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的話,應該不會對斑提供多少幫助。”既然佩恩將戒指交給了自己,那麼斑那邊,至少不會給予明麵上的幫助。“我知道的都已經向火影大人彙報過,至於斑的忍術,您想知道什麼?”他避開了不方便說明的咒印問題,大蛇丸卻不會讓他這麼蒙混過關。這對曾經的師徒一個對另一個隻停留在不成功的等價交換而另一個則根本就連這樣的意識都沒有。
“你先說,為什麼會知道咒印。”這本該是他的秘密,可自己卻在有一天得到消息說有人闖入了北方秘所,劫走了天平重吾。如今證實了那人是斑,斑的身後有著曉,而曉的宇智波飛鐮還準確的指出了那個是咒印的實驗結果,這一係列讓他不得不懷疑斑的消息來源。
“那不是什麼秘密。”對於這事飛鐮早與蒼套好了說辭:“天平一族都擁有那樣的力量,被自然親近的同時又有著無限的破壞欲望,他們的這種特性在很長的時間裏都被視作對付野生物種的利器,被自然接受之後在敵人毫無防備之時給予致命一擊。而那種不受控製的感覺甚至讓下達這些命令的人不需要去顧忌他們的善良。”
“這……”自來也顯然不知道這樣的事情,他看看飛鐮又看看大蛇丸,卻發現自己的同伴也擰著眉頭一臉思考的樣子,似乎同樣不清楚還有這樣的事情。
“我以為重吾是個特殊的存在。”既然飛鐮準確的說出了天平這個姓,甚至將那種性格與力量的特性都說的如此清楚,大蛇丸想他的話應該可信。特別是他對於自己的手下還算有信心,或者說他對自己控製人的方法還算有信心。更何況天平重吾的存在並非人盡皆知,而是一個隻有少數心腹知道的秘密。
“不是,在戰國時期有許多大家族都圈養過天平一族的人。”圈養這個詞顯然刺激到了自來也,他露出了一臉厭惡的表情,事實上剛知道這些的時候飛鐮也露出過同樣的表情,他一向認為無論是怎樣的人類都不該受到這樣的待遇:“不過各種原因他們都活的不長,你說的那個……天平重吾?他是我所知道的唯一一個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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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靠在牆上,閉上眼似乎陷入了思考,自來也則將飛鐮拉到一邊小聲問他:“你說活不長?為什麼?”他想如果真的活不長,雖然可惜,但那的確是消弱了敵人的力量。
“因為善良。”飛鐮說,他們從內心散發出來的友善才是受到自然歡迎的根本原因,“他們會在傷害到任何生命之後深深的自責,最終被這種感情壓垮。”就像重吾,一直尋找能夠壓抑自己的人,然後就死死的抓住那根救命稻草。
“未免太過了。”自來也小聲說,這一族的特性未免太過悲哀,這讓男人覺得有些無法接受。
飛鐮並未予以回答。這個世界上每一族都有自己的苦楚,例如宇智波的寫輪眼,例如日向的卍字印,到底誰比誰更悲哀實在說不清楚。
“我需要你知道的有關咒印的所有事情。”再睜開眼睛的大蛇丸嚴肅的不像他自己,總是眯起一點的眼睛完全睜開,嘴角沒有帶著那種讓人戰栗的笑容,男人的氣勢一下子變得嚴謹而具有壓迫力。“重吾大概是唯一的天平一族,我們必須奪回他。”自來也還在,他沒有說出不然就殺死他的話,但他覺得如果是曉的朱雀,應該明白自己的意思。
“沒問題。”飛鐮承諾。斑太強大,和所有可以提供幫助的人聯手,這是他們現在唯一的選擇。
“那麼下一個問題是斑的忍術。”自來也說:“希望你具體的說一下。”
“換個地方吧。”這件事顯然需要長談,而走廊卻不是說話的地方,大蛇丸繞過自來也與飛鐮走向客廳,顯然準備將談話地點定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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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大蛇丸和自來也的屋子時已經是中午,到底是真正的研究型人才,大蛇丸的許多問題與見解和加賀一樣一針見血,甚至幫飛鐮整理清楚了許多曾經模棱兩可的事情。隻可惜斑和兜的情況不能說出來,不然那人真的能有什麼方法也說不定。少年眯著眼抬起頭,午間的陽光宣泄著自己的熱量,街道兩側的水杉挺拔有力,卻無法提供任何樹蔭。他揉揉因為空腹有些不適的胃部,決定先回暗部去吃份工作餐。
就算早上有人請假,下午依然需要將所有的工作都補起來。而且時間還被壓縮的更少了。可惡的宇智波蒼,居然在最忙的時候逃跑……飛鐮在心裏念叨著哥哥的名字,隻差磨著牙去詛咒他。
走進辦公大樓的時候飛鐮沒有在走廊上遇到任何人,正是吃飯的點,大概所有人都在食堂。推開蒼的辦公室,他本想放下東西就去打飯,卻被一陣帶著涼意的食物香味吸引過去。
辦公桌上是漆器的食盒,綠色的綠茶蕎麥冷麵在夏天裏顯得十分清爽,淡黃色的土豆泥裏麵加入了青豆和胡蘿卜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