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我告訴你,我今天一定不會輸給你的!”鳴人站在佐助身邊大笑著,連路都走得歪歪斜斜。
“吊車尾,等你起碼贏過一個人再來說這句話吧。”與之完全相反,黑發少年步伐穩健,沉穩的不像這個年齡。
“我說真的!昨天我遇到一個很厲害的大叔,還學了他的秘技哈哈哈。”金發少年笑得見牙不見眼,這種自信讓佐助和飛鐮都為之側目。雖然不認為一個秘技就能改變什麼,但是佐助對於那個很厲害的形容詞卻有些在意:“誰會把秘技隨便教給你。”
“真的!就是……”說到一半的鳴人突然停下來,他湊到佐助麵前,盯著他的臉仔細看了起來。
“幹……幹嘛?”被鳴人看得發毛,佐助退後一步問。
“你在套我話。”鳴人雙手抱在胸`前,說得仿佛有理有據:“沒有用的,我不會告訴你的,這可是秘技。”
“誰想知道了。”佐助抽了一下嘴角,轉頭對飛鐮打過招呼之後繞過鳴人就走進了木葉學校的大門。¤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飛鐮哥再見!”鳴人也轉身對飛鐮揮揮手就追了上去:“佐助你站住!你就是怕了!”
漩渦鳴人,我愛羅說他就是最耀眼的陽光,可以照亮所有的黑暗。可是自己卻是蟄伏於自己所造就的黑暗,他等待的光從來都不是那抹金色,而是埋藏於地心的太陽,混雜著血液烈火與安寧的紅與黑。不過如今的佐助不需要去管這些,他可以去與所有予他友善的人交朋友,可以去做更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想起橙和自己提過的兩人的初遇,以及佐助說當年在街道上看到的金發孩子,世界仿佛將他與周圍隔開,獨自成了一個灰暗破敗的顏色,周圍越是熱鬧,就越是凸顯他的孤獨。曾經的他與鳴人都是孤兒,但是其中的不同也隻有他們自己知道。鳴人是從無到有,所以對一切都異常珍惜,而自己是從有到無,所以沉淪過去,無法自拔。
我認可他是個強者,但是我不認同他所做的事情。這是他曾經抱有的想法,與鳴人是誰,與自己有什麼關係都無關,僅僅是不認同,他的世界太小,做不到像鳴人或者哥哥那樣愛所有人,他想要的也不是鳴人能夠給的了的。所以一直到最後都沒有說出過一句對不起。而那些羈絆,也隨著一次隔世,再也不會擁有。
一定要說起來的話就是他與宇智波不同,雖然不可代替,但並非不可或缺。
望著兩個人走進了教學樓,飛鐮調轉腳步準備往辦公樓前進,蒼和鼬不在的日子他和止水就變得特別忙。一個人幹兩個人的工作,回來得要他好好的補償才可以。還沒走出這條街道,飛鐮就與白發的男人迎麵相遇,看對方一點都沒有避開的意思,顯然是一開始就準備來找自己。飛鐮頓住腳步,向著對方行了一個晚輩禮:“自來也大人。”
“嗯……”飛鐮與自來也相處不多,隻見過他對著鳴人師徒兩一起嬉皮笑臉的樣子,現在這般嚴肅就更加的陌生:“剛才那個,是宇智波家的小少爺和……漩渦鳴人?”
飛鐮點點頭表示就是他們,自來也突然露出了一個很奇怪的表情問他:“那是九尾人柱力,你……”
“是啊。”見自來也將後麵的話咽了回去飛鐮才回答:“我們還是宇智波斑的後代。”是否危險這件事並非由身份決定,而在於走上了怎樣的道路。他不認為自來也會討厭鳴人,但他的表情與停頓卻在暗示這些。
“不,我是想說,當年是因為九尾的關係宇智波才會與木葉產生間隙。”自來也說。身為三忍之一,雖然不多但宇智波與木葉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矛盾擴大化的那件事情就是宇智波在對抗九尾中沒有提供全力的幫助,而木葉高層顧忌到能夠操縱尾獸的寫輪眼將他們的族地遷到了村子的邊緣。
“這件事大概就他最無辜。”什麼都沒有做過,還失去了父母和天賦,卻在招人唾棄之中長大,承載一個成年人都不一定能夠忍受的痛苦與孤獨。“而且自來也大人您也根本沒有這樣想過對嗎。”雖然是疑問句他卻用的肯定的語氣,會交給鳴人秘技的奇怪大叔,怎麼看都是自來也。
“唔……”男人突然換了表情,一手揉著下巴一手叉著腰,一臉的苦惱樣子:“真沒想到啊,居然是你這樣一個宇智波看的比別人都透徹。”
得到表揚的宇智波沒有回答,那種透徹到底是多少東西換來的他沒必要讓自來也知道,同時他也並不認為自來也攔住自己就是想說這些,他悄悄調轉視線,發現身邊店鋪裏的掛鍾已經走到了七點四十。快遲到了。少年在心裏想。
“不用看了,我已經給你請過假了。”這樣的小動作自然逃不過自來也的眼睛,男人的臉又嚴肅下來,而這次不再是最開始的陌生與不信任,而是將他視作了可以交流的平等關係:“我們有些事找你,宇智波飛鐮,或者說……朱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