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擔心他們?”古令波笑著問我。
我看向他,說:“你問我這麼多做什麼?你不擔心張燕?”
“我擔心她做什麼?”古令波臉色變得陰鬱下來。像是被我刺激到傷口,說:“小峰和我說,張燕挑撥我們的關係,所以我們兩個走到這一步。如果在吃下蛇蛋之前我跟本不會考慮,現在覺得也有一些道理。”
“什麼道理?”我看著古令波。高小峰也對我說過同樣的話。
“張燕給我說,他愛的是我,一直沒有愛過你。之所以跟你在一起,是因為你對她太好,她不忍心傷害你。”古令波忍不住苦笑了一下:“那天我喝醉了。所以,可最近事實證明,不像她說的那樣,她並不是因為喜歡我才和我在一起。”
“停。”我忽略了古令波後麵的幾句話,說:“你說什麼?張燕真的跟你這麼說的?”
“一直都是這樣。所以你不要有怨氣。”古令波無奈的說。
“可我從高小峰那裏聽到的是,張燕在你那裏天天抱怨我對她不好,所以你才要了她。”我忍不住說,至於張燕,我對她已經沒有感情了。
“什麼意思?”古令波聽到我的話,也是眉頭一皺,說:“你的意思是,小峰騙了你?”
我腦袋裏一團亂麻。
最後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確定。”高小峰一直都站在我這邊,我找不出什麼他有什麼騙我的理由,可如果不是他騙我,為什麼他會離間我和張燕?
一係列的疑問在心底泛起。
想了半天,也沒有個結果。
最終,我不想了,因為事情已經過去,目前張燕他們生死也不可知,想這些未免有點考慮太多。
這個話題打住以後,天已經漸漸的黑了。
我和古令波失去了再聊下去的欲望,我把尼泊爾和三菱軍刺放好,避免在睡覺的時候傷到自己,隨後把烤幹的小熊當枕頭一樣枕著睡覺。
小熊很不滿意的張大嘴巴想咬我的頭,因為嘴巴大小怎麼也不成功,一會兒從我的頭上用嘴磨來磨去。最後輕輕的咬到了我的肩膀上。這樣玩了一會兒,小熊眯了眯眼,也睡覺了。
這一次的雨,下了很久,足足下到第二天的中午才停下來。
我和古令波在樹洞中等魚停,肚子餓得咕咕叫。
期間也沒有出去找食物,在行軍蟻走過的地方,一兩天之類是很難有動物的,就算有也稀少得緊,在這原始森林相要找到難於登天。
中午雨一停,我和古令波已經等不及出去找東西吃了。
好半天,還是沒有收獲。最後,我們扒拉了一些蚯蚓出來,實在沒有半點食欲,古令波看著看著,想到要吃這個,都差點吐了。
最後無奈的將一顆大樹厚實的樹葉用水洗了洗,用樹枝點火烤焦了消毒以後,才放到嘴裏吃。
葉子沒有任何的口感,起來來苦澀,一點也沒好吃。不過好歹沒有惡心感。
吃完勉強讓肚子不那麼抗議後,我到之前找到細小拳頭寬的小溝旁邊,順著小溝一直往下遊走,走了近一個小時,還遙遙看不到小溝彙入小溪的情形,隻能原路返回。在樹洞裏一直休息。
到了下午的時候。我肚子傳來一陣陣痛,相比之下,古令波更慘。像是不習慣消化樹葉東西。一會兒跑樹洞外麵,回來一會兒又跑,幾次下來,臉都白了。
我們又湊和著休息了一天,第二天趁大清早,就起來直接出發。
在樹洞之裏雖然安全,但食物得不到保證,我們必須要出去找吃的。
“突然好想吃肉,哪怕沒有鹽沒有調料也可以。”我們出樹洞的時候,古令波吞了吞唾沫。然後迫不及待的出發。
我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