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帶他們去?”飛鐮以為大蛇丸會不放心將兩個屬下就這麼丟在木葉的,不過轉念一想,就算他想木葉也不會允許,那就像一個製衡,對大蛇丸說,你還有重要的人質在我們手上,所以你必須回來。“不,我多問了。”飛鐮說。

“不,不是那個問題。”大蛇丸揮揮手說:“隻是這次隻有我和自來也,其他人誰來都是多餘。”

其他人誰來都是多餘,他們要做的是一件隻與他們相關的事情,飛鐮的腦海裏浮現出了那位雷厲風行的火影,覺得自己觸及到了真相。“祝你們成功。”

大蛇丸轉過身盯著躺在手術台上的少年,難得的沒有帶上那種仿佛隱藏著無盡深意的嘲諷笑容。他和這個人從互看不順眼的生死相搏到如今起碼能夠在擁有共同利益的情況下相安無事的合作,快得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無法招架。不過……

“早知道你隻是在曉臥底,我就應該多忍一段時間。”大蛇丸突然說。

“你喜歡那個組織?”飛鐮問。

“談不上喜歡,不過很自由而已。”可以做所有自己想做的事情,隻要不去在明麵上觸及底線,曉,不僅是黎明的希望,也是太陽初升之時照亮的天空,廣闊無垠。

“好了。”大蛇丸啪的一聲扯下連接著飛鐮穴道的吸盤,示意他可以坐起來。“的確恢複的很好,但是你們這樣一次一次的損壞又修複絕對不是好方法。就像是製作陶藝,每一次修補之後器壁都會變薄。”

“我知道。”飛鐮抽過一張紙巾擦掉了眼睛周圍的耦合劑說:“但是那種損傷的速度很慢。而且隻有我知道。”

大蛇丸看向他,少年的臉上一臉的堅定與不容置疑:“沒關係,我不會在意這些,也不會多管閑事。”他無所謂的做出保證。

離開實驗室的飛鐮推開門就看到君麻呂和重吾正圍著自來也聽他說著什麼,他走過去,恰好聽到白發男人拍著桌麵大聲說:“你們這些沒有追求的,隻有姑娘們的偉大胸懷才能包容這世界上所有的寂寞懂不懂!”

“我隻知道,你即將要去見一個可以包容整個世界的偉大拳頭。”大蛇丸靠在門框上說:“動作快一點。”

聽到聲音的自來也轉過頭看向自己黑發的同伴,那張臉從嚴肅到讓大蛇丸都覺得詫異到慢慢癱軟下來最後變成了不知道想到什麼的五官漂浮狀。大蛇丸按著額角越過他說:“我先走了。”

“啊!大蛇丸,等等我!”自來也撐著桌子就站起來,椅子差點被撞得倒在地上,他一把撈起桌子上的文稿本,可有幾張似乎沒有夾好,就這樣飄落在地。白發男人急急忙忙的蹲下來撿,一邊的君麻呂和重吾看他手忙腳亂的樣子也想幫忙,飛鐮正想說什麼就見大蛇丸又走了回來,黑發男人一把接過君麻呂手裏的文稿刷刷撕成幾半說:“不要讓你的那些糟粕玷汙了我的徒弟。”

“啊啊啊!!大蛇丸那是我下星期要交的稿子!”自來也眼見數日的心血全都碎成一塊一塊,覺得自己的心也一起碎成了小片片,“他們又沒有看到!我的書上都寫了18R的!”

“僅僅是摸到就已經很嚴重了。”大蛇丸說著將重吾和君麻呂推到飛鐮身邊,然後提著自來也的衣領就往外扯:“不對,處於方圓五米之內都可能受到波及。”

“又不是生化武器……”自來也緊緊的抱著僅存的文稿,覺得剛才的小片片心髒已經隨風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