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自己一直愛慕著的美女老師,雖然之前一直對自己的示好愛搭不理,但是說到底她心裏還是有自己的,不然也不會在最關鍵的時刻挺身而出,站出來保護自己。
有意思,肯定是對我有意思,不然她也不會站出來救我的,這是賈宇心中的答案,一想到這,賈宇感覺自己的身子傳來的疼痛都輕了不少。
不過,如果給賈宇一麵鏡子,讓他看看自己如今鼻青臉腫,頭破血流的樣子,可能他估計就認清現實了。
“老師,我都說了,乖一點,好好站在一邊看著,你看,這些不三不四的小混混多危險啊,哪裏有一點當代大學生的樣子,這打傷了我不要緊,要是一個不小心弄傷老師了話,你可就罪過了。”謝銘佑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賈宇,又指了指身子後方自己對自己動手的那幾個賈宇的小弟,憤憤不平地說道。
危險?哪有危險,一言不合就打人,還直接把人往樓梯上扔,這裏的所有人加起來都沒有你暴力,你還有臉說別人危險。
遊新茹在心裏憤憤地想到,但是嘴上卻是沒有多說話,而是瞪著自己大大的眼睛,怒視著謝銘佑。
心想,我打不過你,我就用我的眼睛瞪死你。
“老師,你說話啊,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我知道我的長相確實很讓人沉迷,不過現在這麼多人看著呢,老師我會不好意思的,這樣好不好,我知道學校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麻辣燙,要不等下我們一起去那聊聊?”謝銘佑雙手搓著手,有些靦腆地說道。
“我沒有心情和你嬉皮笑臉,你現在立刻給我離開這裏。”遊新茹很生氣,但是看著這個近在眼前,嬉皮笑臉的這張很好看的臉,想要伸出雙手把它撕個幹淨。
“這麼說,老師是不願意讓開了?”謝銘佑歎了口氣,下意識地把手伸進口袋裏去摸巧克力,卻是摸了一個空,心情有些莫名煩躁了起來。
是的,謝銘佑有病,得了一種不吃巧克力就會變得異常狂躁的病。
所以,謝銘佑現在有些不開心了。
他想要快點解決完這裏的事情,然後回家去吃巧克力,他很懷念那幹幹澀澀,苦苦甜甜的滋味,可是麵前的這個頑固的女人卻是一直擋在他的麵前,阻止他。
遊新茹感受到了謝銘佑的情緒有些不對勁了,但是還是很固執地用自己的目光直視著謝銘佑。
她從來沒有見過像謝銘佑這樣蠻不講理,行為乖張的男人,最重要的是他居然一點麵子都不給自己,現在甚至還想對自己動手。
“怎麼,你想打我?來啊,有本事你就來打我。”遊新茹仰著頭,猶如高傲又寧死不屈的孔雀,隻是她的眼中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
謝銘佑麵無表情地走了過去,一把把遊新茹拉了過來,按在了牆上。
遊新茹被嚇得趕緊閉上了眼睛,不敢睜開了。
心裏想著,完了完了,這次死定了,這個臭男人居然真的要打自己,他還是不是男人,不知道打女人是一件很可恥的行為嗎?
一想到之前謝銘佑對付賈宇的手段,遊新茹就害怕得要死。
好在,讓遊新茹鬆了一口氣的是,預想的疼痛並沒有感受到,隻是耳邊有一陣熱氣。
“現在知道害怕了吧?女人,你很不幸運,在我沒有巧克力的時候遇到了我,現在識相的話,就乖乖站在一邊,不然下次我就不會那麼好說話了。”謝銘佑在遊新茹的耳邊輕聲地說道,然後才放開了遊新茹。
在我沒有巧克力的時候遇到了我?
我隻聽到在你需要人的的時候遇到了我,在你最好的年華的時候遇到了我,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時候遇到我,還從來沒有聽到在我沒有巧克力的時候遠東啊了我。
這是怎麼樣的神經病才能夠說出來的情話?腦回路線到底是怎麼長的?二十四條染色體是多了一條還是少了一條?
遊新茹覺得自己真的是遇到了她人生中前20年後60年最奇葩,最不可理喻,最神經質的一個男人了。
隻是連她自己都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把謝銘佑對她說的話下意識地歸類為了情話。
天地良心啊,謝銘佑如果知道的話,絕對會大聲喊冤,他可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想回去吃上一塊巧克力。
嗯,沒錯,在現在謝銘佑的眼中,遊新茹還沒有一塊巧克力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