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氣衝衝地質問他,這次不是假裝的,我是真的氣極了。他要是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
啊哈,他終於察覺到我不高興了。
結果呢?他放棄那個無理要求了嗎?沒有,沒有!他居然開始跟我坦白他對那個丫頭還有感情!!
什麼意思?!他好像指望我會看在他平時忠心耿耿的份兒上給他這麼點兒小優待?!殺了我算啦!!怎麼我是不是還得去把那丫頭接過來給他送到床上去!?嘶——氣得我腦袋裏嗡嗡直響。
我一言不發,惡狠狠地瞪了他老半天,直到他滿臉煞白,身體開始微微顫唞了。我等他說算了,我等他向我道歉,我等他來平息我的怒火。
最後,我說我會考慮的。。。。。
考慮的結果就是我要把波特家一鍋端了。大不了我事後好好安慰安慰他,送他幾個漂亮的小媚娃怎麼樣。公正的說,他不是個討女孩子喜歡的人,所以在這方麵可能有點兒昏頭昏腦。我琢磨著,拓寬一下眼界他就不會認死理了。哼,這世界上隻有我對他最好了。
而且我還重新考慮了我過去想到的一個計劃,現在我看到了實施它的契機,如果成功了,那將是絕妙的,是我想出的最高明的計劃。
之後的事就是搜捕波特了。鑒於鄧布利多已經知道了這個預言,他肯定也意識到應該保護誰了,我推測他會用赤膽忠心咒一類的防護措施將波特一家藏起來。如果保密人是他自己那就相當棘手了,即使我不樂意也得承認他實在很難對付。可是那個波特犯了個大錯!他和他愚蠢的朋友幹了件漂亮事兒,直接把自己的死穴遞到我手裏來了。他們竟然會選擇相信蟲尾巴。
我甚至都沒奢望他們會相信那個軟弱的家夥。就這麼著我輕而易舉地得知了波特家的藏身之處。
然後我就該準備實施我那個小計劃了。那天我把他叫來,我當時有好一陣沒搭理他了,一半是因為要忙別的事,另一半是因為某種顯而易見的原因。我對他說我需要一個間諜,連潛入的方法我都想好了。那個間諜就是他。他當時似乎很詫異,反應了一陣還是點頭同意了。我很耐心的向他解釋我的計劃,鄧布利多是個特殊癖好的家夥,他就願意相信別人心裏有高尚的愛。他唯一不相信的就是我,而其他任何人都是有可能被感化的。現在他有了一個現成的說辭,那就是莉莉?波特。我允許他向鄧布利多透露我的首要追擊目標,然後趁勢讓鄧布利多相信他是真心改悔的。
他當時聽了我的計劃以後。。。呃,有點兒失態。渾身都僵住了,還露出一絲懼怕的神情。怎麼啦?敢跟我頂嘴就不敢去找鄧布利多抒情?或者他因為之前的爭執而心有餘悸?
我盡管有些不放心但還是堅持他必須去,然後他看我這麼認真就答應了。我當時的猜測是,他也許懷疑計劃的可行性。
我有我的考慮,需要冒適當的風險。隨著戰爭愈發激烈,我們的優勢雖然是壓倒性的,但越是這樣鄧布利多就越有可能背水一戰,鳥兒社可全是一群不要命的家夥。為了保障他的安全,我必須將他放在一個絕妙的位置上。我要解除我們最大敵人對他的威脅,而敵人的陣營就是最危險可也最安全的地方。以前我不敢這麼做是因為我怕鄧布利多不肯相信他,可現在他有了殺手鐧。鄧布利多肯定會想利用他監視我,如此一來他既能順理成章的呆在我身邊,又同時擁有了兩個陣營的保護。
完美。我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是這麼以為的。
第六章 無法擺脫的糾纏
萬聖節的晚上我獨自上路,去戈德裏克山穀拜訪波特一家。詹姆?波特太信任他的朋友了,以至於他在家裏絲毫未防備。連魔杖都沒拿就衝過來跟我鬥?慌慌張張,慌慌張張。直接幹掉他,我上樓找那母子倆,那天我主要就是要對付那兩個人。居然跑到二樓臥室裏躲著,就好像能躲過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