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著,終於在那處名為斷情崖的地方,我看到他站在崖邊,全身沒有一絲純潔,全是墮落的誘惑,我嗤嗤一笑,原來他不若我想象中的那般純潔。但是,他下一個動作令我心驚,一陣風吹來,漫天的紅,他渾身都是綿延不絕的哀傷,與一種死亡般的沉寂,他張開雙臂,仿佛隻要風大一點,就能將他吹下懸崖,我情不自禁的說道:“我想要下山,你陪我。”我也不知道,為了這句話,他將自己沉入了永淪的地獄。
下山之後,他知道了我的身份,並未說些什麼,就算知道了與我一直傳信的人是我的摯愛,他也沒有一絲反應,可以說是麻木了,但是不知為何,我卻有些憤怒他的麻木。
但是當我為了讓流繁同意江湖,讓他幫我的統一江湖是,我承諾隻要統一江湖,就給他莫大的權利,我不得不承認自始自終我隻是把他當棋子罷了,這一點他應該在下山之後就知道,但是他癲狂的笑了,那麼的悲涼,他走了,但是我的心卻覺得有什麼也空了,從此江湖上多了一個劍癡,因為我摯愛的人喜歡劍,我便對他說練劍之人好看,我其實並不喜歡劍,其實隻是因為流繁愛劍。但是我不明白我提的要求帶給了他多大的痛苦。
但是當流繁說他要試一試若黎他的滋味,我愣住了,心裏瘋狂的呐喊著,為什麼,為什麼,難道我不夠好嗎?因為流繁從來都隻是要我而已,為什麼,但是流繁告訴我,他或許有些喜歡若黎時,我沉默了。內心的憤怒讓我忽略了那一絲屬於若黎的心。
我卑鄙的使用了藥物,那是一種能讓人意亂神迷的藥物,那是一種使人能夠承歡膝下的藥物,那也我聽著窗外聽著屋裏的呻[yín]聲,心裏全是不可抑製的傷痛,究竟是為了誰在悲吟。
我一早進去,看見了流繁吐血笑著,而若黎依舊躺在床上,我看了他一眼後,扶著流繁走了。
後來我聽說一個美麗的女子去找他,我嗤笑,若黎除了我,任誰也不親近,但是我去親眼看著他送那個女人走,還任由那個女子親吻了他的臉頰。
我氣急,大聲的跑到他的房間責罵他,為什麼要打傷流繁,但是我真的是想說,為什麼要讓那人醜女人親他,那個醜女人有他漂亮嗎?
我的責罵換來了他離開在我們一年前初見的日子,原來我都記得這麼清楚。∴思∴兔∴在∴線∴閱∴讀∴
我站在初見的梨花林裏,任憑梨花落在我的掌心,我發現,原來思念早已如海深。
憶君心似西江水,日夜東流無歇時。
原來,愛早已深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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