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四哥喜歡直接下到河裏遊泳,冷依炎說天還太冷不讓,他就直接泡進去,還一副歡迎觀看的討打樣。這幾年,燕四哥的身型漸漸飽滿起來,脫去衣裳,讓村裏的大姑娘看了臉紅,又會忍不住偷偷的看。
這幾天,燕四哥從村子裏木匠那兒借了一套工具,沒事就折騰一堆木頭。
“燕四哥,你又打算幹什麼?”
“給你做張新椅子。”
“你會?”不要怪冷依炎小看他,實在是做一張椅子可不比做一個燈籠之類的那麼簡單。
“不要小看我!”
燕四哥和小的時候比,變了很多,可要真的一一列出來,又沒有變多少。最明顯的改變應該就是皮變厚了,還記得當年,他做錯了什麼事,批評加表揚就能給改了。現在呢?壞習慣,怎麼說都改不了。
放著自己的屋自己的床不睡,摸黑都要摸進冷依炎的房間。
“燕四哥,回你自己的屋去!”
“我冷!”
半強迫的睡了幾天,冷依炎體質偏寒,已經沒辦法拒絕了。燕四哥看準了這點,得寸進尺的靠過來,靠過來。
眼看著天氣漸漸變熱,冷依炎又提出來:“現在天氣變暖了,而且,我喜歡男人,你睡這合適嗎?”
“合適!我冬暖夏涼!你要對我做什麼嗎?”燕四哥笑了,被山頭太陽曬得黝黑的臉上露出潔白的牙齒:“求之不得!”
魔教果然是個大染缸,好好的一個燕四哥進去,才四年時間,他是怎麼變得這麼流氓的?
當天晚上,燕四哥照例開始不老實。搭在他腰上的手緩緩滑動,沿著小腹胸膛撫摸。莫就摸唄,從讓他躺在床上開始也不是第一次,反正不一會就會收手,冷依炎閉著眼睛裝睡。可能是憋太久了,燕四哥的手再褲腰上磨蹭了很久,終於摸進了褲子裏。
冷依炎忍無可忍一把抓住他的手:“你睡不睡?”
“師父,這麼多天,你一次都沒有,不想嗎?”燕四哥靠著他的耳朵說話,陣陣溫熱的氣息掃過敏[gǎn]的耳朵,冷依炎全身抖了一下。
冷依炎的欲望本來就沒有常人強烈,這些年一直過著禁欲的生活,並不像一般年輕人那樣受不了。也許是因為年輕,他覺得燕四哥的精力旺盛的可怕。就這麼一閃神的瞬間,燕四哥以為他默許,已經翻身把他壓住。
燕四哥的唇貼上來,迫不及待的探入,吮xī,滑動。從來沒有過的經曆,冷依炎失神的承受著防風暴雨般的侵襲以及隨之而來的筷感。好不容易等燕四哥喘熄的退開,他隻來得及大口喘氣。燕四哥的唇再次貼上來已經溫柔了許多,冷依炎立刻清晰的感覺到在他身上遊走的雙手。“燕四哥!住手!”
“師父!”燕四哥艱難的抬頭,萬分可憐的看著冷依炎。
冷依炎壓抑住呼吸,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不行!”他扭過頭不去看燕四哥:“你先下去。”
燕四哥躺倒在旁邊,幫他整理好衣服,抓著他的手討好的說:“你幫我。”
而且不等冷依炎的反應,直接將他的手放在身下。
“你!”冷依炎不知所措,這麼多年來一直維持的冷清還是清冷,或者是別的什麼全都撲著小翅膀飛離了他。
“你動動!”燕四哥難耐的頂了一下。
冷依炎閉著眼睛,然而一直沒有睡意,他聽著燕四哥平穩的呼吸聲迎接了第二天的黎明。‖‖
三月中旬,在外遊玩的冷附回到桃花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