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蛇叔是……咳,不告訴你們【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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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思想【圖】

世界就是這樣,他總會在你毫無準備的時候將亂七八糟的事情一股腦的塞給你,也不管你想不想要。

鼬用長刀撐起身子,散開的頭發搭到臉前遮擋了一部分視線,他的左手無力的垂著,血液從肩膀順著撕裂的衣袖一路滑下,最終在指尖聚集成一滴又滴到地麵。他喘著粗氣抬起臉,眼裏三枚勾玉變成了飛旋的鐮刀,這個在這場戰鬥中剛剛獲得的新力量少年還無法完全掌握,但為了身後的人,他必須撐下去。

“咯噠……”驚鹿的脆響聲如同一個信號,將他的神智重新喚回。少年分開雙腿,吃力的抬起手,做出一個阻止前進的動作。在他的背後,已經暈過去的美琴和富嶽靠在一起,鮮血流了一地。

還好已經將佐助送走了,他想,雖然弟弟身上有傷,但是在靈貓之裏的話應該能夠得到及時的治療。

“又一個沒有殺人就得到這雙眼睛的。”麵前帶著麵具的男人說:“如今的萬花筒這麼不值錢了嗎?”他穿著黑底紅雲的袍子,一隻袖子已經撕裂,臉上的麵具也出現了裂紋,身上同樣帶著傷的男人卻比少年顯得從容許多,仿佛剛才的戰鬥並沒有給他帶來多少負擔。

鼬沒有答話,如今的局勢很糟糕,傍晚的時候,加賀是第一個發現族地被人下了結界的,那隻貓對這些東西似乎十分敏[gǎn],富嶽當機立斷的讓他和止水立刻帶領族人前往避難所,隻留下忍者們麵對即將來到的局麵。而他們離開後不久,斑就出現在了這個屋子裏。

男人出現的十分突兀,而他選擇的第一個目標就是這間屋子裏最弱小的佐助,孩子雖然憑借多年訓練而來的本能躲開了要害,但年齡到底決定了實力的差距,斑的手貫穿了他的腰側。看著弟弟腰間流出的血液,鼬幾乎瘋了一般的從斑手裏搶回了那個孩子,可自己也為此付出了代價。富嶽和美琴立刻擋在了兩個孩子身前,而鼬毫不猶豫的使用反通靈之術送走了佐助。

讓他遠離危險!這是鼬當時唯一的想法。

之前止水和加賀在離開的時候說一旦疏散人群就會回到戰鬥中,然而從那個紫色的結界被撐起開始,他就發現大宅與外界被隔絕起來,父母的傷口隻經過了簡單的處理,若再不接受治療後果不堪設想。不行!不能指望支援,現在自己應該做的就是讓斑離開,然後盡快想辦法救身後的父母。

“知道嗎,你的父母就快不行了。”斑指著少年的身後說,他可以感覺到那兩人逐漸減弱的查克拉,生命的氣息微弱到好像隨時都會消散。

“為什麼攻擊我們?”鼬終於問出了遇到斑之後的第一個問題。少年在戰鬥中一向是沉默的,比起語言他更習慣於體術或者忍術的攻擊,可這一切都對斑效果不佳。

“因為宇智波欠我的。”斑發出一聲“哈”的短促笑聲之後說:“我告訴過你,這不過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家族。”

感覺了一□內的查克拉,鼬發現幾乎所剩無幾,而最關鍵的是自己根本就沒有有效的方法可以傷害到斑,怎麼辦……少年第一次在戰鬥中這麼無力,也是第一次這麼焦急。那麼唯一的辦法就隻有……“你是不是說過,你需要這雙眼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