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沒有能夠產生未來的過去,淪陷於那些可能隻會止步不前。真實的過去造就現在,最後延伸未來,無端的猜測毫無意義。
“總之,你找到了他們,然後呢?”飛鐮問。
“除了阿妙婆婆,大多都死了。”蒼說:“他們當中確實有人恨你,不過大多數都是被你殺死的人。”
那個被你殺死讓飛鐮再次想起上輩子,“我殺的人可不少。”他毫不隱瞞,“好人壞人都不少。”
“當一個人是你的敵人時你可沒有辦法管他是不是救過許多人,其實那很厲害,何況他們背後牽扯的勢力更加強大。”蒼的表揚卻讓飛鐮感覺到了窘迫,見少年將那種感覺直接表現在臉上,蒼轉移了話題:“可同樣也有並不恨你的人存在,他們,我,以及阿妙婆婆,我們這些人的確是違背了屍鬼封盡的規則的。”
“要麼就是那個規則本身存在問題。”飛鐮說:“這種結果根本沒辦法驗證,或者說驗證了的人根本沒辦法告訴別人結果。”
“要麼是因為實際上這個忍術連接的雙方是你和你們那個忍術,所以作為二次關聯的我們不需要遵守那個規律。”蒼接著說:“但我更傾向於產生了新的規則。”
“新的?”飛鐮見對方點點頭,於是問:“是什麼?”
“那應該是放大了人們之間的感情,所以那些人恨你的依然恨你,而且更強烈。無關緊要的人也依然無關緊要,甚至能夠建立起新的聯係。”說道這裏蒼頓了一下,接著十分鄭重的繼續說:“而我從來沒有恨過你,那種被放大的感情,隻能是愛。”他確定,這種愛比上輩子的無可替代更加強烈,自從見麵之後,他甚至無法忍受弟弟離開自己的身邊,偶爾任務之中有必須分開的情況,可僅僅幾日便思戀成災。他知道這種感情在向一個未知的方向無限發展,並且隨時可能變質成自己不熟悉的樣子。但就連他自己都無法壓抑。-_-!思-_-!兔-_-!網-_-!
他甚至在某一次仔細的思考過之後發現,不管促成這種變化的到底是忍術還是自己的心,他都是樂於接受的。更何況忍術的作用顯然隻能是增幅,也就是說所有的起點都來源於自己。唯一的問題是,這種事情,他還不願讓弟弟知道。
聽到蒼的話,飛鐮並沒有感覺有什麼異樣,他哥哥愛他,這一點他當然知道,隻是那人能夠這樣說出來依然讓他覺得高興,少年控製不住的咧開嘴角,眯起眼笑起來。
“這樣就好了。”不管那些恨我的是誰,不管那些想殺死我的是誰,隻要不是你就夠了。
拍了拍弟弟笑得快不成形的臉,蒼帶著點無奈的說:“所以你可以想想看,你用天照殺了誰,是曾經對你的眼睛有企圖的,並且他還知道斑的強大,希望得到斑的力量。”
“而且,他說不定還了解四紫炎陣和咒印。”飛鐮回頭看向院子,那裏的四具屍體和咒印的改造體都已經被加賀收起來,但之前的分析讓他們覺得那的確不是來自大蛇丸的攻擊。如果斑的合作者不是大蛇丸,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從體內的靈魂那裏得到了幫助。
“這些線索,指向的隻有一個人。”飛鐮說出了一個蒼意料之中的答案:“藥師兜。”
藥師兜,那個斑曾經的合作者,給整個忍界造成了巨大麻煩的男人,同時也是一個天才。當年是飛鐮殺死了大蛇丸,讓兜認為自己再次失去了容身之所,才會融合大蛇丸的細胞組織,最後走上與斑合作的道路,同樣也是飛鐮,在當年的蒼逼著兜解除掉穢土轉生之後就立刻現身,將再次失去兄長的怒火全部發泄在了男人身上。
“他不該給我希望的。”飛鐮小聲為自己開脫。
“什麼?”蒼不解的問。
“我殺他的時候很生氣,因為是他給了我希望,但我最終什麼都沒有得到。”飛鐮突然用帶著點炫耀的語氣說:“哥哥你一定不知道,我跟了你一路。”
“跟了我一路?從什麼時候開始?”蒼回憶了一下,發現當時自己滿腦子都是趕快阻止兜,最好根本不要讓弟弟知道他複活過,根本沒有留意其他東西。
“從你跟鳴人說不見我開始。”飛鐮回憶,他想當時一定是被那句話打擊的太大,才傻愣愣的站在那裏很久都沒有衝出去質問他哥哥為什麼。直到反應過來,再沿著對方的查克拉追上去之後,隻見到散落一地的塵土和不知名的屍體。“不管那些,總之,兜他有充分的理由恨我,是我毀了他的一切。”
“現在的問題是,無論最終是斑還是兜掌管了那個身體,我們要麵對的都是這兩個人的能力總和。”飛鐮說:“這個組合糟糕透了。”
“沒有那麼容易,介於現在的兜根本就不完整。”蒼說,那個靈魂的混亂與瘋狂完全不像是他所知道的那個藥師兜,曾經的冷靜與處心積慮都已經隨著和斑的爭奪消磨殆盡,還能餘下的,隻有那些執著與牢記於心的能力。“他隻能被斑吞噬,而這個時間絕對不會短於一年。”
“這算是一個好消息,我們至少還有一年時間準備。”飛鐮想,斑那人絕對不會給自己留下隱患,那麼徹底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