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飛鐮一把抓住了竄進自己衣服的手,然而緊接著蒼整個人就從他背後覆蓋下來,青年吐息的熱氣就這樣從他耳廓劃過,手指在後腰打著轉輕輕摩挲,有哪根手指的指甲尖拉過一條直線,最後按在尾椎上。仿佛有人拿著羽毛掃過心髒,癢癢的帶起抗拒與期待。那種不輕不重的動作,是再明白不過的試探。“你不是剛剛才……唔……”

剛剛轉頭就被堵住了唇舌,與飛鐮相比蒼的技巧簡直好到過分,少年從來不知道他哥哥在這方麵也如此有天賦,每次都隻需要幾個動作,就完全占據主導,讓自己也跟著欲罷不能。舌尖被對方的舌頭勾起,一起掃過上顎,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出,他抬起手,試圖將它們擦掉,卻被蒼一把握住手掌,十指相扣起來。

“一次怎麼夠……”蒼的聲音在飛鐮聽起來低沉好聽到犯規,仿佛吐息之間都帶著麝香一般的氣息,他發現隻要到了這個時候,兄長就會變成與平常完全不同的樣子,性感,強勢,從發尖都散發著魅惑力,而性格上……簡直就像個不講道理的流氓。“兩個月了,你都不想我嗎?”青年的臉上甚至帶上了一些委屈。$$思$$兔$$在$$線$$閱$$讀$$

就是這樣不擇手段!他平常絕對擺不出這張臉!他平常也絕對說不出這種話!飛鐮在心裏呐喊,這哪裏是平常的宇智波蒼,這人那麼多張麵具,大概隻有這張從未在人前展現。可該死的自己對這種樣子更加沒有抵抗力,以至於每次都會被對方得逞。最重要的是……對於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他是並不討厭的。

因為那種緊密相連的事情,不光是肉/體上,精神上也會得到無上的滿足。能聽到他用近似虔誠的語氣叫自己的名字,能感覺到他的溫度與自己混合在一起,就像是一遍一遍的確認了那人就在自己身邊,從未遠離。

“想……”誠實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飛鐮努力的翻了個身變成麵對蒼的姿勢,那雙剛剛被蒼在內心稱讚過的腳靈活的攀上了蒼的腰,而在其過程中則不輕不重的滑過了腿部的肌肉與某些敏[gǎn]的位置。看到蒼一瞬間改變的臉色,飛鐮輕聲笑起來。

“那麼……”話隻說了一半,蒼突然撐著沙發坐起,順便一把拉起了飛鐮,以最快的速度理好他的衣服,他站起身,拎起鬥篷的肩膀處一抖,掛在了衣帽架的掛鉤上。接著自己回到辦公桌後的椅子上坐好,幾乎是在他剛剛打開一張卷軸的同時,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進來。”蒼的聲音已經恢複到了平常的樣子,完全不見方才的魅力,依然赤著雙腳的少年曲起膝蓋坐在沙發上,用手指勾過一卷卷軸,打開擋住了忍不住想笑的臉。

卡卡西和橘進來就看到這兩人一人一卷卷軸似乎看得很認真,而比起飛鐮移開卷軸之後的樣子,蒼似乎周身都散發著揮之不去的低氣壓。好像中午還不是這樣的。在蒼來到大樓時遇到過他的卡卡西隱晦的看了飛鐮一眼,可少年沒有給他任何回應。

“隊長大人,剛剛情報部門傳來消息說在火之國邊界處發現了改造人的蹤跡。”相較於卡卡西的細致入微,顯然橘的大大咧咧在這時更加實用。男人完全沒有留意到隊長的異常,彙報得一板一眼,盡忠職守。

還好這個情報足夠重要,重要到可以讓蒼將剛才的事情暫時放下好好的思考這代表著什麼:“具體情報呢?”他問。

“在這裏。”卡卡西遞上手裏的卷軸,飛鐮也夠起身子去看,卻發現距離太遠,字跡全都模糊不清。他看了看鞋子的位置,又看了看地麵,雙腳在空中劃過一道弧度就要落到地麵,卻發現一隻手將他的腳托住,阻攔了他就這麼踩下去的趨勢,而那人的另一雙手上則提著自己的鞋子。

飛鐮看看麵前的青年,又轉頭看向蒼,那個一模一樣的人一手卷軸一手對著他招了招,顯然是示意他過去。就在他為這點事情對方還要弄個影□出來而詫異的過程中,麵前的蒼已經將鞋子給他套好,接著在一陣白煙之中消失無蹤。少年頂著兩人明顯是調侃的眼神大步走向蒼的身邊,單從動作看起來好像毫不介意,可那速度簡直就像在跑。

“在南邊,那裏靠近茶之國。”蒼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指著卷軸對飛鐮說:“茶之國沒有忍者,的確是用於隱藏的好地方。”

“而且國土廣闊,在那裏就算修一座天守閣都不會被人發現。”茶之國地廣人少,本就是以商業貿易為主要收入的國家,大多數人都集中在幾個大城市裏。國家大麵積的無人居住區域,又沒有有效的監視手段,的確是最適合隱藏的地方。“可是,不覺得太合適了嗎?”飛鐮一手撐著蒼背後的椅背,一手扶著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