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被謝銘佑踢了一腳,他也不敢再貿然上去,深怕再挨上謝銘佑的一腳。
謝銘佑白了那人一眼,就再也沒有理會他們,背著張莎莎自顧自地往前走去。
“你給我站住,你有本事再往外麵走一步試試,你知道我是誰嗎?惹惱了我,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那中年男子對著謝銘佑的背影有些色厲內斂地說道。
而在謝銘佑快要走出包廂的門口的時候,包廂的走廊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是誰敢在我們酒店鬧事?”一幫穿著保安的衣服,但是一看就是小混混的人走到了門口罵咧咧地說道。
“小軍哥這裏,這裏,快幫我把那個小子給我綁住,媽的,那混蛋居然敢對付我,我一定要讓他好看。”見到來人了,那中年男子底氣一下子就足了起來,指著謝銘佑說道。
“是你小子在酒店鬧事?哎呀,這不是石頭哥嗎?”那個叫小軍哥的混混原本還囂張跋扈的表情,在看清謝銘佑的臉之後,一下子就變了個大臉,一臉獻媚地對著謝銘佑說道。
這人謝銘佑認識,好像是陳森的一個手下來著,具體叫什麼名字謝銘佑也叫不出來。
“小軍是吧?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這幾個你自己看著辦吧,恩,我希望他們以後的日子裏應該沒有生育的能力了。”謝銘佑拍了拍那個叫軍哥的人,委婉地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意願。
“好的好的,石頭哥,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軍哥對著謝銘佑點頭哈腰地說道。
說實話,他到現在都搞不清楚謝銘佑到底是什麼樣的來頭,但是連自己的老大都那麼害怕的人,自己可是要絕對伺候好了,不然別說他,光是自己的老大怪罪下來,他都承受不了。
“恩。”謝銘佑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話了,背著意識不清了的張莎莎默默地往門口走去,然後還很貼心地幫他們把門關上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我告訴你們,我可認識你們酒店的老板,你們還想不想幹了?啊,啊,不要踢那裏,啊……”
謝銘佑剛把門關上,就聽到裏麵傳來了陣陣慘叫聲,隻不過這些都不是他所關心的。
“喂,醒醒,醒醒,醒了沒?”走出了酒店之後,謝銘佑用力地抖了抖自己背上的張莎莎,想要試圖把她喚醒,隻不過張莎莎吧唧了幾下嘴,換了個肩膀繼續睡過去了。
街上冷風吹來,謝銘佑感到了一陣莫名的涼意,隻不過背上的張莎莎傳來的體溫卻是越來越熱了。
“熱,熱,好熱啊。”張莎莎夢囈著說道,在謝銘佑的背上掙紮了起來,想脫衣服。
送回寢室還是帶到自己店裏?
謝銘佑腦海中遲疑了零點零一秒之後,就決定把張莎莎帶回到自己的店裏了,恩,他隻是單純地不想讓齊笑薇知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以免又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熱,熱,好熱啊。”把張莎莎仍在床上的時候,張莎莎的藥效已經徹底發作了,在床上來回掙紮著,並且開始撕扯起自己的衣服來。
雖然謝銘佑很能打,並且十八番武藝樣樣精通,但是對這春藥他還真的沒研究過,也不知道怎麼幫張莎莎清除,不過看張莎莎這麼火熱的表情,謝銘佑不禁也有些口幹舌燥了起來。
不過謝銘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覺得男歡女愛還是要你情我願才行的,對這種已經喪失自我意識了的女人絕對不會下手。
因此,謝銘佑把張莎莎從床上抱了起來,走進浴室,丟進了浴缸裏麵,拿起噴頭對張莎莎就是一陣噴射,想要用這冷水給張莎莎降降溫。
恩,謝銘佑對天發誓,他真的是一片好意,但是此刻躺在浴缸裏麵一副濕身誘惑,滿臉潮紅的張莎莎,以及這旖旎的氣氛,實在是不得不讓人想歪。
給躺在浴缸裏麵的張莎莎放滿了水之後,謝銘佑也就懶得理她的死活了,自顧自地躺回床上準備睡覺了。
謝銘佑還特地留了一個心眼,沒有把浴室的門給關上,畢竟如果半夜張莎莎自己爬上床來,企圖對自己進行侵犯的話,那可就不管他的事,還能以一個受害者的身份喊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