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秦戰拋下盈袖抱著秦弛撥開一麵壁藤,裏麵意是個小小的洞穴,裏麵木床木桌茶碗等一應俱全,像個陋居。
秦弛瞪大眼睛,這裏的一切他都非常熟悉,秦千瓊早逝,他尚年幼又體弱多病,劍門雄龍無首,為奪劍門門主之位,劍門內亂,他便是被奶娘在這裏躲過動難悄然養病。
他那位奶娘說是奶娘,其實算是他的遠房表姐,丈夫早死,遺腹子也夭折,便來投奔他母親。
那一年,他才剛出世,縈姑回到小重山,秦千瓊拋棄他母親要與縈姑雙宿雙飛,至使他母親瘋巔自殺,之後,他便長於這位表姐懷裏。
秦戰似乎看出了他的驚訝,將他放置在木床上,撫了撫他的發,“那天你帶我來此,我便發現了。這……真是處好地方,我想不會有人找得到的,對吧?”
秦戰臉色頓時青白,這裏地形奇特隱秘,當然不易被人發現。
“你想做什麽?!”
難道秦戰想把他臠禁在此?!
“弛,我覺得這裏很適合你,清幽寧靜,繁花似錦,你喜歡嗎?”
秦戰答非所問地道。
秦弛臉頰上的肌肉抽搐地跳動,縱然這裏是人間仙境,但他被人打斷四腳關到這裏,怎麽可能喜歡?
可是秦戰眼裏的神情卻再認真不過,靜靜地道:“我想來想去,覺得天底下再沒有比這裏更好的地方了,有山有水,有花有鳥。”
秦弛驚恐地睜眼,秦戰的表情一點也不像說笑地道:“弛,以後這裏就是我們的家了。”
“瘋子!”
秦弛哆嗦著唇瓣,擠出兩個字。
秦戰帶著輕笑,“你喜歡瘋子嗎?如果你喜歡瘋子的話,我就是瘋子了。”
秦弛臉色愈見蒼白,驚愕地瞪著他嫌惡地道:“不喜歡!我當然不喜歡瘋子!”繼而冷笑:“秦戰,你猜對了,我就是故意的,我恨你,恨秦千瓊,恨那個女人,我要讓秦千瓊九泉之下也不得安生,我要讓他後悔待我和我娘的溥情寡義。難道你以為我會去喜歡個小鬼嗎?惡心都來不及了,我一點也不喜歡,討厭死了!”
秦戰猙獰地拽著秦弛的領子,眼爆凶光,氣到極點,哈哈咬牙大笑,“你狠!你狠!我讓你狠!秦頃!不要把別人不當人看,我也是有血有肉的!我也會心痛,你怎麽能說出這麽殘忍的話?我的真心就真的那麽不值不顧嗎?比起那些無聊的仇恨我對你的愛不夠嗎?!”
憤怒地撕毀秦弛早就被蹂躪得一塌胡塗的衣服,在秦弛驚恐的神情下怒吼:“你那些仇恨關我什麽事?我能選擇出身嗎?如果可以,我當然不願意做你的弟弟,我隻愛做你的愛人,那些錯沒有一樣是我鑄成的,為什麽把怨氣轉移到我身上?我難道就不無辜嗎?”
“你…住手!”赤摞的身體爆露在空氣中,溫潮的水氤撫摸著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秦戰的手顫唞地捏著他的雙臂,壓著他的雙腿,他像一隻待宰羔羊一樣無助可憐。
“住手?!哈,弛,你騙得我好慘,我歡天喜地的以為自己抱著的是你的時候,你是不是在一麵嘲笑我是個連男女都分不清的家夥?你在酒裏麵下了什麽?讓我愚蠢得想撞牆,弛你的心是什麽做的?你怎麽想出這麽殘忍的方法來報複我?我覺得戴綠帽子的感覺好嗎?嗯?”
秦戰臉上表情已是猙獰曲扭至極,沒有絲毫溫柔地分開秦弛雙腿提高架在肩上,在秦弛驚懼的神情中刺進去,毫不憐惜地挺進,隨著秦弛的慘叫,火辣辣的疼痛同樣卷襲著他,道不清憤怒多一些還是激動多一些,他瘋狂[chōu]插搖晃著下`身,強迫秦弛睜著眼睛正視兩人這混亂淫穢的模樣,“弛,你看,你的身體還是喜歡我的,你看看,它完全容納了我,把我全部吞進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