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山的達奚厲的法寶是一件寶衣,他身穿寶衣,護住全身上下,堪堪抵擋住了關誌山玲瓏棋局的切割。
達勃婉君則和豐將玉笙站在一塊,兩兩聯手,把龍鳳簪的威力發揮到了極致,將陣圖一個接著一個的撕毀。
古痕則是直接祭起自己的塔樓,把楊康收進了自己的塔樓當中,而關誌山沒有了大寶玉瓶的保護,轉眼間便被玲瓏棋局的千萬陣圖切割為碎肉,另一個邯鄲王王府的邯鄲安國,也沒有支撐多大的功夫,就當場斃命。
混元期領域的高手,和丹鼎期領域的高手之間,有著難以逾越的溝壑,他們兩個雖說都是三品的修士,但是碰到了關誌山這樣的狠人,此等變態之人,也就隻能飲恨收場。
“此人還真是堂堂一表人才啊。”古痕眼前一亮,不禁稱讚道:“這個關誌山,渾身是寶,殺起來肯定是很是過癮啊。”
關誌山把七成的實力,放在了豐將玉笙和達勃婉君這兩名少女的身上,認定了這兩名女子是他的勁敵,所以才會辣手摧花,用二百多張陣圖把她們二人籠罩,這些陣圖層層疊疊,散發出了極大的威力,想要把這兩個妙齡女子活生生的煉化。
關誌山雙眼放光,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心裏充滿了殺戮的欲望。倒是古痕等修士,他卻隻用了三分的實力,分攤到古痕身上的還不足一分。盡管這樣,達奚厲仍舊有些支撐不住,被幾十張陣圖圍困,不停的消耗著他的寶衣,生命危在旦夕。
忽然間,這一個清河山的天才弟子發出一聲慘叫,身上寶衣的威力被玲瓏棋局當中的陣圖消耗一空,數十座陣圖從他的身上切割而過,橫死當場。
答祿不群見到如此情形,急忙朝著古痕的身邊靠近,他可以看得出來,古痕仍舊沒有用盡全力,好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一樣。
“古痕舵主,你還不動手,在等什麼?”豐將玉笙神色黯淡,和達勃婉君合力祭起龍鳳簪,把關誌山的陣圖一圈圈的震開,嬌喝道:“難不成古舵主想要等我們全都死了,再動手?”
答祿不群剛一來到古痕的身邊,就聽到豐將玉笙如此講話,不禁惶恐不安起來,渾身的汗毛倒立起來,急忙朝著古痕望去。
隻見這個藍袍少年站在眾多陣法當中,手握盤龍杖,從容不迫的把朝著他襲擊過來的陣圖全都擊退。他的每一次揮杖都帶著風雷之聲,好像極為沉重,杖到之處,關誌山的陣圖,居然被他的盤龍杖擊出一個又一個的窟窿,不知要破損了多少張陣圖。
“古賢弟,難不成你真的想要關誌山這個婆羅教的家夥將我等全都擊斃以後,你再出手討個便宜?”答祿不群急忙從他的身旁離開,高聲問道。
“怎麼會,不會的。”古痕和顏悅色微笑道:“答祿師兄,豐將郡主,小弟隻不過是在等著這家夥的修為領域從丹鼎期領域跌落,然後我再給他致命的一棒。”
答祿不群不禁打起了寒顫,連忙祭起丹爐,先護主自己的全身,心想:“這個古痕要比我狠上百倍啊,肯定是在想,等關誌山將我等全都擊斃了,然後他再出手擊殺關誌山,名正言順的將我們的寶物全都納入他的塔樓之中。”
古痕眨巴著雙眼,他原本確實是想讓關誌山除掉幾個人,然後再動手,因為黃泉門僅僅招收三十人,可謂是僧多粥少。
此時豐將玉笙和答祿不群等盟友既然已經看出了他的打算,自己要是再不動手的話,自然是有些過意不去。
“原來這裏還有一個四品的高手。”關誌山發現了古痕,心中一驚,緊接著便分出了百十張陣圖來徑自朝著古痕罩去,猙獰的笑道:“你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