在了沙發上。

公儀銘俯下`身,輕輕揉著許謙的頭發,"你覺得我會對他做什麼?"

許謙無力,"你不要這樣...他看上去,那麼幸福......"

公儀銘居高臨下看著許謙,笑,"是,他看上去是很幸福。那麼許謙,你覺得他愛上我了麼?我聽說他最近在戒毒。"

許謙捂住臉,就算沒有眼淚,他還是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臉。那種悲切讓他自憐,他試圖掩蓋什麼,卻始終藏不住自己的那些可笑。

"我求你...不要傷他......他傷不起的。"

公儀銘抬起許謙的臉,那雙漆黑的眼裏寫滿了痛苦和糾結,"那麼,你傷的起?"

許謙抬起臉,那清澈的眼淚蔓延在蒼白的皮膚上,分外淒迷,"也許..."

"你想保護他?"

......

"你愛他?"

......

許謙覺得耳鳴,耳邊盡是公儀銘的聲音,"不要說了。你要說什麼要做什麼,我都願意,隻要你不傷害他!"

公儀銘牽起許謙的手輕輕一吻,猶如和公主求婚的騎士一般,"親愛的,我不介意你繼續我們的契約,直到你主動放棄。"

公儀銘笑。有時候,手段和時機,是必要的武器。

公儀銘的溫柔,總是恰倒好處。許謙於他,好象一條狗,恩威並重,軟硬兼施,適當的時候給些溫柔,適當的時候折磨調教。

再堅強的人,也會屈服吧。

親愛的,所以你屈服於我吧......

32.冰冷

是夜,許謙度過了一個難得平靜的夜晚。

公儀銘不再對他冷淡或者折磨,而是溫柔的擁著他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