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己去查,雷雷,你該學會明辨是非,處理問題了。”
父親並沒有解釋讓我頭疼了很久且很讓我痛苦的問題,他也沒有給我機會讓我去問他。父親直接帶著他去旅遊了,而且一走就是兩年。
他傷心了所以不要我了嗎?這兩年裏他竟然對我不聞不問。
我生氣了,所以我去見了那個告訴我這件事情的漂亮青年。
讓他詳細的說了一遍當時發生的事情,說完之後那個漂亮的青年吃驚的睜大了眼。
因為他發現他不能動了吧,我笑的很開心。
“你讓我這麼長時間以來都很痛苦,所以無論你說的是對是錯,我都不準備原諒你。為了除掉我的不開心,所以我要讓你消失。”
我最後並沒有把那個人殺了,因為師傅來了,於是我隻挑斷了他的手筋和腳筋。後來青邪師傅說,那個人,叫若離.
其實他的話本來就很自相矛盾,說什麼他殺了我的母親,留下我,是為了長久的得到父親的注意力。有沒有我,父親都一樣隻會注意到他,他為什麼要留下仇人的孩子?
沒有他來看我的日子,越發難過,但是我沒有辦法。我想等他回來,給我記憶中唯一的溫暖。
我七歲的時候,父親和他終於回來了,大家都跑出去迎接。我沒有去,隻是躲在主樓的窗口看著,他沒有變。還是那樣,讓我覺得溫暖和依戀。母親的愛,真的隻有他能給我吧。他不在的時候,我偷偷去過他和父親的房間,那裏麵有我的許多相冊,甚至還有一個我小時候用過的奶瓶。
父親回來之後,各地的屬下都回來聚會,順便報告並處理積壓了很久的事務。
其中有個人帶了一個小女孩過來,大概五六歲的樣子。她追著我說要當我的月使。
我哼了一聲沒有理,我的月使已經有人擔任了,為什麼要你?一看就笨笨的。
轉過身的時候我僵在了原地,他站在我身後。
我冷冷的站在那裏,抿緊了嘴,盯著他看,連被那個女孩抱怨都沒有理。
“雷雷!”他走過來,彎腰將我緊緊抱住,我身體變得很僵硬,站在那裏一動不敢動。
和原先一摸一樣的溫馨又蔓延在我越來越冷的心裏,原來他沒有忘了我,沒有不要我。
“你這個死孩子,怎麼兩年也不給我回信,我問了那麼多遍,害的我擔心你。”他笑了開眼,和我一樣的黑色的眼睛裏帶著星星,漂亮耀眼且溫柔。
我張了張嘴,沒有說話,紅著臉轉過頭去,看到父親站在遠處和別人談著話,卻看著這邊。
原來他不是對我不聞不問,是父親搞的鬼吧。我不怪父親,我知道,他隻是覺得我沒有資格得到他的關懷。
白天他都一直和我在一起,我的訓練也因為他的到來,勉為其難的中止了,對於內心的竊喜,我完全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