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2 / 3)

忽然想起走過某張貼在牆上的海報和某兩名中年婦女懷春一樣的聊天:“才十二歲就拿到國際性音樂比賽的大獎……人不但聰明長得又帥……如果我再年輕十幾歲……”這些花癡的話聽了後我覺得耳朵癢,掏掏左耳疏通疏通之後這些話就順利的離開我的大腦了。

忽然想起在電視上……忽然想起在路上……忽然想起在廣播裏……

難怪第一次聽到戴清曉的名字時覺得耳熟,分明是長期耳濡目染後,所形成的條件反射……

我都有點佩服自己,明明天天聽到同樣的一個名字還拿了人家這麽多東西居然不知道對方是誰。

不過平日的誰叫戴曉清老是哈巴狗似的圍著我轉硬塞東西給我,我光顧應付都來不及了哪還有時間去慢慢欣賞?現在他一穿上筆挺的燕尾服,把瀏海整齊的梳到腦後,露出一張連身邊男人的我都看得心馳神往的帥臉,那模樣,沒話說了!

看我身邊小美女被電得失魂落魄就足可窺一二了。

唉。我搖頭歎息,人比人比死人,好歹我也是帥哥一枚,但跟戴清曉一比,就淪落成醜男一名了。不過他現在帥歸帥,我還是喜歡粘著我叫我學長的那個巨型狗狗小戴戴。

主持人的話落下不久,舞台上的帥哥開始步向台上的唯一一架鋼琴旁坐下。

那挺拔的身段,那優雅的舉止,那淺笑凝眸的表情,不但讓音樂廳裏包括主持人在內的所有女性看得心心噗噗直冒,也讓包括主持人在內的所有男性豔羨讚歎。

什麽什麽?主持人是男是女?嘿嘿,想歪了吧,人家是一男一女倆主持人,嘿嘿。

台上的人吸引大廳裏所有人的注意,而台下唯一能讓他時不時瞄過來幾眼的人唯獨我一個。

這讓我的自信心極度膨漲,不但腰杆挺得筆直還有點懷疑鼻子有沒有變尖。

摸一下,嗯,還好還是原樣。

這時候我旁邊一陣小騷亂,我斜睨過去,曾一度引起我興趣的小美女跟興奮且無比激動握住朋友的手,語無倫次:“他是不是在看我……啊,他一直在看這邊……我快死了,啊……”

小美女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一下降到零點,原以為小美女的個性就跟她的一身白裙一般高貴、清冽,時不時冰冷的刀眼飛射過來把我戳個七零八落──事實上當我的視線以她為地心做圓周轉動時她的確是這麽看我的。

我絕對不承認我是潛性被虐狂,被刀眼掃射會覺得心潮澎湃那是因為所有男人在能夠引起小美女這樣的美女的注意力時都會這樣。

換言之,即使真的是被虐,如果是被小美女這樣的美人動手的話,我想大多數男人都會很樂意的,剩下的不是同性戀就是性冷感……

話題轉回來,小美女打破她在我心中聖潔的形象為了一個男人六神無主變成一個與花癡差不多的人後,我的全部注意力轉到了坐在舞台中心的某男身上。

嗯嗯,坐在黑色鋼琴前還真像個樣。

啊啊,原來這小子的眉毛這麽細致形狀這麽好不會是修過的吧。

嘖嘖,睫毛可真長估計能放根火柴棍下次找機會試試。

咯咯,鼻子也不錯又挺又直。

嘿嘿,最出采的亮點還是此刻兩邊微微向上翹起的薄唇啦。

我賭一包牛肉幹他沒抹過唇膏口紅胭脂等等的這些人工美容添加劑。除了燈光作用下更顯瑩潤外,這雙♪唇跟我平日裏見到的一模一樣,還是那麽的粉嫩粉嫩,那麽的嬌豔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