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離脖子僅有幾厘米的菜刀,南宮婉兒甚至都能夠感受到那刀鋒上傳來的陣陣淩厲的寒意,臉上剛剛湧現起來的怒氣頓時就消散了下去,化成了深深地畏懼和忌憚。
她現在終於是有些明白一向無賴無恥至極的謝銘佑為什麼看到唐果果像老鼠見了貓一樣那樣害怕了,敢情他不是害怕唐果果,他是害怕唐果果的這把菜刀啊。
這唐果果簡直就是一個不可理喻的瘋女人,一言不合就拿刀相向,拿的還是這種最恐怖的菜刀,這還講不講理了?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南宮婉兒心裏幽怨而又悲憤地抱怨著,身子僵硬在那裏一動不動,不過她則是忘記了自己的手裏還拿著個大玻璃盤著,要不是有唐果果這把菜刀攔著,估計早就朝著她們砸過去了。
所以說這兩個女人都是瘋女人,而這歸根到底還是謝銘佑的錯,因為這兩個瘋女人可以說都是叫謝銘佑給逼瘋的。
依照著謝銘佑氣南宮婉兒的尿性來看,估摸著隻要再過幾天,南宮婉兒的發瘋程度說不定就會超過唐果果了,到時候別說什麼菜刀了,金龍大砍刀她說不定就能夠背出來,
“謝,謝銘佑,你還在那裏看著幹什麼,還不快管管她?”南宮婉兒餘光看著唐果果架在自己脖子上的菜刀,心裏發虛,衝著謝銘佑色厲內斂地說道。
“你衝我喊幹嗎?有本事你衝著果果喊啊,我這之前可是提醒過你的,叫你快點走,不然後果自負,是你自己不識相啊,而且還想著拿盤子砸我們,怎麼,現在不敢動了?”謝銘佑幸災樂禍地看著南宮婉兒說道。
隻要唐果果的菜刀不是對著自己,那謝銘佑看別人吃癟,心裏還是很舒服的。
“你,我不管,你快叫她把刀拿開,要不然的話我可就喊了啊,我告訴你,這個晚會上我認識很多人,信不信我等會把他們全都叫過來,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南宮婉兒咬著銀牙,貌似她現在能做的也就隻有威脅了。
“是嗎?那你叫一個給我聽聽,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吃不了兜著走。”唐果果最是看不慣別人威脅自己了,冷哼一聲手中的菜刀又是對著南宮婉兒逼近了幾分,刀鋒都快貼在南宮婉兒的脖子上了。
見狀謝銘佑連忙走了上去,將唐果果拿著菜刀的手給拉了回來,以唐果果現在這樣不穩定的精神狀態,如果南宮婉兒不知死活地繼續過猛地刺激唐果果的話,說不定唐果果就真的一下衝動拿刀把南宮婉兒給砍死了。
“那個果果啊,我說算了算了,我們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她吧,你也知道像我這麼英俊瀟灑,氣度不凡的男生總是會被人覬覦我的美色的,這也是不可避免的,人之常情,我們需要給與她充分的寬容和諒解,用愛感化她那顆有些扭曲和畸形的心靈,當然啊,有一點我要說一下你啊,以後菜刀你不要藏在你衣服裏麵,正所謂刀劍無眼,饅,身體要緊,你說你要是出了個三長兩短,被菜刀不小心給割傷了,那我可怎麼辦啊?”謝銘佑拿住了唐果果的菜刀,把唐果果往後拉著,同時語重心長地對著唐果果勸導道。
眼睛則是一直盯著唐果果的胸口,雖然沒有達到大奶牛的水準,但是要是被菜刀給禍害了的話,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謝銘佑,我還沒有和你算賬,你還自己送上門來了是不是?”被謝銘佑往後拉著,唐果果也沒有反抗,隻是冷冷地看著謝銘佑。
而就是這冷冷的一眼,謝銘佑就被嚇得一下子鬆開了唐果果的手。“不是吧,果果,我今天的表現不是挺好的嗎?你看看我這帥氣而又甜美的笑容,你就沒有一點點的感動嗎?”
說著,謝銘佑還衝著唐果果露出了一個自認為很陽光很帥氣的笑容。
“我覺得如果在你的嘴上劃兩刀的話,那說不定我真的就會很感動了。”唐果果比劃著手中的菜刀對謝銘佑笑道。
聽到這話,謝銘佑趕忙後退了兩步。
變了變了,唐果果現在已經徹底變了,以前隻能說是有那麼一點暴力傾向而已,但是你現在看看,你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恐怖份子,她的反社會人格實在是太恐怖了。
“謝銘佑,聽著,我現在沒心情跟你開玩笑,我就說一次,以後給我離這個狐狸精遠一點知道嗎?離得越遠越好,不然你自己後果自負。”唐果果晃了晃手中的菜刀說道。
“是是是,小的知道了,小的知道了。”謝銘佑趕忙低眉順眼地應道,眼見著自己這邊又開始有人圍觀了過來,剛想再說兩句,把唐果果給帶離這邊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的胳膊一緊,南宮婉兒竟然迎了上來,一把摟住了謝銘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