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揚暫時沒事還能夠勉強坐著之後,謝銘佑這才把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對麵,心裏的怒火有些製止不住了,這做哥哥的,看到自己的弟弟被打的滿身是血,哪個會坐視不管?
謝銘佑注意到站在自己麵前的有三人,一個年紀比較小,高中生的模樣,另兩個卻是要成人的多了,而且看身型和站姿就可以知道絕對是練家子。
“石頭哥,你總算來了,你再不來小狗今天就走不出去了。”就在謝銘佑打量著前方三人的時候,一個猴頭猴腦的瘦子跑到了謝銘佑的麵前激動地說道。
“走不出去,你不會抬著他出去啊?整天給我惹事,一點都消停不下來,來,給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謝銘佑拍了下猴子的腦袋說道,猴子是張揚的一號小弟,平時就一肚子壞水,所以不用想謝銘佑就猜得出來這事和他肯定脫不了關係。
“哎呦,石頭哥,這次可不關我的事啊,看到那邊的那個女孩了嗎?是那個叫胡霖的小畜生想要調戲人家,小狗看不過去就教訓了他一頓,沒想到正好碰到人家的哥哥在這裏,結果就變成這樣了。”猴子委屈地說道。
“這麼說,你們這次還是見義勇為,為人民做好事了?”謝銘佑往嘴裏喂了塊巧克力,摸著下巴說道,他這個時候才看到原來在邊上還站著一個小女孩,不過她臉色蒼白,應該是受到了不少的驚嚇。
“對的對的,石頭哥,這次咱可是占著理的,本來這事我是不想管的,要不是小狗他……”猴子還想再說下去,卻是被張揚一個凶惡的眼神瞪了一下,吱吱唔唔地閉上了嘴巴。
“哥,快幫忙把這裏的事情解決掉,我這渾身還痛著的呢。”張揚委屈地對著謝銘佑說道。
“別給我裝委屈,成天到晚給我闖禍,現在還有臉叫我幫你?”謝銘佑一點不給麵子地說道。
而這時,站在對麵的那三人卻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其中一個往前走了一步,輕蔑地看著謝銘佑,“你是他的哥哥?”
雖然對方很不給麵子,態度惡劣,並且語氣還很差,但是謝銘佑覺得如果自己和對方一樣反擊過去的話,那不就變得和對方一個檔次了嗎?
因此,謝銘佑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對著對方燦爛地一笑,非常有禮貌地說道,“我是你爹。”
謝銘佑的話一說完,那人輕蔑的眼神一下子就變成了暴怒,臉上青筋暴起,似乎是準備動手了。
“看來我們是沒的談了,本來我還想著來了個大人,說不定還能夠說道說道,沒想到也隻會嘴上逞能,,果然兄弟倆都是這一個德行,不稂不莠。”那人不屑地說道。
“你知不知道你很煩人,很幼稚?”謝銘佑用看白癡的眼光看向那人,歎了口氣說道。
“你說什麼?”那人很討厭謝銘佑這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大步邁了上去,想要給謝銘佑吃點苦頭了。
隻不過他才剛脫口,整個人就一彎腰,麵色發紫,汗如豆粒,最後捂著肚子雙膝跪在了地上,謝銘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那人的麵前了,而這人的傷勢很明顯就是謝銘佑造成的。
“都20多歲快奔三的人了,還這麼不懂事,在這學校裏對著這些高中生裝逼有意思嗎?也不嫌害臊,你說說你也隻能在小孩子麵前逞逞能,我打你一下你怎麼就不行了?起不來了?”謝銘佑一邊說著一邊拍著那人的肩。
砰!
那人被謝銘佑這一按,雙手按在了地上,蜷縮起了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氣了起來,眼神中全是不敢置信。
他在部隊裏麵雖然不算是最強的,但是打起架來十幾個大漢都不在話下,但是偏偏自己麵前這個看起來弱不經風,甚至還帶點富家公子哥氣質的人簡簡單單的一拳,就讓他渾身劇痛,連勉強地站立都做不到了。
“你看,我是個很講理的人,本來呢這隻是你弟和我弟的事情,我不管是你弟調戲民女也好,還是我弟見義勇為也好,反正都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我們這些做哥哥的不應該摻合進去,不過既然你先動手了,還把我的弟弟打得這麼慘,那我這個做哥哥的自然不能放著不管了,說吧,哪隻手打的?我要了。”
謝銘佑口中吃著巧克力,彬彬有禮地笑道,仿佛自己是一個講道理,樹新風,遵紀守法的好青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