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說這是找你還是找我的啊?”謝銘佑對著坐在自己對麵的何啟之問道。
“我想應該,八成,可能是過來找你的吧。”原本看到是跆拳道裏的人,何啟之是很開心地想上前去和他們打招呼的,但是看到這幫人麵色不善的樣子,又姍姍地坐了下來。
“我也覺得應該是找我的。”謝銘佑有些苦笑地說道,果不其然,他才剛和何啟之說完,那群跆拳道社的人就走到了他的麵前,大喊起他的名字來。
“謝銘佑。”一個留著板寸頭的男生對著謝銘佑喊道。
“聽到了聽到了,都離這麼近了,還這麼大聲幹什麼,我又不是耳聾,說吧,找我幹嗎?”謝銘佑撓了撓自己被這叫喊聲震得有些發麻的耳朵說道。
他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自己什麼都沒幹,對方就這麼氣勢洶洶過來,一副要找茬的樣子,他當然也不會給對方好臉色看了。
至於對方人多勢眾,這點謝銘佑倒是不擔心,他不相信齊樂微沒有吩咐過他們對自己要客氣點,畢竟自己說起來可是齊樂微的妹夫,論關係來說,可是自己更親一點。
“聽說你弄了個什麼寢室聯誼的聚會?”那板寸男生對著謝銘佑趾高氣揚地說道。
說實話,他打心眼裏瞧不起謝銘佑,自己這些人都是憑本事進入跆拳道社的,而謝銘佑齊樂微走後門讓他進來,他居然還一副不樂意的樣子,這就已經讓他很不爽了,現在還在他的麵前擺上了譜,這讓他心裏的火氣就噌噌噌地冒了上來。
如果不是齊樂微早先就吩咐過,不能對他動手,並且有什麼事情還要幫著他,他現在就已經讓謝銘佑知道花兒為什麼是那麼的紅的了。
“對啊,怎麼?你們也想要過來?早說嘛,喏,去找任航報個名,到時候聯誼開始的時候,我們會通知你們的。”謝銘佑伸手指著付賬回來的任航說道,感情對方也是為這個來的,你說你是過來求人辦事的,你態度還這麼囂張,真把自己當大爺了啊?
“誰要去參加你那什麼破聯誼?你難道不知道要在學校裏麵舉辦超過10人的聚會要先到我們跆拳道社報備申請一下的嗎?”那板寸青年一把把謝銘佑的手給拍了下來,冷著臉說道。
這時候輪到謝銘佑奇怪了,舉辦個聯誼還需要到跆拳道社裏報備申請?這跆拳道社的手未免也管地太寬了吧?
謝銘佑的第一反應是對方是故意過來找茬的,把目光看向了何啟之,卻是發現何啟之苦笑地點了點頭。
“銘哥,確實是有這麼回事,如果學校裏有人想要舉辦超過10個人的聚會,那就需要到跆拳道社報備申請一下,這個規矩一直都有的,並不是單單針對我們。”何啟之走到了謝銘佑的身邊小聲地說道。
“不是吧?他們不是跆拳道社嗎?為什麼管的那麼寬?”謝銘佑無語地說道,居然還真的有這麼奇葩的事情。
“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據說好像是之前學校裏有什麼學生自己舉辦聚會然後喝酒喝多了鬧事,還有人重傷送醫院了,最後是齊樂微出麵解決的,然後齊樂微又和校方達成了協議,以後學校的學生要是再想進行什麼活動的話,就要向跆拳道社報備申請一下,然後由跆拳道社的人負責出麵維護聚會的製服和安全。”何啟之進一步解釋道。
“是這麼回事?那這跆拳道社還叫什麼跆拳道社啊,幹脆叫風紀委員會得了。”謝銘佑翻了翻白眼說道,沒想到齊樂微那虎妞還會做點人事啊,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還會幫學校裏做事。
“哎呀,銘哥,反正就是這麼一個情況,也怪我事先沒有和你說清楚,不過現在應該也不晚,和他們說一聲就可以了。”何啟之笑著說道,而這時候任航也是走到了兩邊的邊上,見情況有點不對勁,也不著急開口說話。
“好吧,我知道了。”謝銘佑應道,然後轉過頭對著那板寸青年笑道,“這事怪我,沒有弄清楚具體的情況,你看,我現在和你報備申請一下怎麼樣?”
畢竟是學校裏的規矩,謝銘佑覺得自己還是要按規矩辦事的。
“現在報備申請?可以啊,不過我不同意,你們的那什麼聯誼聚會最好馬上給我取消了,不然就不要怪我到時候找上門不給麵子。”那板寸青年對著謝銘佑冷笑地說道,眼中盡是戲弄。
自從上次納新見到謝銘佑第一麵開始,他就看謝銘佑很不爽了,正愁著沒有機會對付謝銘佑,沒想到這次謝銘佑居然自己撞槍口上來了,他當然不會就這麼輕易地放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