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木門後的佐助重重地喘息著,極度緊張的心情讓運動量還不錯的佐助僅僅跑了這麼一段距離就氣喘籲籲。
佐助回頭望向家裏的木門,內心不免擔憂起來。
由於整個木葉村基本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狀態,所以佐助家裏的木門也不是很堅固,木門的上半部分是木柵欄加上窗戶紙,隻要一把斧子就能輕鬆砍破。
稍微等了一會兒,沒聽到門口有什麼動靜,佐助才敢把耳朵貼到木門上,再仔細聆聽起來。
外麵聽起來是一片安靜,好像那個惡意的存在已經消失了。
難道是因為我太緊張,所以產生錯覺了?
回到安全環境當中,佐助反而認不清剛才那種異樣、像是被人追趕的感覺是真實的還是虛假的。
不過佐助確信,剛才自己眼裏看到的那些死去的宇智波族人並不是虛假的。
這一刻,佐助恍然想到自己的親人,於是立刻開口呼喊。
“父親、母親...”
佐助連忙跑進房子裏,挨個房間地尋找家裏還有沒有活人。
宇智波族長的宅邸非常大,佐助在沒有燈光的情況下連找了好幾個房間都沒發現有人,偌大的家好像現在隻剩下他一個人了。
就在佐助開始搜尋靠近離館的第一個房間時,旁邊的茶室中傳來了聲音。
“進來吧,在這裏。”
“放心,沒有陷阱。”
佐助立刻聽出來這是宇智波富嶽,也就是自己父親的聲音,於是立刻跑到旁邊的茶室門口,推門而入。
隻見宇智波富嶽和宇智波美琴正背對著自己跪坐在地板上,既沒有點蠟燭,麵前也沒有擺放茶盤,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看起來像是在等待什麼人。
“父親!”
“母親!”
看到自己的父母還活著,佐助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情感,幾乎是哭喊出來,然後一把撲到了美琴的懷中。
靜坐的宇智波富嶽兩口子對佐助的到來很是詫異,驚訝的表情對著佐助,然後富嶽問道:“原來是佐助啊...”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佐助從母親的懷中抬起頭,用泛著淚花的眼睛看著富嶽的臉,說道:“很早嗎?現在已經是深夜了。”
在佐助的提醒下,富嶽才恍然抬頭看向窗外,泛著血色的月光照在房間的地板上,提醒著現在的時間並不早了。
“已經到這個時間了嗎...”
宇智波富嶽口中喃喃著不明意義的話,讓佐助有些看不懂今天父親的表現了。
剛才自己在旁邊房間尋找的時候,父親招呼自己過去時候所說的話,好像不是在對我說的。
父親說的是什麼陷阱?
其實佐助並不知道,這幾天,宇智波富嶽的內心一直都在糾結。
這三天來,宇智波鼬的反常狀態早就引起了富嶽的注意。
平時一向工作很忙的宇智波鼬竟然一口氣賦閑在家三天時間,而且閑下來的鼬到處在村子裏溜達,而不是修煉,這非常不像鼬。
再加上前一陣止水死亡後,宇智波鼬在接受調查時候的表現,以及最近大量宇智波一族外部長期派遣人員的歸來,身為族長心思縝密的宇智波富嶽就大概心裏有數了。
當今天下午,宇智波富嶽發現在宇智波駐地附近監視的忍者開始慢慢減少,富嶽就知道了今晚宇智波鼬會有所行動了。
為了不讓佐助被牽連進來,富嶽通知了忍者學校方麵,讓老師隨便找個理由把佐助留堂到深夜。
在晚上宇智波全族駐地毫無征兆地大停電事件發生後,宇智波富嶽也終於向宇智波美琴說明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