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過來吧,我就在體育館裏麵,你過來應該就看到了,我先掛了,現在還在訓練。”朱娥說道,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好的好的,那你忙,我等等就自己過來。”謝銘佑連忙說道,隻不過他話還沒說完,朱娥那邊已經掛掉了電話。
看著已經被掛掉了的手機,謝銘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朱娥現在的態度這麼冷淡,到時候自己過去說明了來意,發現自己不是校報的人而是騙他的,那還不是分分鍾把自己給轟出去啊。
一想到這個,謝銘佑就有些頭疼了。
但是也沒有辦法,事到如今也隻有硬著頭皮上了。
現在是晚上六點多,體育館裏燈光明媚,熱鬧的好,大多數都是剛剛吃好飯準備過來運動一下的。
還別說,謝銘佑這一路走來,看到不少青春活力的美女,要不是約了和朱娥見麵,謝銘佑甚至都想直接上去搭訕,邀請她們加入自己的派對了。
不過這幾個小美女和整個禮儀隊比起來還是要差一點的,謝銘佑當然不會做出為了幾棵小樹苗而放棄一整片森林的傻事了,因此邁著堅定的腳步往前方走去。
體育館實在是太大了,其他先不說,光是走廊上就有好多供給形體練習的房間,謝銘佑這一頭栽進去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去找朱娥她們。
並且謝銘佑還不能打電話給朱娥詢問,不然自己的身份一下子就泡湯了。
沒有辦法,隻能用最蠢的方式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找過去,而最讓謝銘佑絕望的是他發現自己竟然還不知道那個朱娥到底長什麼樣,就算正好找到她們所在的房間,也可能會因此錯過了。
最後,謝銘佑在心中下了決定,也不管禮儀隊在哪個房間了,反正這裏房間這麼多,美女也這麼多,到時候謝銘佑隻要看到哪個房間裏麵美女最多,就賴在那裏不走了。
畢竟他過來的主要目的還是給自己的派對找一大堆美女撐場子,不一定非要求禮儀隊的過來,而且從剛才朱娥的語氣和態度上來看,他說服她的可能性也不大。
逛著逛著,謝銘佑忽然發現一個形體房裏圍滿人,不準備地說是圍滿了美女,這些美女一個個身姿曼妙,楊柳細腰,亭亭玉立地站在那裏,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謝銘佑一看到就邁不開腿了。
好,就這裏了,讓禮儀隊和朱娥去死去吧,謝銘佑心裏想到,然後大步走了上去,這裏已經有那麼多的美女了,自己又何必舍近求遠呢?
他謝銘佑可是一個正經人,絕對不是那種朝三暮四,吃著碗裏瞧著鍋裏的臭男人,純情得很。
謝銘佑走進了這間形體房,而形體房裏麵的美女們卻是沒有發覺謝銘佑的到來,而是仍舊團團地圍在一起,在互相地議論著什麼,謝銘佑湊近看了看她們的表情,發現她們的情緒還有些激動和憤怒,心中暗喜。
看來這些美女們肯定是碰上什麼不滿和惹她們生氣的事情了,而為美女排憂解難一直以來都是謝銘佑這位社會和諧天使的責任,而且在自己幫完了她們之後,自己再提出要求她們參加自己的派對,那事情就變得順理成章很多了,基本上是不會再被拒絕,妥了。
越想越激動,謝銘佑走了上去,拍了拍離得自己最近的一個美女的肩膀,露出自認為最和善的笑容笑著問道,“姐姐,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啊?是有人惹你們不開心了嗎?”
“對啊,簡直就氣死我了,我們在這好好地訓練,這個流氓居然敢過來調戲我們,實在是太可惡了,真當我們這些女孩子好欺負,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那被謝銘佑拍了肩膀的美女,看到謝銘佑這陌生的麵孔先是一愣,而後也沒想太多,氣憤地說道。
“什麼?竟然會有這樣的流氓?太可惡了,美女,你放心,我祖傳秘方,包治流氓三百年,這個流氓交給我,我保證給你收拾地服服帖帖地 ,給你出一口惡氣,流氓呢?在哪?給我滾出來,你謝銘佑大爺來收拾你了。”一聽這美女這麼說,謝銘佑馬上露出了憤慨的表情,憤世嫉俗地說道,然後往裏麵擠去。
但是當謝銘佑看到這所謂的流氓的麵容之後,卻是一下子愣住了,這哪是什麼流氓啊,這不就是何啟之嗎?
隻是剛才還意氣風發揮手和自己告別的何啟之,這才分開不到半小時,卻是變得鼻青臉腫,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捂著臉,衣服都被扯破了,還算是鞋印,看上去十分的狼狽和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