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悅皺了皺眉,加快腳步。
習遠謙朝他走去,腳沒站穩,絆了一下,變成撲向祁悅。
祁悅條件反射的舉起手,抱住習遠謙,不讓他摔倒在地。
濃濃的酒味一下子灌進鼻腔,很不舒服。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祁悅以為習遠謙喝多了,才會站不穩。
習遠謙立刻賴在他身上,假裝醉了,不去辯解剛才的意外。
成年健壯男人的體重不容小覷,祁悅沒辦法,隻好把禮物放進口袋,架起習遠謙,送他回臥室。
習遠謙靠著祁悅的肩膀,把所有的重量壓在祁悅身上,裝醉,也裝的極像。
祁悅氣得氣息不穩,他在家裏等得兩眼欲穿,習遠謙卻喝得酩酊大醉。
好不容易把人拉進臥室,喝多了的人不肯配合,死活抱住祁悅不願意躺倒床上去。
兩人的狀態,跟第一次見麵時很像。
祁悅拍拍習遠謙的腦袋,放軟聲音說:“乖。”
習遠謙撅起嘴,在祁悅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這一親,祁悅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習遠謙借酒裝瘋,抱住祁悅原地晃了半圈,當祁悅背對床站時,他稍微使勁,便把兩人丟進柔軟的大床上。
祁悅嚇了一跳,掙紮著要起來。
習遠謙知道時機不夠,可他晚上畢竟喝了酒,雖然不多,但酒勁是在的,這會讓他衝動。自製力也下降好幾檔。
發現喜歡祁悅後,習遠謙就不再找別人做那檔子事,對待愛情,他忠貞不渝。
因而,憋久了的欲`望,格外容易被挑起。
在進門看到祁悅等他到現在時,他就想要按倒祁悅狠狠的做`愛。
他特地挑在淩晨以後回來,就是不想跟祁悅有交集,他本打算第二天觀察祁悅的反應。
顯然他低估了祁悅對自己的重視度。
這一點讓習遠謙很開心,可祁悅不冷不熱的態度讓習遠謙猶豫了,也許他隻是看電視看忘了時間。
那桌上的菜又該如何解釋?
習遠謙覺得頭痛,酒精讓他思考困難。
祁悅扶著習遠謙走進臥室,那人的氣味不用汲取,跟著呼吸自動往鼻子裏跑。
誘人的男人香。
習遠謙控製不住自己,親了他一下,在看到祁悅錯愕表情時,腦袋裏轟隆一聲響,等他反應過來時,祁悅已經被他壓在身下。
是做,還是不做?
習遠謙懸在那裏出神。
祁悅再次推出去手,力氣卻沒了,停留在習遠謙跳動的心口,跟個木頭人似的發愣,感受掌心裏的有力跳動。
胸口一雙滾燙的手把習遠謙拉回現實,他總算壓製下自己的衝動,從祁悅身上站起來。
“抱歉,喝多了,不知道是你。”
“難道是別人,你就繼續做下去了?”
習遠謙頭痛,按揉太陽穴:“大概會吧。”眼下他隻想祁悅快點從這間房裏出去,他怕又克製不住自己。
祁悅突然就怒了:“是個男人你就會上麼!”
聽不到習遠謙的回答,祁悅開始焦躁,漸漸的他變得失望、絕望。
祁悅對自己說:習遠謙根本不喜歡你,你何必難過,何必在意那麼多?不要想他了,那就什麼痛苦都沒了。
習遠謙看到祁悅眼裏的變化,看到他站起來,勾了勾嘴角,那個動作絕對不是在笑。
放他走,錯過這個機會,習遠謙這輩子都進入不了他的心,得不到完整的他。
習遠謙一把抓住祁悅,祁悅掙紮起來,他不想成為男人眾多床伴中的一員,他壓根不屑這個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