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思朝著身邊的古思哲和古堰兩個人,笑道:“老四,老十三,你們覺得呢?”
古思哲搖了搖頭說道:“老二,你現在時在代理家主一職,這件事當然是要由你來做主啦。”
古痕先殺死了古福,打傷了古楓,這明擺著就是把古思使勁往死裏得罪,古思哲也不願意為了古痕而開罪於他。
而且,他得到了消息,說慕容鍾山已經在去馬場的路上守著,等著古痕從那邊經過。
慕容鍾山可是束鹿城中第一武道高手,他並不認為古痕會在這個人的手中逃出生天。為了一個死人區開罪古思,這很劃不來。
古堰很明顯和古思哲是一樣的想法,不由的歎息一聲,道:“痕兒的修煉資質天下少有,真是可惜了,他居然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著實讓人心寒啊。”
古思見古思哲和古堰都不反對心中也就鬆了一口氣。古思哲和古堰都在內府握有實權,他們兩個人既然沒有了什麼異議,古思就可以直接給古痕定罪,不需要再問其他人的看法。
古思笑道:“既然這樣,那麼為兄就宣布,將古痕在族譜之中除名,廢除一身武功,亂棍打死……”
他的話還沒說完,房門砰地一聲被人撞開,古思真急衝衝的衝了進來。
古思一皺眉,有些不高興的沉聲說道:“我說老八,你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的不懂規矩了?”
古思真顧不上給眾人賠禮,喊道:“痕兒把慕容鍾山給打死了。他還有一座兩層的禪山無量的塔樓,怕是這孩子已經修成了修士!”
此話一出,全場頓時一片喧嘩,交頭接耳,開始議論紛紛。
古思哲突然站起來笑嗬嗬的說道:“老二,為弟認為,處置痕兒這件事,咱們還需再議,據說在狩獵節的時候,堅兒對痕兒出手,想要將痕兒置之於死地,痕兒也隻是為了反擊,這才將堅兒誤殺了,更何況古福隻不過是咱們古家的一個奴才,奴才是啥?一條狗罷了,死了就死了吧,怎可讓我古家的一個宗族弟子為一條狗償命?這是何道理?”
古堰也站起來,拱手對古思勸道:“老二,這件事確實得三思啊,痕兒現在已經修煉成了修士,可是我古家的大喜事,家主世離他要是知道了,肯定會非常開心。”
古思被氣的臉色鐵青,剛才這兩個家夥還是一副答應的模樣,現在卻成了牆頭草,一下子改了口,隻不過是聽到古痕已經修煉成為修士,前途不可限量,所以刻意的出言毫不留情,更可恨的是還搬出家主,大哥古震澳來壓他。
古思見其他的修士也都上前勸自己,忽然笑嗬嗬的說道:“痕兒現在修煉成為了修士,我這個做二伯的疼惜他還來不及,怎麼會去想辦法處置這孩子呢?”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古思心中卻是怒火中燒,恨不得把古痕扒皮抽筋:古痕,你個小畜生,你說你好死不死的卻偏偏跟二伯作對,兩層的禪山無量塔樓,曾經的天之驕子,到底還是要沒落了……
古家的馬場之中,孫茜將自己的裙帶撕下,小心翼翼的掛到了古痕的脖子上,把他的右臂給固定住,埋怨道:“痕哥,你說慕容鍾山這麼厲害,你打不過他,你逃了不就得了,何必要和他硬拚啊?”
“你說我不和他打鬥一番,怎麼知道我現在的深淺?再者說,武道要想進步的話,要不斷的和其他的人交流比試,要是你隻去埋頭苦練的話,怕是你這一輩子都成不了高手。
孫茜吐了吐小舌頭,雙眸狡黠的眨巴了眨巴,笑道:“我倒是覺得咱們把內家功夫給練好了,咱們的修為一高,咱就去把那些個壞人給統統殺了,這樣才是最安全,也是最威風的。”
“誒,茜茜啊,內府的那些個修士也都是這麼想的,可惜他們一點交戰經驗都沒有,就空有一身本領,這樣的人就算是成為了修士,依舊是一群廢物。”古痕把話說到這時,忽然笑道:“茜茜,你想不想回咱們的宅子?”
“能回到自己的家,當然最好了。”孫茜有些擔心的說道:“可是少爺,內府那邊怕是不會讓咱倆回去的,你打死了古堅,恐怕他們還會想辦法處置咱們……”
“處置嗎?茜茜,這個你放一百個心,內府那邊是不會處置咱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