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下來。

身上的男孩兒似乎也因疲累而虛軟地伏在他身上,口中還在斷斷續續地溢出淺淺的喘熄般的呻[yín],下`身則無力地緊貼著他扭動,輕顫著,溫熱黏膩的液體就在兩人緊密摩攃的小腹間滑動,順著肌理流淌下去。“西弗勒斯——西弗勒斯——我要你——快——”哈利的語調裏透著難耐的無力,大腿不停地摩挲著斯內普的腰側。

斯內普從喉嚨裏發出一聲古怪的動物似的嘶吼,突然用力翻過身來滾到床的內側,重重地壓在男孩兒身上,再次挺起的下`身擠壓著男孩兒張開裸露著的大腿之間,被單早就被掀開,淩亂地揉成一團壓在臀下。男孩兒被死死壓在身下,卻依然虛弱地扭動著,兩條癱在床上的腿輕顫著磨弄著對方的腰部,嘴裏發出低啞的呻[yín]。

斯內普有些失控地狂吻著他的嘴唇,喉結,直至胸口,一麵揉捏著他的臀部,液體順著腹股溝和大腿根一直流進臀縫裏,浸滿了兩人緊貼著的部位。突然間一切都凝滯了——斯內普的身體瞬間僵直住,他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好似抽泣的哀鳴。

哈利再也支撐不住沉重的眼皮,藥效漸漸吞沒了他的體力和神智,在清醒的最後一刻他完全沒有擔心,他明白斯內普死也不會越過這一步雷池——他永遠不能對一個十四歲的孩子做什麼。可憐的西弗勒斯,他來不及感歎完就墜入了夢鄉。好一個漫漫長夜。

第三十七章 結束和開始

斯內普在最後一刻滿目暈眩地從哈利身上挪開,地窖的黑夜連一絲月光都透不進來,他的眼前忽晃著大塊大塊的彩色光斑,床上的男孩兒隻分辨得出一片黯淡的白色,比夜裏降下的薄霜也好不了多少。男孩兒已經沉沉的睡去,一動也不動地仰臥在床上,沒有擾人的呻[yín],也沒有灼人的細語,就連剛才如此火熱的激情都沒有在他身上留下多少暖氣,一切都像是這地窖裏常年陰涼凝滯的空氣一樣滲著寒意。可斯內普的身體卻火辣辣地發燙,他覺得自己快要得病了,下一刻他才驚覺自己已經在撫摸波特的身體,急忙收回手,卻變本加厲地萌生出想要俯身親吻對方的念頭,隨即震驚於自己竟可以放蕩到這種地步——怎麼,你這老混蛋當魔藥教師已經當到要迷[jiān]學生了?!斯內普瞬時清醒了不少,他意識到自己不能在這張床上多呆一秒鍾,因為他有多想逃走就有多想當場上了這小子。一眼也不敢多看,甚至不敢伸手幫波特把被子拉上,斯內普就拖著僵直的身體逃出了臥室。梅林啊!他今晚是那麼真切地感覺到,他能愛那個可恨的男孩兒愛到心髒都要破裂,同時又懊悔到渾身的血脈骨髓都生疼。

入夏的天亮的很早了,雖然在地下,哈利也好像受到陽光的刺激而睜開眼睛,還迷迷糊糊地沒有看清東西,他就伸手往身側一摸——空蕩蕩的,隻有一堆揉得亂七八糟的床單和衣服攪在一起。哈利因為渾身的寒氣打了個激靈,意識到自己什麼也沒蓋,而且什麼也沒穿,頭腦卻漸漸清明起來。他眨眨眼,側過臉打量著這一方昏暗的臥室,從腹部一直延伸到大腿淋淋瀝瀝的涼濕感覺很快就讓他想起了昨夜,這地窖裏潮濕陰涼的空氣讓那些痕跡過了幾個小時都沒有完全幹涸,而那個留下痕跡的家夥甚至沒有費心做一點清理。

“哈哈哈——噗——啊哈嗬嗬嗬嗬——”哈利忍不住側過身把頭狠狠埋進枕頭裏大笑起來,笑得他渾身都發顫,他想象得出西弗勒斯是怎麼狼狽不堪,怎麼落荒而逃,還有那之前又是怎麼情[yù]難耐,失態到瘋狂的樣子。哈利懷著惡劣的幸災樂禍的心情笑個不停,一直笑到再也笑不出來,喉嚨都發痛了,才漸漸鬆弛下來,他重新翻過身來仰麵躺著,一股無法言說的酸澀感湧上胸口,他覺得渾身都冷冰冰的,喉嚨更疼了。

早上八點整,全校的師生和另外兩所學校的人都齊聚在大禮堂,魔法部的官員除了作為塞德裏克家長留下來的一位,其餘一個都不剩了。本來是歡慶的頒獎典禮,氣氛卻是詭異而肅穆,這可能與牆壁四周掛起的黑色帷幔脫不了幹係吧。真正的穆迪的葬禮不在霍格沃茨舉行,但校長希望大家在此緬懷他,他死在霍格沃茨,犧牲在Voldemort的陰謀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