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叔,我怎麼這麼醜?”陳風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問道。
“嗬嗬……等你恢複了法力,自然能將這些疤痕去掉。”趙憨子一笑回道,陳風剛才那一扭頭,反而讓臉上的胎記更加自然,仿佛天生就長了顆胎記在臉上,不正麵仔細去看,根本認不出這是陳風。
趙憨子也在自己臉上點了幾顆胎記,若是有人相問,他就會用遺傳來答複。
第二天一大早,趙憨子帶著陳風進入京市一家古色古香的大院,在這座繁華的城市中,此等清幽的大院很少見。院中花木成排,走廊上方也爬滿了葡萄,還有幾名年輕的小夥在打掃落葉。
“你們找誰?”一少年發現趙憨子和陳風走了進來,迎上前問道。
“楊師傅在嗎?我這侄子想學些本事。”趙憨子問道。
“師傅正在會客,你們稍等一會吧。”少年回道,很奇怪陳風和趙憨子臉上的胎記,開口問道:“你們臉上是怎麼了?”
“嗬嗬……我們這一家子都是這個樣子,應該是遺傳吧。”趙憨子一笑回道。
二人被引進會客廳,陳風處處感覺新奇,不停的走來走去,什麼都想拿起來看看。趙憨子也沒有阻止,自顧自的在一邊喝著茶水。
正當陳風玩的開心時,先前離去的少年又走了回來,手中端著一個果盤,一看陳風亂動屋內擺設,臉色頓時一拉,說道:“你這個人怎麼如此沒禮貌?這些東西可都是值錢的古董,打壞了你賠得起嗎?”
陳風聽聞此言,隻好將手中青花瓷瓶放了回去,悶悶不樂的坐回椅子上。
“一看就是鄉下來的窮小子,什麼也不懂。”少年小聲嘀咕道,拿起一塊毛巾將瓷瓶擦拭一遍,還有些嫌棄的將手中毛巾丟進垃圾桶。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還有一人喊道:“你們快出來,大師兄回來了。”
屋內少年聽到外麵的呼聲,剛跑到門外,就看到一個青年在幾人簇擁下走來,此少年急忙開口說道:“大師兄回來了,師傅正在會客,大師兄先進來歇息一下,我給你準備了果盤。”
“嗬嗬……小筒子,還是你會來事,我正好有些口幹。”青年笑著回道,大步邁進會客廳,當他發現客廳內還有二人時,也沒有開口打招呼,很自然的就坐到一邊。
小筒子將給趙憨子和陳風準備的果盤直接端走,送到那青年手邊,說道:“大師兄,你可有小半年沒回來了,此次回來一定要給我們露一手。”
“他們是誰?”青年看向陳風和趙憨子,問道。
“鄉下來的窮小子,來想拜師的。”小筒子不屑的說道。
“拜師?”那青年一聽說陳風是來拜師的,頓時來了興致,說道:“我前些天給師傅打電話,師傅說我也可以收弟子了。”
楊占元看著陳風,說道:“哎,說你的呢,你做我徒弟如何?”
青年名叫楊占元,是最早進入師門的大弟子,也算有些真本事。不過,楊占元此人太過高傲,除了他師傅外,很少有人能入得他的眼,被很多人不喜歡,也隻有門中一些新入門的弟子才會巴結他。
楊占元看著陳風,在他認為,陳風應該會巴不得要拜他為師,但事實上,陳風隻是微微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後就低下頭不說話。
“小風,又困了嗎?”趙憨子發現陳風神色不對,急忙上前問道。
陳風並不是故意不答話,而是困意一上來就無法控製,隨時都可能倒下睡著。但楊占元心裏卻不這麼想,他感覺陳風那一眼直接將他無視,好像看不起他一般。
“小子,我願意收你為第一弟子,你應該感覺慶幸才對,難道你對我有意見?”楊占元微微動怒,雙眼瞪著陳風說道。
趙憨子不想多生中端,臉上露出一絲歉意,說道:“朋友,小風隻是困了,並沒有其它意思。”
“此事與你無關,他明顯是看不起我,既然不想拜我為師,此地也不歡迎你們。”楊占元站起身來說道。
陳風半眯著眼,趙憨子不想與楊占元多說什麼,直接扶起陳風走出客廳。陳風是第一次來此,但趙憨子好像對此地很熟悉,一轉彎就奔著後麵客房而去。
“你們去哪裏?”小筒子跟了出來,一看趙憨子往後走,頓時上前阻攔。
楊占元隨後也跟了出來,說道:“二位,大門在另一邊,如果你們亂闖,可就別怪我將你們扔出去了。”
趙憨子全然不理,仍然邁步前行。
就在這時,楊占元縱身上前,大手一抓到了趙憨子背後,猛然一用力,就想把趙憨子直接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