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你是什麼德行我還不知道?不過我和你說啊,你最近最好對果果好一點,我感覺她最近的精神有點不正常。”單易水白了謝銘佑一眼,隨後認真地說道。
“對對對,你終於發現了是不是?我早就覺得她不正常了,你說一個正常的人會隨身攜帶著一把菜刀,還動不動就要拿起來砍人的嗎?更過分的是,我把她的菜刀給搶走之後,她還哭得那麼凶,這神經病嗎不是。”謝銘佑馬上深有同感地回應道。
“什麼啊,我和你說正經的,不要給我嬉皮笑臉,你別看果果現在這個樣子,我覺得前幾天的事情對她的影響很大,隻是她沒有表現出來而已,一直在強撐著,我覺得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應該好好找她聊聊,她絕對有很多心事。”單易水對著謝銘佑說道。
最近這段時間她話是少了很多,不過卻是一直在觀察著身邊的唐果果等人,和隻知道玩暴力的齊樂微不同,單易水除了有一身怪力之外,情商可以是比齊樂微那個隻知道吃的虎妞高太多了。
“恩,我知道了。”這次謝銘佑倒是沒有再嬉皮笑臉著,而是收起了笑容,正色地說道。
他當然知道單易水說的是什麼事了。
這次殺人競標賽的七天裏麵,傷害受到最大的估計就是唐果果了,尤其是那次在陸婧家的別墅中,黑羅刹對唐果果做的那一係列冷酷的事情,就差一點要把唐果果給殺掉了,雖然嚴格算起來那不是謝銘佑自己做的,但是那時候唐果果那張幾乎徹底崩潰了的臉卻是清晰地印在了他的腦海中。
隻不過,那件事情以後,這段時間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回避這個事實,沒有人主動提起,仿佛這件事情就根本不存在一般,或許在其他人的心中覺得還能夠接受,但是謝銘佑知道唐果果心裏肯定有一個巨大的疙瘩,甚至是一道深深地傷疤,而這也是為什麼謝銘佑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這麼遷就唐果果的原因。
“看來你是真的知道了,本來這種事情就不該我來說的,你自己應該清楚,而且很多東西不是拖著耗著就能夠解決的,你說你現在身邊這麼多女孩,這麼多段複雜的感情,你以為當作什麼都不在意,拖著拖著就沒事了?”見謝銘佑收起了笑容,沉默了下來,單易水知道他是聽進去自己說的話了,因此又接了一句。
“我這不是在解決辦法了嗎?你看,正房不是要回來了嗎?”謝銘佑無辜地說道。
“把正房叫回來就叫解決辦法了啊?我說你這個正房不會和謝淩柔一樣吧,到時候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你身邊所有和你有瓜葛的女人都趕走,那你舍得嗎?”單易水切了一聲。
“誰說的,竹韻她才不會這麼做呢,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她是回來一統後宮,母儀天下的。”謝銘佑笑著說道。
“什麼,回來一統後宮,母儀天下?她以為她是誰啊,我單易水第一個不同意。”聽到謝銘佑的話,單易水第一個就來勁了。
“嗬嗬,到時候看著吧,你不同意也得同意。”謝銘佑不置可否地笑道。
看謝銘佑的表情,單易水這時才確定謝銘佑這次說的是真的。“不是吧,現在還有哪個女人真的像我那麼大度?真的同意你能有別的女人?”
謝銘佑沒說話,隻是笑了笑,答案已經寫在臉上了。
頓時,單易水的臉就垮了下去,鬱悶地說道。“不是吧,那個李竹韻真的那麼大方?那我這巨大的優勢不就沒了嗎?我以後可是準備當後宮之首的。”
單易水對謝銘佑太了解了,她也不指望謝銘佑真的是守著一個女人,所以她從很早以前就想開了,勵誌要做後宮之首,不介意謝銘佑有其他的女人,想著應該也沒有其他女人會有那麼大方大度了,所以單易水覺得自己是誌在必得的,結果聽謝銘佑現在這麼一說,那她的巨大優勢不就沒了嗎?
而對於單易水的哀嚎,謝銘佑則是再次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