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在飯店吃過飯,祁悅和習遠謙共處一室時,難免多注意他。不再像以前那種表麵上的偷窺他的身材,或是看他在做什麼,更多的是注意他的喜好與習慣。
觀察一個人好像會上癮,祁悅本來就對習遠謙有些掛心,現在這人與自己那麼近,行為處事又與自己想的大相徑庭,祁悅就更加注意他了。
早上起床,習遠謙永遠會比他早,祁悅洗漱完畢,早飯已經擺好在餐桌上。
中午習遠謙午休時間短,趕不及回家吃飯,但每天早上,他會把中午的菜做好放進冰箱,米淘好,放進電飯鍋。祁悅隻需要熱菜燒飯就好。
剛來的前幾天,祁悅連吃了好幾天的夾生飯。
他與習遠謙說起時,習遠謙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笨蛋,忘記按按鈕了吧?”
祁悅羞愧的點頭,他從來沒做過飯,連米都煮不好,和習遠謙比起來,他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
晚上,習遠謙回來做飯,若是有應酬回不來,也會給祁悅打電話,讓他自己叫外賣,或者下樓吃。
祁悅嚐試過學做菜,無論怎麼做,做出來的總是不好吃。
習遠謙搛了一筷子說:“還不錯啊,比我剛學做菜的時候還要好吃一些。”
可當祁悅提出習遠謙不在家,自己做飯時,習遠謙一口拒絕,言辭懇切。
祁悅隻好作罷。
習遠謙對祁悅極好,如此觀察下來,祁悅不得不承認習遠謙太會照顧人,這樣的男人,讓人沉淪。
不知不覺,祁悅已在習遠謙住了一個月了。
習遠謙從未帶人回家,也沒有徹夜未歸過,偶爾喝多了酒,才會打電話讓祁悅去接他。
習遠謙的胳膊搭在祁悅的後背上,半便身子掛在他身上。
雖然站不穩,但意識倒還清晰,隻是腦袋又暈又累。
因為酒精,習遠謙體溫略高,鼻息噴在祁悅臉上、耳邊,那麼近,讓人酥|麻。
祁悅以為習遠謙會親上來,但什麼都沒發生。
近在眼前的唇,一翕一合,吐出酒氣,叫著祁悅的名字。
“嗯?”
“祁悅。”
“想說什麼?”
祁悅耐心的等待,半響後,習遠謙說:“沒什麼。”便不再開口。
期待落空,祁悅憋得慌,胸口透不過氣。
這是兩人近日來為數不多的身體接觸,其程度僅此而已。
已經考取駕照的祁悅,把人攙扶進車,到家後再把人扶上樓。
習遠謙在沙發上靠一會兒,等酒精散開了,便會自己去洗澡睡覺。
在門縫中偷窺的祁悅,看著習遠謙從浴室走出來,回到自己房間後,歎著氣,輕手輕腳的闔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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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二十三 ...
二十三
像是在減少祁悅的“負擔”,習遠謙從沒喝到不省人事,需要人照顧的階段。
他總是在扮演照顧人的角色,祁悅被他照顧久了,倒不好意了。
前幾天人口普查中心來登記住戶信息時,祁悅看到習遠謙的身份證,發現他的生日就在下個星期四。
一直以來都是習遠謙周到的照顧著祁悅,祁悅打算這回要好好幫習遠謙慶生,不隻是感謝他這段時間來的照顧,裏麵或多或少摻雜些異樣情愫。
期望對方會被自己的舉動感動,這樣類似小女生的心理,祁悅想到都會臉紅。
慶生很簡單,不外乎吃飯、送禮物兩件事。