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喵越來越近,自己的方法卻不頂用,恐鷲隻得停了下來,嗥叫一聲,高高仰起了頭,喉嚨一鼓,眼看又要再一次吐息。忽然,小喵大喝一聲,手中的盾牌脫手而出,呼嘯著旋轉而去,就在恐鷲張嘴的一剎那間,盾牌打在了牠的的嘴巴上。
當的一聲巨響,恐鷲的舌頭險些被切了下來,吐息自然也是沒有成功;而小喵卻是借著這一擊,成功的來到了牠的身旁,又一次躍到了牠的身上。
恐鷲心中一驚,牠是嚐過小喵的苦頭了,自然知道被她翻到背上會有什麼後果,尖叫一聲便站立了起來。剛要掙紮,卻隻覺腳下又是一股巨痛傳來,不由自主地又倒了下去。原來是張易陽趁著牠注意力被背上小喵吸引的一瞬間,又欺近了牠的身子,手中大錘重重一下,橫砸在牠剛才的傷腿上。
張易陽這一下極是陰狠,那恐鷲傷上加傷,一隻傷腿頓時無法再動彈,隻能做金雞獨立狀。然而,兄妹倆的攻勢卻是絲毫不停,一上一下兩枚大錘,片刻功夫就將其砸得哀叫不已。
事情至此,結果幾乎已經注定,大概再兩分鍾之後,這隻雌性的恐鷲就被活活砸暈過去。之後,張易陽讓小喵將其收到符石之中,這一隻恐鷲算是交給她了。
事實上,張易陽的手環位置已經有大石頭、赤焰、猊吼,如果再加上一隻恐鷲,那麼手環中的四個空間位,也就滿了。
兩隻恐鷲的捕獲,讓眾人多了許多話題。在之後的幾天中,張易陽發動鼠人們在巢穴所在的這個山穀,替兩隻恐鷲搭了一個臨時的巢穴。在收服了兩隻恐鷲之後,恐鷲們麵臨的首要問題,便是養傷。
當然,首先抓到的那隻雄性恐鷲的傷勢其實不重,隻是有些輕度腦震蕩而已,醒過來便沒事了,一天之後便完全好透了。關鍵是第二隻雌性恐鷲,傷勢重些,幾乎是遍體鱗傷,好在都是些皮外傷,隻有腿部被張易陽用大捶連續擊中的傷處重些,傷到了筋骨。不過以恐鷲的恢複能力,在食物充足的情況下,也隻要三四天便能夠完全恢複。
張易陽與小喵分別給兩隻恐鷲起了名字,那隻大的雄性恐鷲起名叫大米,而雌性的則被叫做小米──又是相當惡趣味的兩個名字。
這一天,張易陽將鼠人巴裏叫到自己的房間中來。
「主人,您喊我有什麼吩咐嗎?」巴裏一邊恭敬的行禮,一麵好奇的看著張易陽手中的一個草編「模型」,出聲問道。
「先坐下。」看了看有些拘束地站在洞口的巴裏,張易陽示意他找個地方坐下來。
「看看這個。」張易陽將手中的草編遞了過去,巴裏接過仔細的研究起來。
這是個船形的草編籃子,籃子被四根長草連接著,這四根長草的連接點分別是靠近船頭與船尾的部分。另外,長草的另一端也分別橫向的以一根木棍做為橫軸連接。如果被張易陽前世中的人看到,一定會以為這是遊樂場那些船形大秋千的模型。
「這是……」巴裏沒有反應過來,他搞不明白這是做什麼用的。
「洞外的恐鷲見到了吧?」張易陽笑了笑問道。
「見到了,大人真是了不起,那麼強大的魔物。」巴裏敬畏的看了一眼張易陽,「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張易陽好奇道。
「隻是吃得有些多。」巴裏撓著腦袋,不好意思道。這些日子以來,他們親眼見到兩隻恐鷲的胃口,著實是有些驚人。
「哈哈,快了,那兩隻大家夥傷好得也差不多了,已經能夠自己找吃的了。」張易陽哈哈一笑,緊接著,他又一次指了指巴裏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的奇怪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