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1 / 1)

少露麵。

有個老者見到子胥一直在打聽這家人的事,便走上前去說:“公子,這家人雖平日很少出戶,但是他們卻喜歡放煙火,幾乎每幾日便放一次,幾日前我還看到了有個人背著大包小包從裏麵出來,雇了輛馬車走了,你剛剛說房子裏沒人,想來是走了吧。”

“煙火?一個人?”子胥有些疑惑,他又返回了宅子裏。

他讓手下再仔細搜一遍,發現煙火筒全找出來。

不一會,大小不一的煙火筒堆在了子胥的麵前。

“這是……”子胥仔細勘察了一番,“這煙火我見過,隻有九茲才有。”

於是子胥便認為蕭弋的失蹤與這禦前攔駕的人必定有關係,“難怪他當時一直要將弋兒下葬,原來是想將弋兒帶走。”如此說來,這和九茲肯定是有那麼些關係了。

子胥到達九茲的第二天,便是太子冊封大典。

子胥以友好國國君的身份前來,自然是受到九茲王的盛情款待。

蕭遠與子胥坐在冊封台,蕭遠上位,子胥側位,兩人相互寒暄了一番。

欽天監的一幹奴才婢女分站兩列,主簿領頭,後跟著五官正,在後麵便是身著金色繡龍朝服,頭束紫金垂旒冠,鋒芒僅次九茲王的少年。

“想必那五官正之後的便是大王的太子吧。”子胥明知故問道。

蕭遠很得意地笑了笑,捋了捋胡子。

整個冊封的隊伍突然停了下來,領頭的主簿提襟走上冊封台,奉出一絹金色布帛,念道:“天承九茲,晏陰相衡,寡人置身國事,日夜*

“原是如此,”蕭遠釋然,話題一轉,對蕭弋說:“弋兒,這是傳國玉璽,父王現將它傳與你,希望你以後能勤政愛民,振我九茲。”

蕭弋沒有動靜,他低著的頭愁眉深鎖,滿臉的驚惶。

“弋兒?”蕭遠感覺有些不對勁,又問道。

蕭弋猛然抬頭,見蕭遠將玉璽端呈,說了句:“兒臣,定……不負父王所托。“說完慢慢伸手去接下了玉璽。

蕭遠見他接下玉璽,也沒再多說什麼,欣慰地笑了笑,等儀式結束後便與王後一同離開。

儀仗隊也漸漸散開了去,沒有人敢纏著太子說些什麼規矩。

冊封台上,子胥與蕭弋。

“弋兒……”子胥先開了口,溫柔的聲線之中滿載對蕭弋的念念不忘。

一直低著頭的蕭弋深吸一口氣抬起了頭,麵露微笑。

“從此,我們便是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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