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夏日的陽光吹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天朗氣清,藍天白雲構成一副美好的畫卷,清澈又安詳。
許柯眉頭緊促,根本沒有時間去享受這絲寧靜。
“我擦!”許柯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
走路中的自己,剛才分明是被誰拌了一下,因為他看到了一隻腳。
許柯本來心情就不好,還被惡作劇,一下子來了火,猛的回過頭,怒視著周圍,惡狠狠的大罵道:“瞎啊,是不是腳欠,閑的沒事幹了?”
“哎呀,剛才還沒看清人呢,原來是許大帥哥啊,咋地,想打我啊?”一個欠揍的聲音傳了過來。
許柯停下來一看,正是體育委員張博文。
“哎呀,看看我們許大帥哥,這氣勢都能嚇死幾個人,怎麼了,平時對顧客也是這個態度嗎?又不是老板訊你的時候了,立正!”
張博文的話,一時間戳中了許柯的軟肋。
許柯的家裏本也是小康的家庭,生活也算不錯,一家人其樂融融,可就在前些時間,爸爸準備去跑工程,可是一種木材有了質量問題,員工施工的時候出了意外,從高空中掉落下來,摔成了重傷。
一時間,責任都歸結到許柯父親的身上,員工的治療費用,也讓他們家這麼多年的積蓄全都付之東流。
而且受傷者還不依不饒,執意要把他們家告上法庭,讓許柯的父親坐牢。
一下子,許家成為了親戚朋友避之不及的存在,許柯也無奈利用課餘時間打工,這雖然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可沒回老板總是毫不留情訓斥自己,無奈那裏的工資是最高的。
本來就不喜歡許柯的張博文,自然免不了一番嘲笑。
一想到這,許柯閉了下眼睛,平複了下情緒。
當初許柯當過一段時間班長,就對這小子的作風很不恥,當初兩家也是朋友,也不好說什麼,現在終於讓他找到了機會。
這隻狗無時無刻不想咬自己,就是因為當時自己不給他曠課留後門,以至於他要補考。
許柯深吸一口氣,轉頭對著班級門口走去,這種落井下石的小人,他看不起!也不想搭理。
這在張博文眼中,還以為許柯是忍氣吞聲。
一想到當初許柯把自己看的和狗似的,再加上他不搭理自己,張博文和朋友嘲笑起了許柯爸爸偷工減料的事。
“砰!”
許柯猛的回頭,踢了一下張博文旁邊的暖氣。
這一下幾個人都被嚇了一跳,張博文嘴角卻掛著譏笑,不屑的說:“幹嘛,想打我,現在你賠得起嗎!”
“混蛋!”許柯雖然極力忍耐,但也有點受不了。
“哎呦,許帥哥,別忘了現在我是體育委員,打我的話輪到我告老師了。”張博文抱著肩膀微笑足了道。
看到張博文一臉看熱鬧的樣子,許科臉色很難看拳頭也握得緊緊的,可是他在心中不停的提醒著自己。現在和張博文作對肯定沒有好下場。
可是要他聽到別人侮辱自己的父親,還不如死了算了。
許柯砸了一下牆,轉頭向著樓梯走去。
“膽小鬼,怕了吧,永遠也別回來了!”
張博文幸災樂禍的聲音又傳了過來,許柯愣了一下,轉頭走了。
許柯直接走出了校園,氣也慢慢的消了,他看了一眼空曠的四周,愣住了。
這是他第一回曠課,說起來還有點緊張。
閑來無事,許柯在街上溜達了起來,緊接著被一陣大叫聲吸引了。
“小偷,抓小偷啊!”
隻見他的前方,一個年輕人提著一個口袋,飛快的跑著,而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氣喘籲籲的老人,眼神很焦急,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偷往前跑。
許柯平時最痛恨欺負老人弱小的人,再加上之前被張博文氣的肝疼,想都沒想,往後退了退。
“小賊去你的!”
許柯眼疾手快,抬起腳,對著小賊伸了過去,隻見小賊被拌了一下,頓時摔倒在地。
小賊在地上翻滾了一圈,站了起來揉了揉腰,惡狠狠的說:“尼瑪,來了個不怕死的,竟然敢擋爺爺財路。”小偷被絆倒以後,怒視著許柯,緊接著從懷裏掏出來一把匕首,許柯一下子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