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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活命,馬上寫一份聖旨。”聞言,柳崇仁蹙眉。“你想讓我寫什麼?”“將淩霜燕的遺骨遷入皇陵。”“霜燕?遺骨?”黑衣人的一句話。讓柳崇仁再度陷入了驚愕的狀態。

“師兄。”此時,另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隨之,大批的官兵也趕到了父皇的寢宮救駕。“恩?”黑衣人向來人瞟了一眼。我趁其不備,擲出了手上的寶劍。

見寶劍奔著自己飛來,黑衣人,機敏的往旁邊一閃身。不過還是慢了那麼一丁點。寶劍自他舉刀的右手臂旁劃過,定在了朱紅色的柱子上。

“啊……”手上的單刀落地。他往後退了一大步。“父皇。”我急忙來到了父親身邊。“師兄。”後來的那個黑衣人,急忙扶住了自己的同伴。“將這二人給我拿下。”我沉聲命令。“是。”眾衛兵一擁而上,將兩個黑衣人,圍困在了中間。

“慢。”就在雙方對峙的那一瞬。父皇沉沉開口。“父皇?”我疑惑的看著身邊的父親。“都退下吧。”“這……”眾兵士你看我,我看你。遲疑了片刻,才紛紛離去。“父皇……”“恩。”擺手,父親阻止了我欲出口的疑問。

“你說霜燕她死了?”父皇不可置信的問著那個黑衣刺客。聞言,刺客冷笑。“你也會在乎她的死活嗎?”“你是他什麼人?”“我是她兒子,她一個人的兒子。”聽了這話,父皇微微蹙眉。

“做個選擇吧,是要答應我的要求,還是要死在我的刀下?”睨著他那雙憤恨的眼睛,父皇冷笑。“把麵罩拿下來。”遲疑了片刻,黑衣人拉下了臉上的麵巾。

當我站在一旁,清清楚楚的看清那張臉時,我愣在了原地,原來世上竟有這麼一張完美無暇的俊臉。原來男人也可以長得這般的清秀、俊朗、即帶著陽光的味道,又散發著月的清冷。

瞪著他,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父皇點頭。“你們母子長得很像。”“哼。”黑衣男子不肖的冷哼。“叫什麼名字?”“淩秋。”“恩。是你母親給你取的?”“是,我出生在秋日,故而得名。”“哦,那你的生辰是?”“無可奉告。”

“我知道,是新利二年,八月十六。”“月兒。”淩秋不悅的瞪了一眼身邊的女孩。“哦?姑娘是?”“我是他師妹,藍月。”說著,女孩拉下了臉上的麵罩。“恩。”父皇淡淡點頭。轉視淩秋。“把衣服解開,讓我看看。”聞言,淩秋冷笑。“沒這個必要吧。”

“師兄,你快解開呀。”說著有人已經迫不及待的動起手來。“月兒。”在淩秋不情願的情況下。藍月已經解開了他的黑衣。並且指著他胸口的胎記說:“陛下,您看清楚了。我師兄,他可是您的親生骨肉呀。”

“你,你真的是……”柳崇仁愣在了原地。此時,我也愣住了。莫非他真的是父皇的兒子,不然,他怎麼會有我們柳家的胎記呢?“我不是。”拉開師妹的手。淩秋麵無表情的係上了腰帶。

“你?”他的舉動更是讓柳崇仁不解。“我不是來認你的,況且,在我的記憶裏,我壓根就沒有父親。而今,更不可能認一個衣冠禽獸當父親。我會來這裏,隻是為了我母親的遺願。柳崇仁,我再問你一次,你是想死,還是答應我的要求?”

“放肆,你個忤逆,竟然敢用這種口氣對朕講話?”柳崇仁一臉的驚喜,在聽到了兒子的這番話之後化為了烏有。有的隻有藏不住的憤怒。“你沒資格這麼說我,我根本就沒有父親,何來忤逆之說?”“好,你沒有父親,那我也沒有你這個兒子。你要殺便殺,悉聽尊便。”

看著兩個人站在那兒,相互瞪著,誰也沒有再說話。我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原來這個刺客竟然是自己的親兄弟。“陛下,不要這樣,你們畢竟是父子呀。”瞧著那個焦急的女孩。父皇冷笑。“藍姑娘,不必多言。他不是想殺朕嗎?今天,朕就成全他。”“陛下。”

“父皇。”“緣兒,把刀給他。”“不……”“給他。”“是。”拾起地上的單刀,我來到了淩秋的身邊。將刀遞給他。看了我一眼,淩秋昵向父皇。“答應我的要求,我可以不殺你。”“嗬嗬,朕從不受人要挾。”“你?”

那一瞬,我在淩秋的眼中看到了無奈和無助。我知道他並不是真心的想殺父皇,他隻是希望父皇答應他的要求。完成母親的遺願而已。可是他太不了解父皇了,父皇的脾氣本就是吃軟不吃硬。他越是逼得緊,反而會把事情鬧得更僵。隻怕這件事會難上加難呀。

想到這兒,我將單刀丟在了地上。“父皇,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有人對您不利。來人。”我一聲低嗬。一群護衛便湧了進來。“緣兒,你要做什麼?”“殺這二人,保父皇周全。”聞言,父皇微微點頭。我在父親的眼中看見了欣慰,也看見了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