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政很高興,把最近自己想的事情告訴祁悅,還像他表白,說自己喜歡他。
祁悅卻不信。
韓政說是真的,小時候我把你摔了,你又救過我一次,你人中處的那道疤痕還是因為我,blabla了說一通。
祁悅聽不進去,把本子還給韓政。一句雙關道:對不起,我想我並不需要他。有些事錯過了便是錯過了,再買回來,也不是當初想要的東西。
祁悅走出咖啡屋,與習遠謙分開的日子裏,祁悅第一次感到輕鬆。
他想,他是離不開習遠謙了,於是打算把人找回來。
三十二
祁悅給習遠謙打電話,對方不接。
去公司找人,前台不給他進。
後來祁悅碰到應徽,問他知不知道習遠謙在哪裏,他想要和好。
應徽告訴他:“習遠謙喜歡你,他不是輕易會放棄的人。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讓他難受,卻又不得不聽你的話,選擇分手。但是有一點,我要告訴你,沒有人能供你揮之即來,揮之即去。”
祁悅也知道自己做的很過分,求應徽給他一個機會。
應徽想:習遠謙和祁悅,跟他和駱羽的情況不一樣,他們有和好的可能。
於是就告訴祁悅,明天晚上他們回去迷夜。
祁悅很感謝應徽,但心裏沒有十足的把握,畢竟說分手的是自己,現在要和好的還是他,如此反複,讓人無法相信。
回到習遠謙家後,祁悅推開習遠謙的臥室門,再次搬回來後,他一直住在客房的,不敢麵對主臥。
等進去後,發現裏麵落了很多灰,像是永遠會擱置下來,沒人住似的。
祁悅越想越怕,發了瘋似的,把房間打掃的幹幹淨淨。
精疲力竭的時候,靠在衣櫃亂看,看到矮櫃,想起習遠謙上次從裏麵拿出來的硬幣,便想看看,那些硬幣還在不在。
打開後發現果然在,祁悅瞬間原地複活,有了信心。
第二天去買大的儲錢罐,想要能裝下未來幾十年後,他送給習遠謙的所有硬幣。
晚上祁悅抱著儲錢罐在迷夜等習遠謙。
習遠謙和應徽、秦晉遠一起來,看到他,卻無視,走進了包廂。
祁悅在外麵等了許久。
包廂裏,秦晉遠故意說:“站了二個半小時了,腿還沒抽筋,小家夥體力不錯。不知道在床上體力怎麼樣。你們要真是分手好不了了,不如順水人情,讓他跟著我吧。”
習遠謙越想越氣,氣他說分手,為什麼還一副可憐的樣子來找自己,還氣他不會照顧自己。於是悶悶的跟秦晉遠說:“不勞您浪費體力,教訓他的活兒,這輩子隻能由我一人承包。”
習遠謙走出包廂,打算好好質問祁悅。
祁悅看到他出來,立刻央求和好,並把自己為什麼要說分手的原因,以及自己太懦弱什麼的,統統告訴了習遠謙。還把儲錢罐給他,說想要把這個放滿。
習遠謙本想懲罰他,不輕易答應祁悅的和好。可祁悅一副快要哭的樣子,讓習遠謙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祁悅站在那裏不敢動,央求著和好,為自己曾經的自私與懦弱道歉。
習遠謙想何必呢,從喜歡祁悅的那刻起,就注定他被祁悅吃得死死的。表麵上,他克製祁悅,事實上,正是因為捉摸不透祁悅,才會用盡手段留住他。 ◎思◎兔◎在◎線◎閱◎讀◎
現在祁悅把自己赤`裸裸的暴露在自己麵前,習遠謙明白其中緣由,他實在不忍心欺負回去。
那個人啊,活了兩輩子,仍舊稀裏糊塗,想要什麼都弄不清,到手的東西也會放掉。要不是遇上了自己,恐怖真要孤苦一生了。
最後原諒祁悅,與他和好。兩個人丟下應徽和秦晉遠開車回家。
習遠謙把鑰匙丟給祁悅,讓他開。
兩人仿佛回到起點,那個習遠謙抱住祁悅的夜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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